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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聞言瞬間的清醒了說到:“咦,我也可以過去看看嗎?”
石公聞言回到:“只要你想,天下哪裡都去得。”
陳澤聞言趕忙下地穿鞋,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隨手就抓起一件外罩披在了自己的肩上。
二黑這時從門外走了進來,石公對陳澤說到:“跟著二黑往外走,我就在你們的後面。”
陳澤打著手電跟在二黑的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裡的原因,他就是覺得今天的夜好像是格外的黑一些,就算是有手電的亮光照路,他也還是看不清太遠的地方。
但是走著走著,陳澤就覺得腳下的路是熟悉的了,怎麼能不熟那,白天剛走過的不就是去往鎮衛生院的那條小道嗎?看著這一條路,陳澤就知道終點是哪裡了。
果然沒過多久,二黑就把陳澤帶到了鎮衛生院的門前,這裡基本沒有什麼住家在,所以一到晚上就會變的很安靜,陳澤在二黑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了進去,看大門的門衛不知怎麼的了,睡的很是香甜,陳澤從他面前經過,一點都沒有吵醒他。
二黑熟門熟路的在衛生院裡面穿梭,很快就把陳澤帶到了樓後面的一處池塘的邊上,在那片池塘上面的半空中,有一攤黝黑的液體被禁錮在了一起。
那攤液體好似被困在了一個透明的圓球裡,不論它怎樣的掙扎都脫離不開那個圈子,看見陳澤過來了,被禁錮的液體彷彿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掙扎的更兇猛了。
陳澤這個時候才來得及好好看看這個襲擊了自己好幾次的東西,可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於是他開口問到:“石公,這是什麼呀?”
一直跟在在身邊的石公說到:“這是由屍氣、戾氣、怨氣和瘴氣彙集在一起形成的妖物,聽說它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屍崱。”
崱:山大又相連,這玩應給自己取了這麼個名字,意思是顯而易見的,不過它是由氣體聚集而成,如今的本體卻是液體的樣子,聚氣為液,的確是需要從量變到質變的,這麼來說的話,它給自己取的這個名字也算是合適。
陳澤一邊想著,一邊又往那攤液體那邊看去,就見那個自名為屍崱的妖物如今已是不在掙扎了,它又幻化出了人的形態,趴在那個罩住它的圓球裡,怨毒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在陳澤的身上。
那目光如有實質,陳澤被盯的打了一個冷戰,他想了又想,還是開口說到:“你這麼看著我,可是我曾經得罪過你?可我並不曾記得與你有過什麼過節呀?”
那屍崱聞言,嘴邊的裂縫划起一個譏諷的弧度,上下開合著說到:“你不用曾經得罪過我,只你是類人這一條,就夠我恨你恨到骨子裡了。”
陳澤聞言回到:“那可是有什麼人曾經得罪過你?”
屍崱聞言發出了一陣笑聲,那笑聲在陳澤聽來卻不見樂意,只聞淒涼,就聽屍崱邊笑邊說到:“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什麼嗎?我今天就讓你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是什麼。”
說著,屍崱液態的身體就開始不斷的變形,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從他的身體裡鑽出來一樣,不一會,就見那些黑色的液體幻化出各種各樣的獸頭,有猴子的,有老鼠的,有兔子的,還有貓貓狗狗的。
這些獸首無一例外都是面帶猙獰目光兇狠,在屍崱的身體裡來回的翻騰,似乎隨時都想要掙脫出來。
屍崱看著陳澤說到:“看到了嗎,它們就是我,我就是他們,我們是千千萬萬個被你們人類用來做各種醫學實驗,最後悽慘死去的動物。你們,給我們打針,餵我們吃藥,用鋒利的刀子在我們的身上劃來劃去,往我們的身上注射各種的病毒和細菌,然後冷眼看著我們痛苦的死去,在把我們的心肝脾肺腎都割出來,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在顯微鏡下不停的看呀看呀,你們這麼做的時候,有誰想過我們的感受嗎?我們好疼呀~~~~~好疼好疼呀~~~~~~。”
屍崱的聲音越來越淒厲,字字都好像打在了陳澤的心裡,讓他無法呼吸,他緊緊的扣住胸口,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誰也沒有想到,屍崱會在這時突然的發難,就見池塘中的汙水有如沸騰了一樣不停的翻滾,然後像海浪一樣的翻騰了起來,衝著陳澤就砸了過去。
陳澤這時正捂著胸口蜷縮在地上,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機會,就算看見那汙水過來了,他也只能閉上眼睛,等著那攤汙水砸在自己的頭上。
預想之中劈頭蓋臉的水花並沒有落下來,只是耳邊聽到一陣一陣的吱吱啦啦的聲音,陳澤在等了又等之後,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