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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中年男人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高聲的說到:“我想起來了,咱們今天早上坐車過來的時候,我就對圓山後面的那些大煙筒眼熟的很,大爺你這麼一說,倒讓我想到了,那些可不就是鍊鐵的時候要用到高爐嗎,他奶奶的這幫孫子可真不講究,挖礦就挖礦吧,炸個山搞得跟地震一樣,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到環保局去舉報他們。”
眾人聞言好像是突然就找到了發洩的渠道,同仇敵愾的對著那座不知名的鐵礦各種的抱怨,還有的人家裡彷彿是有一些勢力的,都開始直接跟馬大爺打聽起那座鐵礦場的名字了。
可是馬大爺如今卻又恢復了他剛見面之時的那種酷勁,一言不發的回到了火堆的旁邊。
對於馬大爺的沉默,眾人早就已經習慣了,知道不是地震用不著躲出去之後,就又各自的散開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有一直在留意著他的陳澤發現了,馬大爺那雙手,總是在無意識的動來動去。
這是一種精神極度不安的表現,像馬大爺這種脾氣的人,是極少會出現這樣的狀態的,而一旦出現了,就說明有什麼事情已經脫離他的掌控了。
深陷在焦慮之中的馬大爺脾氣特別的暴躁,對於過來想要討交情的人們完全沒有給任何的好臉色,在接連的幾個人都碰到了大釘子之後,就在也沒人敢過來了。
大殿當中的氣氛又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沉默無語的做著各自的事情,偌大的一個宮殿,此時既然沒有了任何的聲音,靜的就如同午夜一樣。
就在此時,屋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隨後大殿的正門就被人給一腳踹開了,緊跟著一個滿臉橫肉,一臉兇相的高壯大漢就低頭走進來了。
屋裡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的一幕給驚呆了,而那位高壯的大漢可不僅僅是進來的方式很不客氣,他說話的語氣更是不客氣,就見他一邊踱著腳上的積雪,一邊罵罵咧咧的說到:“你們屋裡的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都是死人那,這麼多人在一起還要插門,真是一群鼠膽。”
隨著高壯大漢的進門,緊跟著他身後進來的就是一個三十幾歲一臉和氣的胖子,那胖子進屋之後先是不著痕跡的在大殿裡掃視了一眼,然後才笑眯眯的對著大殿當中的眾人說道:“各位,不好意思了,咱們哥幾個初到圓山,就碰上了這麼一場大雪,躲避不及只好進來避一避,要是那裡給大傢伙添了什麼麻煩,就請大家諒解一下了。”
眾人聞言卻沒有人敢回話,這給胖子雖然說話是聽客氣的,可是也沒說剛剛那個高壯大漢的不對,聽他說的那些話,很明顯這兩個人肯定是一夥的,他們就不相信,能跟那個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的傢伙混在一起的人,那裡會是什麼善茬。
胖子的話剛說完,屋外又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身材很是矮小,不看臉光看身材的話,說是初中生也有人信的,但是隻要是一看到他那張臉,這個念頭就會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那個小矮個長了一雙老鼠眼,翻天的鼻子下面有一個蒜掰嘴,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老鼠成了精一樣,在配合上他那賊溜溜的猥瑣眼神,實在是太有殺傷力,陳澤已經看到不少團裡的女性朋友們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跟前面這三個人不一樣的是,最後進來的這位顯然就平凡的多了,最後進來的這位四十出頭的樣子,中等的身材,不胖也不算太瘦,一身簡單的深色運動服,腳下穿的是一雙家做的軟布鞋,肩上揹著一個帆布包,裡面鼓鼓囊囊的,看樣子是裝了不少的東西。
原本態度還很囂張的高壯大汗見到最後的那個人進來之後,原本的傲慢立刻收斂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立好,連話都不敢再多說了。
最後進來的那個人在大殿裡掃視了一眼,目光在陳澤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後又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而陳澤自打這些人進來就開始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一樣,他知道修行的人管這種感覺叫預感。
陳澤沒有修習過周易之術,所以這一次的感覺到底是好還是壞,是不是衝著他來的,他都說不清楚,如今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憂心忡忡的陳澤沒有發現,原本一直都默默的坐在火堆旁邊的馬大爺,在這些人進屋之後就臉色劇變,那表情就像是遇到了天敵似的,就在他想要起身的時候,突然卻想起了什麼,他看了看跟著自己一起過來的那幾個美術生,忍了忍還是沒有動地方。
這四個新進來的人一點都沒有跟屋裡的人接觸的意思,他們自己找了一處角落,點起了酒精爐,開始煮起他們帶過來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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