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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莫漪想喊,他若被割喉,孩子也許救得回來;但如果羽巰攻擊的重點改為刺中他腹內,孩子就當真保不住了。對方掌握了他的弱點,那隻大掌不由妥協的壓覆在他腹部,他只要稍有動彈,立刻就會狠狠壓下──花莫漪渾身冷汗浸溼了衣裳,又冷又痛,腦海裡掠 過無數個求救的方式,終究還是無法吱聲。
只聽著那陣腳步聲就在密室外巡來查去,卻沒有一個人察覺到二殿下就被關押在近在咫尺的密室裡。最後在忙亂了半個時辰後,一無所獲計程車兵們聲音漸漸遠去。
一身是汗的花莫漪再度被推倒在床榻,雙手緊緊抱著受驚不已的胎腹。羽巰把匕首扔到一邊,似乎也逐漸從怒火中清醒了頭腦,冷冷看著他:“我改變主意了,──我忘了你是花妖國二殿下,你活著,比死了更有價值。”
活下去或許更加生不如死,因為羽巰語氣中嘲諷和折磨的意味相當明顯。但花莫漪已經顧不上那麼多,多活一日,就能夠多保佑兒一日。異族青年話剛落音,他便已抬手死死攥住了他衣袖,痛苦的央求:“你……你先幫我……穩住孩子……呃……”
他不再強忍痛苦,終於是吸引了羽巰注意力。對方彎下了腰,把住他脈息,發覺那長勢極好的孩子有了想要提早出來的跡象。
不行,才七個多月,現在出來恐怕不易成活。心念電轉間,早已做出要拿這一大一小做交易的盤算,一個懷胎在身的二殿下,自然是比早產而失去胎兒的虛弱花妖更有交換價值。羽巰抬手往花莫漪唇間塞入幾顆藥丸,再把人扶坐而起,自身後輸入真氣,壓抑他體 內躁動不安的胎息。
花莫漪先前一直死死併攏的雙腿,這時才得以放鬆下來,精疲力盡的仰靠在異族大夫懷裡。但他這廂剛剛放下心,羽巰那邊卻敏銳察覺到他下身濡溼仍在持續的情況。
不動聲色的再飛快伸手一探,心頭頓驚:隱隱的淡紅,已泅開了身下一片。花莫漪因為先前腹痛過劇,加之一直不敢往下體去探,故自己尚未察覺到。但看他這樣子,即便還能借助藥物,勉強拖上十天半個月,只怕到時仍是免不了情況惡化。
必須要在花莫漪腹中胎兒早產之前,把少主平安交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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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都殿熟悉的寢房中,被帶回來的人卻再沒有了熟悉的待遇。
畢染長髮凌亂的跪伏在地上,雙手被繩索捆綁在身後,渾身上下寸縷無遮,白皙剔透如冰瓷般的胴體在視窗射進來的陽光中一覽無遺。
花示君手邊擎著一個杯盞,盛滿了酒液,眉目冰冷。他沒有任何表情的打量著那個曾經令他最為尊重、最為憐惜,甚至願意用江山大業來交換的男人身影,目光中帶著不再掩飾的情慾和鄙夷,彷彿那隻不過是最低等的小倌肉體,隨時可以進犯侵略。
酒杯抬高,琥珀色的瓊液順著茫然無知的人頭頂,如一條細流般緩慢傾灑下去。
花示君一動不動的看著那細小水流,極具侮辱性質的順著畢染清美的臉頰滑落,濡溼衣領,再順著長髮一滴滴地漏滴到地上。
被澆了一臉酒水的人毫無反應,仍然背對他跪伏在地上,只在酒水滑過腰背,滑過某處青紫傷口時,因為生理反應而輕微的顫抖了一下。這輕輕的一下顫抖,細微的幾乎看不見,但花示君很快捕捉到了。
他也慢慢蹲下身,嗅著從赤裸身軀上散發出的淡淡酒香,一手撫摸上畢染腰背。摸索到昨日被自己啃咬破皮的殷紫傷痕,狠狠一捏。
“……!”那雙始終茫然無神的眼眸,瞬間輕顫了一下。
“痛嗎?”花妖王聲音沒有起伏,他好像也沒有從這樣折磨他之中得到快感,而只是單純覺得應當這樣按程式行事罷了。捏著青紫咬痕的手指下移,往挺翹臀部滑去,他很清楚某一處的痛覺才是更具撕裂意味的。
跪伏著的身軀輕輕顫抖起來,主人仍然沒有從怔忪中回過神,但在花示君兩根手指毫不憐惜的沒入臀間細縫時,還是聽到了他喉間的一聲泣喘般的嗚咽。
骨節分明的手指沒入,再緩慢伸出,帶出一點白濁液體,滲有粉色血絲。
花示君道:“畢染,告訴孤,這兩夜可有將你餵飽?”他扳過那人木然臉龐,手間用力得像是要將那人脆弱下顎捏碎:“若是有,你便告訴孤,小漪現在何處?”
☆、第一百一十四章 難泯的仇恨
第一百一十四章 難泯的仇恨
花示君清楚,畢染其實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捉回宮中,太醫輪番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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