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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是從來不裝這種東西的,很顯然這是精心為自己打造的地方。
包括屋子裡的攝像頭,還有常年上鎖的門。
門外的保鏢二十四小時沒斷過。
整天呆在滿是書籍的房間裡,沒有任何通訊設施,網路也沒有。
生活就這樣週而復始,不給人一點反抗的機會。
陶合甚至到後來已經覺得自己不被這個社會需要。
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季姚所需要,
害怕季姚是不是找了別人了,
到後來,陶合好不容易找到電話用,再打過去的時候,季姚的號碼已經變成了空號。
連蛋蛋也換號了。
像是事先商量好一樣。
陶合連季姚單位的名稱都沒記全,就更別提單位電話了。
被監禁是個什麼滋味呢。
米蘭昆德拉說過,死亡,就像是做一場無盡的噩夢。
可那至少虛幻,也不再有真切的感覺。
行屍走肉的活著,才是最殘酷的折磨。
監禁是無盡的煎熬和絕望。
好在後來終於結束了,即便持續兩年。
等陶合偷著跑上回國的飛機,心情這叫一個激動。
沒有一點恨意,反而抱著對新生活的全部憧憬踏上了回國的路。
第四十九章
陶合很快就轉到了人力資源部門;職位比之前來看,還升了一點,估計回頭把公司的幾個重要部門都歷練個遍;就可以持股份進董事會,掛職副董了。
臨走的時候劉秘書一直幫著收拾,態度怪異,搞的陶合都覺得有點彆扭。
好在馬上就要換部門了。
接下來的日子;陶書忙著生病;陶合就忙著跟董事會里的各位董事搞關係。
陶氏由七八家大企業組成,核心企業涉足房地產;動力機械製造;醫療和辦公電子裝置等行業,底下有很多個業界著名的品牌;工廠集團也多,所以陶上班的時候只要有空閒時間就會去下面走走,跟集團裡的領導都混混熟。
當然他這種舉動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很是配合。
這裡面的好處是相互的,畢竟陶書是陶氏股份的最大持有者,陶合以後繼承陶氏是板上釘釘的事,現在跟未來的董事長搞好關係很有必要,說不定還是未雨綢繆,萬一日後自己這部分虧損的話,回頭也不至於直接被下調。
但陶合的目的就比較隱晦,雖然面上看著是積極融入管理層,表現工作熱情給陶書看,可還有一層含義。
因為在陶氏,股東會選舉的董事必須也是陶氏的股份持有者,所以每個董事也都是大股東。
所以在自己未有繼承前,陶書為了讓自己成為董事,比如就會先給自己一部分股份,等自己有了股份,回頭再加上所有股東剩餘的股份,超過陶書是非常有可能的,陶氏裡所有重大的事都是透過董事大會決定的,在保持一定股份股份比例的同時,如果能掌握更多的董事席位,那麼替換董事長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些年陶氏董事會之所以形同虛設,由陶書一個人獨掌大權,除了因為他是創始者之外,也因為他股份令其他人難以望其項背。
但在經濟發展的角度上來說,個人英雄時代早就過去了,眼下是一個講求團隊的時代。
陶氏也從一開始攻佔市場份額迅速增長的局面成了而今的保持和緩步增長的階段。
先不說底下的人滿不滿意,陶書這種不適應形勢的做法,從哪裡看都是太過專斷了。
陶合坐在新辦公室裡,一邊熟悉資料,一邊想這些有的沒的。
其實陶合完全可以等,等到陶書退居二線,等到他徹底鬆手不管。
可這需要的時間就長了。
眼下陶合迫切的需要自主掌權,無論從哪方面考慮。
與公,對陶氏的發展,陶書當初就是靠房地產起家,眼下資金也都用在這方面上,從他在新區地王專案上的大手筆就可以看的出來。但陶合早在國外的時候,就覺得這種靠房地產拉動經濟發展很有問題,始終認為這種泡沫產業已經增長飽和,形同雞肋,不如著重發展一下製造實業部分,這才是百年不變的東西。
祖孫倆從來在這方面談不攏,各執一詞,誰都說服不了誰,最終的結果也是因陶合面臨陶書的壓力,也只是說說而已。
與私,陶合自打知道是陶書指使段免去給季姚洗腦的那天就想好要怎麼幹了,但這也得在掌握陶氏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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