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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聞言對著迎過來的老土地說到:“聽阿鼎說石公好似有些不妥,小可實在是忍不住擔心,所以便請阿鼎帶我過來看看。”
老土地聞言讓開了身子,指著那座洞府說到:“石公就在裡面,檀越若是不放心,自可進去看看,小老兒就不陪著您進去了。”
陳澤聞言想著老土地抱了抱拳,算是謝過他的指引,然後快步衝著那座洞府走了過去。
那做洞府很深,曲徑幽幽的不知通向何處,好在四周的石壁上逗鑲嵌著長明燈,將洞府裡面照的猶如白晝,讓陳澤能夠順著光亮一路走下去。
曲徑的盡頭是一座寬敞的內洞,內洞之中很空曠,只有一個巍峨的身影在內洞的正中央盤腿打坐。
就算是還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僅憑藉著身形,陳澤就能知道,坐在那裡的人正是石公。
擔心了許久的人終於找到了,陳澤小跑著就想過去,卻被一隻跟在他身後的阿鼎給攔住了。
陳澤不明所以,不是帶他過來找石公的嗎?現在人找到了,為什麼不讓他過去那?
對於陳澤疑惑的眼神,阿鼎也沒急著解釋,他手中握著一塊不知從那裡找來的石塊,衝著內洞中央的石公拋了過去。
石塊離著石公還有好幾十米遠的時候,就被數道冷光,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劃了數不清多少下,等到冷光消失不見的時候,那塊拳頭大小的石塊早就已經化為粉末消散在石洞中了。
拋完手中的石頭,阿鼎對著眼睛差一點沒有凸出來的陳澤說到:“那些冷光想必檀越你定然不會陌生,它們是石公的護身刀氣,在石公意識不清的時候,它們會主動的出來護主。”
陳澤對阿鼎說的其餘的話都沒有什麼反應,惹他注意的只有一句,所以他將那一句挑出來,反問回去說到:“意識不清?石公怎麼會意識不清?到底為什麼會這樣的?”
阿鼎聞言指了指盤腿坐在洞府中央的人對著陳澤回到:“石公昨日回來的時候,情況已經很不樂觀,內陷的心魔纏住了他的神識,石公為了不被心魔控制,只好以自己的身體為封印,將心魔與自己的神識都封印在了裡面。所以你現在看到的石公,不過是一具無喜無悲,無痛無樂的軀殼罷了。”
陳澤聞言看著枯坐在那裡的石公心痛不已,對著阿鼎說到:“神識既然可以封印,那就一定能夠被喚醒,阿鼎你若是知道方法,可否告知一些,陳澤感激不盡。”
阿鼎聞言回到:“被封印的神識當然是可以被喚醒的,方法也不難,只要有人將自己的魂魄出竅,遷入被封印人的軀殼之內,找尋到他的意識海,從裡面找到被封印的神識,將叫它出來,在解決掉它封印的因素,就可以了。”
陳澤聽他說的輕鬆,心裡卻極其的疑惑,若是真的這麼輕鬆,以阿鼎對石公的尊敬,他自己早就想辦法去做了,那裡還需要等到現在。
似乎是看出了陳澤的疑惑,阿鼎微微的聳了聳肩自己的肩膀說到:“意識海是修行之人最重要的部位,它裡面有它主人所有的思想與情感,所以修行之人歷來都及其注重保護它,就算是是最最親近的人,也不願意向他透露。更何況石公的身邊還有刀氣護身,我與土地二人,土地就不用說了,人家的文職人員,他連靠都不敢靠過來,就怕自己腿腳慢了,被石公的刀氣給劈到。我到是試著往前面去了,結果差一點沒被刀氣給劈成破銅爛鐵。石公的刀氣壓根就不接受我們,所以對於這種狀況,我們也只能束手無策了。”
陳澤聞言對著阿鼎說到:“即使如此,那麻煩阿鼎你將魂魄出竅的口訣傳授給我,讓我過去試一試。”
阿鼎聞言眉毛微挑,表情頗為玩味的說到:“石公現在沒有任何的意識,他的刀氣可是不認人的,檀越你最好考慮清楚,我可沒本事從石公的刀氣裡把你給救出來。而你自己,恐怕也是辦法從裡面逃出來吧。”
陳澤聞言還不猶豫的回到:“如果是那樣,我也認了,請阿鼎你傳授口訣吧。”
見陳澤注意已定,阿鼎也沒有在繼續的勸下去,他口中唸唸有詞,將一大段心法口訣背了出來,念給一旁的站著的陳澤聽。
法決不算短,但也算不得長,不過是十幾斷兩百多字而已,以陳澤現在的記憶,幾分鐘之後他就將這一段法決背誦下來了。
將法決傳授給陳澤之後,阿鼎就退到了一邊對著他說到:“法決的使用需要與被施術人雙掌相對,才能將出竅的魂魄引入被施術人的軀殼裡,現在法決也教給你了,石公他人也就在那裡,要怎麼做就看你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