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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看哥哥身上確實是溼的,立馬就停下了,再一聽二哥要檢查他們寫字,更是聽話的趴那一筆一劃的寫字了。要是寫得好就代表有好吃的,這可是二哥哥和他們的秘密。
搞定了小弟和小妹,蘇宴昕才倒出空來和客人打招呼:“伯孃,什麼時候到的啊?”
“頭晌就到了,哎呦,這就是你家小二吧,”馮蘭放下手裡的茶碗和夏梨說,“越來越俊了,這是下學了?你看看衣服都溼了,趕緊去換換,可別感冒了!”後一句是對蘇宴昕說的。
這時蘇宴昀也進屋了,也看到了家裡的客人了,“哎呀,伯孃來了,我老想你和大伯了!”
馮蘭笑的合不攏嘴,說道:“我看看,呦我大侄子都比我高了?快去換衣服去吧,伯孃今天不走,一會咱娘倆再嘮!”
蘇宴昀說:“那大伯,伯孃你們先坐著!”然後就和蘇宴昕一起到小屋換衣服了。
倆人從小屋出來就聽馮蘭還在說呢:
“你說這幾孩子放假時候也不去我們家溜達溜達,他大伯在家總是說起他們哥幾個!”
夏梨說道:“嫂子你也看到了,這會搬到這了,去哪也不方便啊!哪像在鎮上,想去哪抬腿就走!”
馮蘭點頭:“也是!”
“等以後放假了有時間的,我還想吃伯孃給我做小魚醬呢!”蘇宴昕笑眯眯地說。
蘇宴昀也說:“我還想大伯給我弄的蛤蟆腿了呢!”
“那等你們哥倆去伯孃家,伯孃給你做啊!”馮蘭一聽倆孩子都記得自家的更是眉開眼笑的。
蘇寂然和蘇寂才是堂兄弟,兩人的父親是親兄弟,而兩人又是一起長大的,情誼自是不比尋常。
聽他爸爸說以前家裡沒有飯的時候,就去這個大伯家去吃,那時候大伯和伯孃都結婚了,而蘇寂然結婚之後也是每年正月都回去看看堂哥和堂嫂,因此兩家的關係很好。
蘇宴昕記得,小時候蘇寂然帶他去老家,這個伯伯還有伯孃很是疼他,還給他買蜂蜜沖水喝呢!
蘇宴昕小時候總生病,夏梨懷他的時候營養沒跟上,使得他在媽媽肚子裡就營養不良,再加上早產,身體一直不好。每年夏天的時候就不愛吃飯,都會瘦一大圈。
雖說兩家住得有點遠,但是每年農忙時都會起早趟黑的早點把家裡的地種完,然後趕著馬車來給他們家種地。就去年秋天沒來,因為有事實在來不了。
“嫂子你在屋坐著,我做飯去,這和嫂子嘮嗑都忘了到點該吃飯了,一會大哥和寂然就快回來了!”
馮蘭擺手:“坐啥坐著,走,我跟你一塊做去!”
“媽,我爸和大伯去哪了呀!”蘇宴昕擔心外面要下雨了,也不知道爸爸帶沒帶雨衣。
“你爸說要帶你大伯逛逛南隅,研究研究都適合乾點啥!”
“我爸他們帶雨衣了麼,著眼看著要下雨了?”蘇宴昕擔心。
“你爸和你大伯說一會兒就回來,應該澆不到吧!”夏梨也不確定。
蘇宴昕趕忙找出雨衣說:“媽,我去給我爸和大伯送雨衣去!”
“那行,你去吧,看著點路啊!”
結果出門一看,蘇宴昕又把雨衣放回去了。
先下,那厚厚的烏雲都飄散了,雖說天還是沒有放晴,但是那種天要掉下來的壓迫感沒有了,就連小雨都不下了。
老天爺真是喜怒無常,為了不被大雨淋著,這哥倆死命的往家趕,十多里路他們就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到家都累得像死狗一樣了。
結果剛到家不一會兒,天晴了,雨沒了!
雖說不用給送雨衣了,但是蘇宴昕還是決定出去走走,視察一番自家的地盤。
他心裡有個隱隱的想法,所以,出了家門直奔小山。
小山,這是蘇家人自家的叫法。小山只是個不高的小山包,在巍峨連綿的龍伏山的襯托下更是提不起來。
小山就像是龍伏山的守門員一樣,坐落在龍伏山的腳下。
蘇宴昕一路慢慢爬上了小山,站在不算高的山頂,將整個南隅盡收眼底。
他看到了自家煙囪嫋嫋升起的炊煙,還有他家的大院。他還看到了他爸爸和一個人在往家裡走,都經過了小橋,馬上就要進院了。
閉上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也許是剛剛下過雨,也許是心理作用,蘇宴昕就覺得這裡的空氣都比小鎮上的清新。
雖然沒有感受到古詩中的:“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但是站在小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