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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一見有人敢公然和大王子動手,自然要還擊,威諾如果對博萊特還有點忌憚,那對這些護衛絕不會手軟,一個個被揍得飛出去,直接人事不省。
博萊特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抬手擦掉嘴裡流出來的血,哈哈笑,“怎麼?很懊惱是嗎?不止我嘗過他的味道,跟著我的護衛也都嘗過了,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守著一個人那麼久,居然還沒吃到嘴裡,最後卻被我給先吃了,很不甘心嗎?所以我說,把人讓給我,我不會虧待你。”
威諾額上青筋暴突,他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他想殺了他,他想殺了這個混蛋!
市警聽到門外的吵鬧聲,趕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半身是冰雕的人坐在地上,市警們一眼認出是大王子,魂都嚇沒了,圍著他團團轉,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從腰部往下全部凍結著厚厚的冰塊裡,想要移動他,必須把人搬走。
博萊特此刻還是清醒的,只不過被凍得臉青嘴紫,話都說不出來,只留一雙陰狠的眼盯著威諾離開的方向。
將他冰封,可能會死人,倒不如這樣,讓他清楚的感受徹骨的冰寒侵入身體的感覺,讓他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能惹,最好能直接讓他下半身廢掉,也算是罪有應得!
博萊特以為威諾不敢動手,就算再氣至少顧忌他的身份,可是他想錯了,他如果做的是其他事,就算再罪無可恕威諾都能忍,可他卻不長眼的動了安文斯,碰了他的逆鱗,就算有再大的後果,他都敢這麼做,誰看到了?沒有證據誰能證明是他動的手?
只要他一個人是冰之能力者?
錯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水屬效能力者可不止他一個,你怎麼能保證別人不會用冰?
博萊特出來指證,很遺憾,你可是王子,借個膽子給威諾也不敢對你動手,威諾一向謹言慎行,還沒糊塗到要公然挑起軍部和王室的矛盾,再說了,威諾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你?
威諾料定他不敢把安文斯的身份說出去,一旦抖出來,麻煩最大的還是博萊特,一個私自囚禁雌金獅的罪名就夠他受的,威諾揍人沒有證據,博萊特囚禁安文斯可是有很多證據的,除了他的親弟弟的西維,還有營救安文斯的那些人,還有這個為研究發狂的胡塞爾,還有他手裡的雌金獅的研究資料,條條罪責都不輕,他敢抖出來就是自掘墳墓,所以他就算再恨也只能吃著啞巴虧。
想反咬威諾等人一口,說他們隱藏雌金獅一事?
更是沒有證據,幾個人口供一致,不知道啊,誰知道安文斯是雌金獅,他不是一個人嗎?要有什麼腦子才能想到他是雌金獅啊?安文斯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蓄能人,怎麼會是金獅呢?到時候安文斯再賣個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金獅了,那博萊特又是怎麼知道的?再把他們偷他血私自研究的事一抖,博萊特再次罪責難逃。
不過,就算坑害博萊特的方法有無數種,他們唯一不希望的,就是再次將安文斯捲進來,所以威諾想對博萊特動手,也會另闢蹊徑,而不是抓著他囚禁安文斯這件事作為切入點。
西維聽說博萊特醫生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把半截身子的冰塊給融化了,下半身嚴重凍傷,又在醫院裡躺了幾天,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是有意無意的撇他兩眼。
報道出來後,也只說大王子博萊特在晚間出門時,被歹人襲擊,目前兇手還在追查。有知情人士知道大王子是被冰住了下半身,再有知情人士透過小道訊息知道帝國前不久剛回來的格雷特元帥獨子好像就是冰之能力者,矛頭直接指向了威諾。
這樣的猜測剛報道出來就遭到封殺,都不想活了是吧,這麼說是想挑撥軍部和王室的關係嗎?這麼明顯的“栽贓嫁禍”你們狗眼瞎了不成,王城裡肯定是有別國的間諜,想以此來挑起帝國內部的矛盾!
這件事必須查,一定要好好的查!一定要還大王子和威諾少校一個公道!
於是封鎖王城,搜查兇手。
博萊特是咬碎鋼牙,也倒不出這苦水。
威諾卻跟沒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天天忙著伺候媳婦兒,即使媳婦兒態度冷冷淡淡的,他也覺得很滿足。
就連謝里爾也在背地裡誇威諾,陰險,果然陰險,把人給好好的收拾了,還讓人說不出個冤來,只能打碎鋼牙往肚裡咽。謝里爾有預感,以威諾對安文斯的重視,博萊特這次的教訓估計只是個開始,不玩死他這事兒估計沒完。
想到這裡,不由得打個哆嗦。
第228章:照顧媳婦兒
博萊特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