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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聞言苦著臉對著石公回到:“我父親那人脾氣不好,突然知道了咱們的事情,心裡面肯定是不會太痛快的,這一次他過來,只怕就是要興師問罪的,到時候他要是那句話說的衝了一些,請石公你一定莫要往心裡面去。”
石公聞言淡然一笑說到:“那是你的父親,便是我的親人,無論他說什麼,我都只會順應絕不逆反。”
陳澤聞言算是短暫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即他剛放下的心卻又提起來了,原因無它,還是因為自己父親的那個臭脾氣,那位的脾氣到底有多倔強,身為他兒子的陳澤可是在瞭解不過了。
如果在此次面談的時候,自家的老爹又犯了他的驢脾氣,石公這邊陳澤到是不擔心,但是老爹那邊萬一要是洩氣不成反而在傷了他自己,那可就太冤枉了。
但是看著石公那種老神在在的樣子,陳澤又不能將心裡的想法與他明說,只能自己暗暗的悶在了心底。
憂心忡忡的陳澤魂不守舍的在廚房裡洗著石公帶回來的那些靈果,希望靈果美妙的滋味可以讓找上門來的父親的怒火小一些。
與陳澤的患得患失不同,對於陳爸爸將要登門的這個訊息,石公就顯得自然的多了,就見他來到陳澤的臥室裡,從衣櫥裡面翻出了一件陳澤剛剛給他買了不就的衣服,闆闆整整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對著屋裡的大鏡子變化了幾下表情,努力的讓自己看著能夠更和善一些。
不論陳澤與石公是怎樣的態度,陳爸爸該來的時候是還會來的,就在陳澤剛剛洗好了水果沒多久的時候,外面就響起了一陣連串的汽車喇叭聲。
陳澤一聽便知道那是自己家大哥的汽車喇叭聲,他這是在變著法的給自己提醒那,所以陳澤也沒敢在耽擱,站起來推門就走出去了。
看著陳澤的樣子,石公也知道這是他們在等的人過來了,於是他也跟著起了身,想著門外迎了出去。
陳爸爸一進老宅的院門,就看見一個高大強壯的身影正站在院子裡,夜裡昏暗的月光絲毫掩飾不住那個人身上凜冽的氣勢。
陳爸爸跑南走北這麼多年,自問雖然沒什麼大的出息,可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此時此刻,院中的那個人並未以氣勢壓他,他卻覺得自己的腳不知是該抬左還是該抬右了。
見老爸的腳步突然有些猶豫,從他身後走進來的陳浩不免有些疑惑的問到:“爸,你怎麼了?”
陳爸爸聞言總算是從那種恍惚的氣氛中轉換過來了,想一想自己剛才突如其來的膽怯,陳爸爸便覺得自己的臉面有些掛不住了,他惱羞成怒了等了站在院子裡的那個人一眼,然後衝著自己的兩個兒子說到:“還看什麼,還不趕緊進屋去。”
說完,他便先抬腿玩著屋子那邊走過去,見他走了,陳家兩兄弟便只能在後面跟著,路過石公身邊的時候,陳澤不由得衝著石公露出了一個擔心不已的表情。
對著惶惶不安的陳澤,石公安撫的衝著他輕笑了一下,然後跟著他們一起走進了屋裡。
石公一進屋就看見陳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屋裡亮堂堂的燈火將石公此時的面貌呈現在了陳爸爸的面前。
陳爸爸此時才有機會仔細的觀察一下他心目中那個拐帶他家孩子的‘惡霸’。
就見那個人看著差不多是30左右的樣子,身高至少要比他高出一個頭,身材偉岸,面似堆瓊,目光清冽,氣質卻極其的英武,人往陳爸爸跟前這麼一站,陳爸爸居然恍惚之間居然以為自己來到了戰場,而他面前的這一位正是領軍出征的將軍。
這要是擱在平時,能夠見到這樣的人物,那陳爸爸的心裡就別提會有多驚喜了,畢竟每一個男人的心中都會有一個將軍的夢想,哪怕是完不成,能夠看一眼也是榮幸的。
但是前提是這位將軍他沒有拐帶自己的兒子,一想起這一條,陳爸爸就覺得自己是恨的是牙根直癢癢。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石公到是先他一步開口說話了,就聽得他對著陳爸爸說到:“邈行居士,許久不見了。”
陳邈行正是陳爸爸的本名,石公這一開口,到把陳爸爸給問住了,他愣愣的開口說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石公聞言回到:“這個名字是陳老親自取的,在為你取名之時還與我商議過,名字取好之後,也是我到命德星君那裡去為你測的字,我怎麼會不知道。”
陳爸爸聞言指著石公,顫顫巍巍的說到:“你居然是與我父親一個輩分的人,怎麼好意思對一個孫輩的孩子出手,你心裡還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