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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滾,便從蕭龔的身上滾了下來,然後落地的時候一變,就化成了一個成年男子的模樣。
更為詭異的是,小白蛇所化的男子竟然跟那個剛才進來的男子長的一模一樣,黑髮銀眼。兩人就好像照鏡子一般,只不過一個穿黑衣,一身冷峻,而一個著白袍,一身淡雅罷了。
化完形之後,白衣男子對著蕭龔一點,本來只是瞌睡的蕭龔便立刻真的失去了意識。做完這些後,男子才看向對面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見到小白蛇所化的男子,立刻高興的道:“你能化形了?”
白衣男子好像十分虛弱,穩了一下身形,才道:“終於恢復了一些,不過也只能勉強維持人形一段時間罷了。”
“該死的屠飛陽,該死的叛賊,要不是他們,你也不會傷成這樣。我早晚要把他們付出代價。”黑衣男子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怒道。
白衣男子聽完後一皺眉,嘆息了一下才道:“時也,命也,也怪我們太貪心。算了,事情既然已經這樣,多說何益!對了,你要小心屠飛陽這個人,我覺的他很不簡單。”
“你什麼意思?”黑衣男子好似十分在意白衣男子的話。
“不知道。不過你知道,我冥冥中能感覺到一些事。上次見到屠飛陽的時候就感覺十分不好,後來聽他說邀我們一起去殺玄武國的新皇,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蕭龔此時失去了意識,不然他聽見這白衣男子的話,一定大吃一驚。他知道屠飛陽是白虎國的妖皇,再聯想到玄武國的新皇,便不難想到這黑衣男子與這白衣男子正是青龍國的龍皇。
只不過這青龍國的龍皇好似有什麼秘密,不然不會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過,蕭龔此時失去了意識,自然無可得知了。
“可是當時你被他的條件所迷惑,非要跟著他去,我們最後才落得重傷的下場,也證實了我的預感。對了,你現在的傷怎麼樣了?”白衣男子繼續道。
“好多了!”黑衣男子皺眉道,說完,他的視線立刻移到了蕭龔的身上,眼中滿是殺氣,“我們的事一會兒再說,讓我先殺了她。”說著,他就朝著蕭龔抬起了袍袖。
白衣男子一見,趕緊拉住了他的手,道:“別傷她,我有一種感覺,她身上也許有我們的契機。”
黑衣男子直視著白衣男子,好像在猶豫到底該不該聽他的一般。
白衣男子淡淡的回視著,一點也不在意。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黑衣男子突然認輸似的別開了眼,“好,這次就聽你的。不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浮萍幻境的入口出了什麼問題?”
“入口處有我青龍國先祖留下的陣法守護,厲害無比。我們又不是沒試過,單單第二層的道士就已經很厲害了,何況第三層的降妖伏魔陣,她這麼弱,怎麼可能是從入口進來的。也許是被浮萍幻境的裂縫無意間捲進來的罷了,這種情況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白衣男子若有所思的道。
黑衣男子卻好似還有些不放心的模樣,萬一真的有人偷入浮萍幻境,以白衣男子的情況,恐怕凶多吉少,這讓他如何能放心。
感覺到黑衣男子的擔心,白衣男子臉色變的溫柔起來,不過還是道:“你現在重傷未愈,如果去了那入口,恐怕立刻就會身隕。”
聽他這麼說,黑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怒道:“那個老不死的,竟然始終不肯將妖皇的信物交出來。不然我們有了信物,就能操控這浮萍幻境給你療傷了,何至於如此。”
說完,他好似又想到什麼一樣邪肆一笑,道:“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估計他也沒想到我們竟然無意發現了另一條先祖留下的通道,能錯開那入口,直通這浮萍幻境。妖界一日,幻境中一年,倒是給了我們很多時間。”
聽黑衣男子的話,他們竟然不是從入口,而是從另一個通道進來的,而且這幻境竟然有讓時間變慢的作用。
白衣男子這次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嘆了口氣。
見白衣男子如此,黑衣男子有些惱怒的道:“難道你還當他是我們的爺爺?他明明知道你需要玉髓丹,還不顧你的死活將玉髓丹給了那個賤種,從那時起,我們之間就恩斷義絕了。”
“畢竟,按族制來說,金玉覺醒了先祖血脈,更適合當龍皇。當時那種情況,他也很需要玉髓丹。”白衣男子說著說著,好似陷入了回憶一般,一臉的愁緒。
黑衣男子卻一點也不贊同白衣男子的話,“覺醒了血脈又如何,論起能力,他哪能比得上我們,那個老不死的就是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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