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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
陳澤此時不過是一枚靈火,論起靈活性根本就比不得那些光球,所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顆小光球就撞到陳澤的靈火上了。
就如同穿越時空一樣,陳澤瞬間就進入了那個小光球的世界當中,原本空靈的畫面一轉,變成了一座充滿古樸氣息的小村莊之內。
陳澤如同看客一樣的站在了一個高大男孩的身邊,看著他在寒冬臘月裡將冰凍的河面鑿開,想取來鮮魚給自己生病的母親補身子。
男孩的身材很高,身形卻很瘦弱,寬闊的骨架上只包裹著一層薄薄的皮肉,破爛的粗布麻衣在他身上套著,根本就擋不住臘月裡刺骨的寒風。
但是男孩似乎對此毫無覺察,他全部的心神都被手中的魚竿給吸引了,他在等著魚兒們上鉤,這樣母親就有新鮮的魚湯可以喝了。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經過了一個上午的漫長等待之後,終於有一尾大魚上鉤了。
男孩看著那尾足有四五斤重的大魚,笑的合不攏嘴,扛著魚竿拎著大魚快步的往自己的家裡跑去。
隨著男孩的移動,陳澤也身不由己的跟著他一起動了起來,他追隨在男孩的身後,看著他走進一間破爛的廂房,隨後裡面便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喊。
男孩的母親走了,在那個寒風刺骨的冬月裡,她最終也沒能等到自己兒子的魚湯。
男孩母親的喪事辦的很寒酸,幾捆薄席子一裹就下葬了,男孩披麻戴孝的跪在母親的墳前,聽著往來弔唁的人說著那些安慰的話,不過都是一些‘石頭別難過,人死不能復生之類的’
從那些人的口中陳澤得知了男孩的名字,他們都叫這個孩子為石頭,私底下有不少的人家都說這孩子隨了他的名字了心硬的很,自己孃親沒了,居然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不是這樣的,你們誤會他了。”如果陳澤此時能夠開口的話,那他一定會將這句話高喊出去的。
陳澤能夠感受的到男孩的痛苦,他的眼睛雖然沒有流淚,可是心中卻是在泣血,那種預哭無淚的孤獨與絕望,沒有經歷過的人是沒辦法體會的。
因為是魂體,所以男孩的思緒陳澤可以毫無保留的體會到,可惜他終究也只是一個看客而已,這段記憶裡面沒有他,所以他也只能是看著、然後痛著、卻什麼都做不了。
就在陳澤在一旁為了男孩暗自痛心的時候,畫面卻突然一轉,孤寂的村莊變成了熱鬧的軍營,一群大頭兵圍在一起,高聲的給裡面正在比武的人們加油助威。
裡面比武的人群並不是1對1,而是1對多,在高壯青年的對面,站著四個穿著兵服的漢子。
穿著站在人群的外面,看著那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年輕面孔,就算是知道這裡是石公的記憶,但是看著要比現實裡年輕了十幾歲的石公,他還是感覺到很稀奇。
此時的石公已經沒有了小時候的摸樣,現在的他雖然看著年輕,但是個頭卻要比身邊的人都要高出差不多一個頭,健碩的身軀上是一條一條的精壯的肌肉群,寬肩窄腰猿臂虎腿,一張臉如同雕刻的一般稜角分明。
面對著比自己多出幾倍的敵人,年輕的石公並沒有露出絲毫的慌張,但是他的鎮定顯然激怒了對面的那四個人,他們幾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打算一起出手,就算對面的那小子力大無窮功夫蓋世,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這一邊人多,就不信那小子可以從他們這裡討到好去。
想清楚的幾個人突然一起衝著石公衝了過去,其中一個跑的快一些,比其他人提前幾步來到了石公的面前,還沒等他掄起拳頭開打,石公一個掃堂腿就把他給絆倒了。
這個人倒地之後,緊跟著的兩個人卻是一起過來的,他們兩個人是堂兄弟,自小一起玩耍著長大的,彼此之間是在默契不過的了,就見他們兩個一個人使出雙峰貫耳,衝著石公的腦袋打去,一個則及其卑鄙的用處了猴子,偷桃,衝著石公的下三路便招呼。
面對兩個人的合力攻擊,年輕的石公沒有絲毫的慌亂,就見他大步向後跨了一步,避開了下,面那人的猴子,偷桃,然後倚仗著身高臂長的優勢,將使雙峰貫耳的那個人往下使勁一按,就聽得‘啊呀’‘誒吆’兩聲,上面使用雙峰貫耳的那一位,重重的壓在了使用猴子,偷桃那位的身上。
石公看準時機,抬腿往兩個人的身上用力一踩,壓得那兩個人差一點將早上吃下去的菜飯給吐出來。
最後的那個人跑的慢了一些,差這幾人幾步才趕到,看著前面幾個兄弟相繼的折戟沉沙,他也沒了再戰的心情,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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