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補緊緊纏繞,有些根莖已經從七孔中穿出。
也就是說,這些花是被種在活人的大腦中,這些年輕女性是被花朵的根莖活生生將大腦吃光才死的。
“只有一具?”他皺了下眉,看向臉色有些發白的女警察,不屑的冷哼一聲。
女警察點點頭,忍不住瞄了眼散落在茶几上的照片,又快速撇開眼。
白小松皺著眉,張了張嘴又閉上,那天看見了少說有十個,這裡才一個,怎麼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群裡作者說好像這個梗在哪見過,我也不知道跟啥類同了,不過沒事,類同就類同吧。
啦啦啦~~~
☆、霸王條款
“只發現了一具屍體?”白小松皺著眉,臉色凝重的看著女警察,對於她用略帶排斥的眼神去看那些拍了死者遺容的照片,撇撇嘴不屑的冷笑。
剛剛進門時還敢對自己的能力產生質疑,表現的好像自己有多大能耐一樣,還不是個只會說話的女人,看見成熟帥哥也雙眼放光。白小松撇撇嘴又從鼻腔裡哼了一聲,還對看著他的楚琛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被奪了老闆頭銜的不滿。
不就是比自己高比自己壯外加比自己帥一些麼!得瑟什麼。
楚琛嘴角勾著笑意,瞄了眼臉色沒怎麼變可那雙晶亮的黑色鳳眸卻透著洶洶嫉妒火焰,他輕佻的對白小松撅了撅嘴,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給他飛吻似得,怎麼看怎麼猥瑣。
努力深呼吸來壓制自己忍不住抽搐的嘴角,白小松抬手勾著自己微長的髮尾,纏在他修長的食指上一圈一圈的繞著,再放開,再繼續。
楚琛看著他微微低頭盯著照片的眼神,還有那似是漫不經心卻是在快速運轉大腦的樣子,一股躁動的感覺從身體內迅速湧出,讓他的眼神也不由自主變得猶如實質般灼熱。
白小松身體一僵,懊惱的抬起頭看向嘴角帶笑的男人,那笑容看在劉莎女警眼裡是帥氣,看在他眼裡卻是邪氣。抿著嘴對男人使勁兒的皺眉,可那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那眼神看的更專注……
就好像,就好像他此刻已經被這男人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後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淫,蕩的扭動腰身一樣。
想起昨天晚上男人的惡劣行為與自己的淪陷,白小松的臉頰越來越紅,甚至連耳朵根兒都燒了起來。
蹲坐在紅木辦公桌上的一貓一鷹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唉,鬆鬆又被刺激到了。”
看似時間挺長,其實這也只是一瞬間,白小松的問題讓劉莎一愣,不明所以的轉過頭看向站在茶几邊上的大男孩,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點點頭,“當然就這一具,就這一具都夠讓刑警隊頭疼的,不然也不會來這裡求助了。剛剛的話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的?”
不愧是當警察的,就算剛剛有一絲的恐懼也不能抹殺她的線索嗅覺。那雙化了淡妝的眼睛凌厲的看向白小松,就像是鎖定了罪犯一樣。
楚琛皺了下眉,伸手敲了敲木質茶几的桌面,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用那種眼神看著他的寶貝糧食,非常不喜歡。
“劉警官,你還沒有說出來的目的。至於我的寶貝兒說了什麼,那也是他的猜測,跟你無關。”男人的聲音透著帶有針對性的冷漠,劉莎被他嚇了一跳,趕緊轉過頭看過去。
“我沒別的意思,這是職業病,”尷尬的笑笑,咳嗽聲輕輕嗓子,她終於說出了那難以啟齒的請求,“這是上週在海河小區的花壇中發現的女屍,報案人是一對夫妻,他們家兒子喜歡帶著家裡養的狗在花壇邊散步,是那隻狗將埋在地下的屍體刨出來的。”
指了指後面桌子上的照片,其中一張是女屍躺在驗屍臺上,全身赤裸,從屍體的扭曲程度與淤血痕跡來看,生前被長時間捆綁。
“法醫給了具體的死亡時間和屍體的年齡,我們調查了本市半年內的失蹤人口沒有任何發現,局裡已經將屍體的面容照片發到其他市局,希望能查出死者身份。”她停下口,看了眼低頭研究手中一顆藍色球形物體的楚琛,有些疑惑,剛剛好像沒有這個東西。
“繼續。”這女人不能一次性說完?楚琛歪過頭掃了眼打著哈欠回到電腦後面玩滑鼠的白小松,抬手一揮,那藍色小球飄飄忽忽的去到白小松面前,“寶貝兒,它歸你了。”
白小松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伸手接住小球轉手往黑貓身上一拍,“嗷嗚~!”白小黑仰著頭嚎叫了一聲,藍色小球莫入體內。
劉莎驚訝的瞪大眼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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