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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終於重啟了之後,心裡的一把火就升了起來,他拎著陳澤的衣領對著他說到:“那個王八蛋是誰?你帶我去找他。”
陳浩是瞭解自己弟弟的,那是在乖不過的一個人了,能走上這麼一條道路,那肯定是被別人給帶歪了的,所以他反應過來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找那個人去算賬。
面對憤怒的哥哥,陳澤臉色不變的說到:“你要見他也不難,我回去之後就跟他說,晚上就讓他過來接你。”
陳浩現在雖然處在憤怒的狀態,但是他腦袋還是很清醒的,陳澤的話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而且陳澤這態度也太有恃無恐了吧,這不太像是要跟家裡出櫃的狀態呀?
心下生疑的陳浩將弟弟哥哥對他說過的那句話又重新的翻出來品了品,終於品出了不同的味道,他想著不是姑娘,我還見過,晚上可以說來接人就能接人的,在加上弟弟的這個態度,難不成阿澤說的是……。
想到那個人選,陳浩立馬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陳澤。
見自己的哥哥貌似很可能是猜出什麼了,陳澤也沒出聲附和,只是挑了挑眉毛。
陳浩跟他做了二十幾年的兄弟,對陳澤的肢體語言在熟悉不過了,陳澤雖然口中什麼都沒說,但是他的動作已經表明一切了。
陳浩見狀咬著牙根對陳澤說到:“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你怎麼什麼都去招惹?”
陳澤聞言盯著他大哥看了許久,直到把陳浩看的都有些心裡發毛了,才開口說到:“具體的情況複雜的很,不是一兩句就能說得清楚的,你要是真的想聽我找個時間好好的與你說一說。”
陳浩心裡現在是七上八下沒底的很,他就想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於是他繼續的開口說到:“你少跟我打馬虎眼,有什麼話你今天就一次性的跟我說清楚了。”
陳澤聞言看了看四周,見這裡人來人往的,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便說到:“在這裡說話不合適,我們找個人少的地方。”
陳浩認可了陳澤提的這個條件,兄弟二人出了門,找了一個清靜的茶樓,要了一個小包廂,服務人員上好了他們點的東西,剛剛退出去,陳浩就急不可耐的對著陳澤問到:“你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
陳澤給兩個人的茶杯都斟滿了茶水,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說到:“就是你想的那樣,我要帶回來的人就是在爸爸出事兒的時候,過來幫忙的咱們家的門神。”
陳澤的話剛說完,就見他哥用一臉你腦子壞掉了的表情在看他,陳澤見狀在心裡撇撇嘴,心想著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再刺激他哥了,所以他捧著自己的茶杯,繼續的坐在一邊慢慢的飲茶。
陳浩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被連續的暴擊打擊的沒了半條的血,但是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他拿出當初與招商的那些人談判的架勢對著陳澤說到:“你是成年人了,按理說你的私事我雖說是兄長,但也是不好過問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咱爸咱媽?咱爸才剛出院,咱媽的高血壓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的,你現在鬧這樣一處你想幹什麼?看爸媽的身體太好了給他們找點刺激的?你就不怕刺激過度了他們二老受不了背過氣去?”
陳澤聞言握著茶杯的手緊了幾下,將瓷質的被子握的咯吱咯吱的響,終於在茶杯爆裂之前,陳澤鬆手了,他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對著他說到:“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哥,我喜歡他,我控制不了自己。”
陳浩聽的額頭爆青筋,一把抓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汽車鑰匙,站起身說到:“是不是那個什麼門神誘,惑你的?我找他算賬去。”
話剛說完,陳浩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了,然後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陳澤就像是在變戲法一樣的突然在他面前飄了起來。
經過自己父親的哪一回事件,陳浩自問對這些事情已經有一些瞭解與接受度了,但是陳澤隨後作出的那些動作卻完全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陳澤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將自己現在所掌握的法術在陳浩的面前施展了個便,等到他終於解除了法術讓陳浩可以自由行動的時候,陳浩的表情已經完全的木了。
可是陳澤彷彿覺得這些刺激還不夠,他衝著還在當機的陳浩說到:“也許不久,也許很久,總之有一天我應該是要離開的。”
他的話終於讓陳浩回了神,他聞言皺著眉頭對著陳澤說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澤聞言便將修行的事情簡單的與他交代了一下,然後飲著杯中已經變的溫熱的茶水說到:“機緣巧合,讓我走上了一條不同的道路,這條道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