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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難色,嘴張得老大,要他變銀子可以,要他腦袋變出詩句來,要不他去讀幾年書,要不他真身去投胎。
“逸中你別謙虛了。”馳昊也沒讓逸中多說,馳昊眼裡讀書人對自己的學識要麼高傲要麼謙虛,逸中既然不是高傲,那就是謙虛,他最怕讀書人推來讓去地浪費時間。
馳昊拉了蕭秀,“蕭秀,你也一起,反正玩這個我是墊底。”
蕭秀笑道:“馳昊哥這是哪裡話,你我雖不擅長這些,可你讀的書也比我多,要墊底也是我。”
“休要笑我。”馳昊爽笑著拍了下蕭秀的腿,指了指遠智,“你出的餿遊戲,你先開頭,我第二句,蕭秀第三,逸中壓尾。”
逸中還想說什麼,被馳昊搶先攔下,“好了,開始!”
遠智裝腔咳了一聲,揚起頭眺望遠處,隨口吟出一句:“金秋卷葉紛漫天。”
馳昊撇了撇嘴,“搞得這麼多愁善感幹嗎?”
“這會多愁善感?”
“得了,我幫你樂樂。”馳昊想了想,故意娘娘酸酸地扯來一句:“猶似掃落萬千愁。”
遠智指著馳昊,“你這人純粹搗亂型的,不過句子還算有模有樣。”
在逸中面前,不能太過丟臉,還需迎合書生的口味,否則我才不做這麼酸的句子,馳昊自得一笑,回頭看了逸中一眼。
蕭秀沉思片刻,道:“吟詩泛舟聲聲暢。”
“算是應景,和前兩句也連得來。”遠智轉頭對馳昊笑道,“這樣看來,馳昊哥你那句倒起了承接作用。”
馳昊洋洋地笑著轉過頭看著逸中,三人都期待逸中的精彩壓尾。
逸中見三人都望著他,眼珠轉轉瞧向天,臉慢慢轉到另一邊,避開他們熱情的目光。唉,這叫什麼事,開始他並不擔心,以為馳昊那水平,一定是卡在他那兒,或者馳昊作出的句子能讓大家笑翻天,他能就此逃過,沒想到,馳昊居然還能作詩,還是酸溜溜的詩,雖然聽不太懂,卻覺酸得牙都快掉了,平常說最討厭這些酸東西,胡扯!
怎麼辦?隨便湊七個字好了,逸中朝遠處望了眼,見遠處有幾隻鴨還是鵝遊在湖面上,逸中腦子裡冒出個句子。
“小鴨游來兩三隻。”
三人均是一怔,他這是作詩還是在閒談?
遠智和蕭秀想笑不敢笑,瞧了眼馳昊,馳昊愣愣看著逸中,嘴也沒合上,不應該啊,這水平莫說比我都不如,有讀過書的孩兒都比逸中作得好,逸中故意逗我們的吧?
“哈哈哈……”馳昊先笑了起來,“逸中真逗,在我們面前何必掩藏實學。”
逸中雖不會作詩,腦袋卻不笨,從馳昊話裡便可知自己作的句子爛透了,也不找藉口,哈哈一笑,對那遠智蕭秀道:“你們想笑就笑出來吧,我就是想讓你們樂樂。”
“哈哈哈”遠智開懷大笑,從腰間掏出把摺扇,邊扇邊對逸中說:“小逸中是覺得我們班門弄斧,不屑與我們對詩。”
馳昊連忙護著逸中,“逸中不是這種人,他天生就淘氣。”突然盯住遠智手裡的東西,輕踢了遠智一腳,“手上拿了什麼,怎麼又把這扇子帶出來了,你還嫌這天不夠涼?”
“天涼的時候這扇子扇出的風是暖的。”遠智扇子搖得更猛了。
“不信。”馳昊白他一眼。
遠智一笑,將扇子朝馳昊身上扇了幾下。
果然不是涼的!
逸中猛然抓緊了身旁馳昊的胳臂,胸口一悶,突然有些想嘔吐,“這是什麼扇?”雙眼警惕地盯著那扇子。
“他呀,”馳昊指了下遠智,頭轉到逸中耳邊時聲音壓低了,“認識宮裡的四皇子,四皇子送他的,說是能辟邪,他就天天帶身上了。”馳昊笑著攤開手,“你看,我就不需要這些,是邪避我差不多。”
逸中臉變了色,問道:“這為什麼能辟邪,遠智有拿這扇子避過什麼邪麼?”
“據說是個道長送給四皇子的。”馳昊奪過遠智的扇子,開啟來仔細觀看,“我看不出什麼名堂,遠智,你得了它之後有避過貓還是避過狗?”
遠智歪歪嘴,“我正打算用它來避你呢,你站在那兒就像個邪。”
“嗟,這東西引邪還差不多,給我添了多少麻煩,那四……”馳昊頓了一下,“他才像個邪,這東西若能避他,我定向你借來,天天扇,連睡覺也叫人在我床邊幫我扇。”
蕭秀跟著笑出聲來,“那四皇子對馳昊哥倒關心得很。”
“蕭秀,你別跟著遠智一起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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