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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掌櫃並沒有說出這件事,而是連連答應,將他們迎向了後院。
不多時,何所思和原至公便在這錦城鎮的北郊有了套房子,環境清幽治安良好,依山傍水空氣怡人。
何所思站在院子中央,呼吸著帶著草木清香的空氣,滿意地笑了。
原至公已經換好了衣服,現在看來除了面色還是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和先前也沒了什麼區別,他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開口道:“也算是安定下來了。”
“……安定個屁啊,今天晚上煉了築基丹,明天就出去找情根雙生花的線索——說起來,你怎麼還病怏怏的?”
他這話音剛落,原至公咳嗽了一下,咳出一口血來。
何所思:“……”他一點都不內疚。
原至公若無其事地掏出手帕來擦了,開口道:“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情根雙生花真的無解,我也不是從北海境找到的。”
何所思冷笑:“我闖蕩江湖那麼多年,沒見過不能解的詛咒和毒藥,北海境可能沒有情根雙生花的實物,但是訊息總歸是有的,這兒可是交流最活躍的地方了。”
這麼說著,何所思翻了翻腦內的地圖:“先在北海境找,找不到我就回中川,幹掉雲天宗想害我的人,以宗門的實力找。”
說到這兒,他想起一件事來。
“雲臺集會是什麼時候來著。”
“九月十三。”
何所思微微蹙眉:“還有一個月,看來這回,大家既見不到廣裕仙君,也見不到千秋道君了。”
原至公含笑不語。
何所思斜眼看著對方:“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怎麼笑成這樣?”
原至公微微瞪了眼睛:“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想。”
何所思後知後覺地發現對方是在露出無辜的表情,無語地拿手把他的臉蓋住了——簡直看不下去好麼。
他將手蓋在對方的臉上,手指觸及一片滑膩的肌膚,原至公開口說話,熱氣都噴在了何所思的掌心,何所思連忙收回手,一時都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只見原至公雙眸清明如水,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何所思含糊問:“你說什麼。”
“我說……唔,沒什麼。”原至公不說了,他剛才告訴何所思情根雙生花每到滿月都會開花,到時候感覺會有點微妙,但是既然對方沒聽到,那就算了。
這時候掌櫃的臨門,將築基丹所需的材料都帶來了,掌櫃大概以為他是低階煉丹師,給了幾十份的材料儲備,築基丹對他來說很簡單,根據掌櫃送來的材料,他做個十幾二十粒的不是問題。
何所思警告原至公千萬不能離開隔壁房間後,便孤身窩進了煉丹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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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英下午在後山摘紅嬌桂,準備回來釀酒,黃昏時回來,便在自己的院子前面看見了一個內門弟子。
他會認出來是因為對方穿了內門弟子的衣服,實際上,他對青光閣的大部分弟子都不熟悉,雖然自己的院子不設防,也很少有弟子會來找他。
但他向來並不是苛刻的人,見了弟子,也溫聲道:“找我有什麼事麼?”
弟子戰戰兢兢——他頭一次和掌門說話:“我,我是先前和道師兄去原蓮縣的那個遺蹟的,今天我、我們出門的時候遇到一個人,把我們的東西都搶了。”
謝時英皺起了眉頭,他以為這弟子是來找自己撐腰,便道:“這事去找二長老吧——還是我幫你去同二長老說?”
弟子的聲音顫的更厲害了:“不不,不,道師兄已經同二長老說了,二長老憑殘留的神魂印記已經追過去了。”
謝時英納悶起來:“那,你還有什麼事麼?東西若是搶不回來,也會給你們補償的。”
弟子低著頭,終於提高聲音道:“掌門,搶我們東西那人好像認識你,雖然道師兄說對方是在騙人,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我覺得應該告訴掌門。”
謝時英一愣,這世上認識他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他一時想不到誰會搶了他弟子的東西,是仇人,還是故友。
直到那弟子把接下來的話說了出來:“弟子聽那人說他叫何所思,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一號人,是不是弟子、弟子逾越……”
“何所思?!”謝時英打斷了這人語無倫次的話語,聲音因為驚詫而提高,“他說他叫何所思?”
“是,是,他教訓師兄那匹紫光焰月駒時,是這樣說的。”
謝時英手中的花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