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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公卻似乎也不再知道什麼內情,何所思便只好壓下心中的迫切,將這話題輕飄飄掀了過去。
但是他心中還是不免在想:原至公會同他說何所思的事,又究竟是因為什麼?
果然還是……像是發現了什麼。
話說到這兒,何所思已經滿腦子各種想法,隨意敷衍了原至公幾句,待到對方離開,便擼著袖子找羅觀景算賬。透過最後那變為男聲的聲音,何所思一下子便記起常慧是誰了。
“原來是那個臭小子,看我以後怎麼找他算賬。”對方確實就是羅觀景的徒弟,不僅是徒弟,兩人甚至還是親戚,只是他根本不是女的,也根本不長常慧那個模樣,對方是羅觀景姐姐的兒子,名叫季常。
他還記得上次見到季常時對方還是個小小的少年,漂亮的像是畫上的人物,蓋因有羅門尊者作為後臺撐腰,囂張跋扈至極,是西北修真界一霸,因為惹到了何所思,何所思便用計教訓了他幾次,後來還是羅觀景說(wei)情(xie),他才放過了對方。
沒想到幾百年沒見,對方還成了女裝癖(並沒有)。
羅觀景笑眯眯地看著何所思:“怎麼?你哪什麼名義教訓他?告訴他因為他欺負了變成裴霓裳的你?”
何所思“呵呵”一笑:“小景,以前我還尊你一聲前輩,現在大家半斤八兩了,你以為我還找不出藉口教訓你的外甥?”
羅觀景大約也被何所思的厚顏無恥震驚了:“你難道還要編出個莫須有的罪名?”
何所思撇了撇嘴,他其實也就這麼一說,對方既然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難道還能找上門去暴露?但是表面上還是對羅觀景說:“看他的表現,就他以前那個紈絝樣,我難道還找不到教訓他的理由?”
聽何所思那麼說,羅觀景竟然沒有替他的外甥抱不平,反而神色詭異地看了何所思一眼,說了句:“你應該確實很容易就能找到的,教訓他的理由。”
何所思覺得這話似乎有什麼深意,狐疑地看了羅觀景一眼,見他已經神色從容的煮起茶來,便不再多問,只哼哼冷笑兩聲,算是展示自己不會就此罷休。
一切塵埃落定,何所思既被禁足,便是被不能出門也不能見人,於是心安理得天天宅在房間,除了前三天在蘭君的淚眼婆娑下不甘不願地處理了堆積在書房的檔案,並把接下來幾個月的家事任務派發下去之外,便是熱火朝天地進行著研究,準備在這三個月之內有所進展,最好是能解決困境,立馬離開。
☆、第25章 兩個美人抬水喝17
這日他熔了一枚朱釵,在墨板上刻畫陣法,小黑和羅觀景都被他放在外面,替他做參謀。
“爺爺我覺得應該再多加點細金,這樣顏色就會亮堂一點。”小黑說。
羅觀景頓時嗤笑出聲:“是在做首飾麼?還顏色亮堂,要我說,模擬陣法根本是多餘的,就算知道了陣眼提供了多少靈力,難道還能毀了它麼?再看看你這寒酸的材料,又真能做出什麼玩意兒來。”
何所思兩耳不聞窗外事,嘴裡叼著一塊玫瑰酥,嚼著嚥了下去,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原至公認他為真愛以來,何所思發現廚房送來的東西,都是他喜歡的,就是以前他覺得自己絕不會喜歡的,吃了以後,也驚為天人流連不已。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何所思舔了舔嘴邊的粉末,不覺得自己回了原本的身體,就會遮蔽玫瑰酥的美味,對於這些東西的喜愛,更像是他曾經喜歡過,但是後來忘記了。
他並沒有細想,舔了舔嘴唇,便繼續著手做手上的陣法。
他是被上輩子的電路板啟發的,說到底,導電的話,果然就是金屬嘛。
羅觀景抬著下巴,坐在書櫃上俯視著何所思,何所思覺得他這副模樣也怪艱難的,但是一旦何所思說出了這個感想,便會迎來羅觀景傲嬌暴擊,雖然不怕,卻還是決定不惹麻煩了。
此時他說:“就算你激發出了一個和廣裕仙門差不多的陣法結界,但是實質上不仍是不一樣麼,就算現在的我一個手指頭也能把它戳破了。”
何所思含糊其辭,他又吃了一塊椰蓉糕:“所以說,不能用蠻力啊——既然用蠻力破解不了廣裕仙門的陣法,就也不能用蠻力破了這個。”
羅觀景“哼”了一聲,還是覺得何所思多此一舉。
何所思看著羅觀景的樣子,卻笑起來了:“你這般打擊我,其實也很希望我成功吧?”
“你想太多。”羅觀景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