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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重的菸草味。
有個男的依在洗手檯邊抽菸,身材高大,雙腿筆挺。
季姚微皺了眉,頭也沒抬,直奔著洗手檯衝手。
擰開水龍頭的時候,身邊的人把煙掐了。
手心的髒土很快被沖掉,好在傷口不深,只露出少許粉紅色的嫩肉來,隱隱痠麻感。
旁邊的人拍了拍自己。
“你手怎麼了?”
季姚稍一側頭,盯著眼前這個人,半晌才說了一句話,
“你肩膀怎麼了?”
陶閤眼睛黑亮,單手捏了季姚的下巴,湊上去,氣息軟軟的噴在他耳際,
“小鬼兒,想我沒。”
第二十七章
耳畔酥癢,季姚稍一側臉,反射性往後躲了躲,
“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
“你可別推我啊,你推我我肩膀就長不好了,回頭人家都笑話你物件肩膀難看。”
“…你什麼時候成我物件了?”
“你忘了?我被帶走那天我問你有沒有點喜歡我,你反問我‘你說呢’,這不是答應了是什麼,別想跟我鬧分手啊,我不同意。”
“…”
陶合說話的聲音極輕,把季姚堵洗手檯和牆壁之間的死角,順便抬手輕鎖上門。
空氣裡‘喀拉’的一聲。
季姚微蹙了眉,“你鎖門幹什麼?”
陶合盯著他,答非所問,
“別推我。”
說完就低頭親上來。
季姚正想抬手推他,可手剛抬起來,想起他的剛才說的話,就又放下了。
只能由著病號得意的含著自己的嘴唇為所欲為。
兩個人靠在牆壁上熱切的接吻。
由蜻蜓點水般的淺吮舔舐,逐漸演化成濃烈的唇舌交纏。
身體緊密貼合,有人的心跳劇烈,分不清是誰的。
約莫三五分鐘後,陶合忽然想起來似的,抬手看了一下手錶,
但是嘴唇還黏在季姚唇上。
待看清楚後,才又依依不捨的鬆開季姚,
“對了,你怎麼跟段免打起來了?”
季姚一頓,正猶豫著該怎麼說,結果陶合又親上來。
兩人斷斷續續的接吻,問話。
“有沒有按時去看醫生?”
“用不用我找人過去給你處理一下手?”
…
季姚張嘴咬了他一口,這才得以脫身,“你到底讓不讓我說話了。”
陶合嘴上吃痛,臉卻是笑的,
“我還有很多話想問你,可現在得走了,回去再給你打電話。”
季姚聽他這麼說,想著他可能不方便,就也沒多問。
陶合將門鎖擰開,單手摁在把手,
猶豫了一下,又上來啃了一口這才開門出去。
季姚在原地站了一分鐘,看手衝的差不多,就也推門出去了。
走廊裡空蕩蕩的,早就沒了人影。
話說陶合出去的時候,司機還稍微抱怨了一句,
“老爺可能會生氣。”
陶合看了一眼時間,“這不才過了一分鐘麼,我手腳不方便,動作慢點了他也不能怎麼樣。”
等陶合重新進了會場的時候,主辦方已經開始致詞。
數十家新聞媒體的攝影師也都扛著長槍短炮分佈各個角落,尋找最佳拍攝角度。
還有幾個人見陶合進門,順手摁了幾下快門。
陶合吊著繃帶,一臉鬱悶的繞過後排記者群,朝前頭走去。
陶書坐在第一排,身邊空了個位置,顯然是留給陶合的。
陶合靜悄悄的摸過去坐在陶書身邊。
陶書瞥了他一眼,眉間細紋深刻,接著看了一眼手錶。
陶合勾勾唇角,沒再說話。
主持人很快致詞完畢,首先上臺的是中國商協首席經濟學家,講的是經濟大勢預判,上來就是口若懸河之勢,滔滔不絕。
陶合聽了一會,轉眼看陶書聽的昏昏欲睡就有點想笑,但還是不著痕跡的上去捅了他一下,畢竟這麼多鏡頭在這,以陶書的身份在這裡打瞌睡,明天肯定是要見報的。
但陶合也有點同情他,下午人都愛犯困,更何況陶書這麼大歲數的人,開了一上午的會,完了還要來聽這些枯燥乏味的東西。
好在這次峰會並非普通意義上的峰會,請的嘉賓全都是頂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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