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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臠看像謝拂身,見他如玉的面龐在夜色中帶著點柔和的神色,心裡一軟,抬頭問道,“拂身,你冷不冷?”
謝拂身待懷裡抱著阿臠,才覺得心裡踏實了點,現下忽的聽到阿臠關心自己,彷彿兩人就是那親密至極的戀人,謝拂身整個人都像飄到了雲端,看著阿臠秋水般的眸子,就像置身於那溫泉之中,身體連帶著心,都溼熱起來,“阿臠,我不冷,你呢?”
阿臠微微搖頭,“你懷裡熱得很。”
謝拂身低頭凝視著阿臠,月光灑進謝拂身眼底,趁著那月光,阿臠只見那淡色瞳孔裡全是自己的模樣,“阿臠,我這懷裡,一輩子就為你一個人暖著,可好?”
阿臠突地聽到這番情話,臉色一時間紅若彩霞,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往日裡肯定要唾棄謝拂身一番,可是這夜色涼的讓人發憷,而謝拂身的懷抱又實在是太暖,暖的讓阿臠不想離開,阿臠靠著謝拂身的胸膛,也不說話。
謝拂身眼神不由微微一淡,想到阿臠怕是還不能懂得自己的情意,不由悵然起來。
阿臠睫毛簇地一閃,月光在哪長長的睫毛上滑過,留下點子璀璨,阿臠輕輕道了一聲,“好……”
這一聲就像那閃電一般,忽的劈進謝拂身心底,謝拂身眼底那柔情和熱烈就像那繁星一般,灑滿了夜空。
謝拂身忽地低下頭,深吻起了阿臠,兩人在這夜色之中唇舌共舞。
高陵和一干侍衛連忙轉過頭去,臉都紅了。
阿臠舌尖和謝拂身相觸,謝拂身舌頭含住阿臠的小舌,交纏起來,旖旎得很。阿臠背脊上就像帶了電一般,渾身酥麻起來。
吻了許久,謝拂身才放開阿臠。
阿臠羞得要死,死死埋在謝拂身懷裡,連頭也不想探出來。
謝拂身心裡就像那一江春水,柔浪翻滾不休。
雲破日出,又是一日的好天氣。
謝拂身穿戴好朝服,剛剛到了王府門口,就見宣武帝的貼身大太監劉啟在王府門口候著,見到謝拂身連忙行了個禮,面色焦急道,“王爺,皇上要在早朝前見您,您快些個跟著奴才走吧!”
謝拂身微微一笑,向著劉啟道,“還望公公告訴一聲,所為何事?”
劉啟也是個明白人,知道這夏朝的皇上將來不是謝拂身,就是謝拂搖,因此也不敢怠慢了,低聲道,“就是為了王爺您昨日夜裡封城搜人的事……”
謝拂身心裡明白,頷首,“麻煩公公前面走著,本王和公公一道面聖。”
劉啟帶著謝拂身到了乾清宮。
宣武帝正在喝茶,見到謝拂身來了,一股子火氣直衝腦門,拿著那茶盞向謝拂身扔去,“跪下!”
謝拂身不躲不閃,被那茶盞仍重前胸,滾熱的茶水流了出來,沾溼了黑色的朝服,明黃色的茶盞落地,發出一聲脆響,碎了。
謝拂身跪在地上,面色鎮定,“兒臣參見父皇。”
宣武帝氣的青筋直跳,“你昨夜竟然為了個男寵封城追查!真是朕的好兒子!你這個孽障!”
謝拂身磕了個頭,緩緩道,“父皇,兒臣昨夜封城尋人,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阻止二哥做出不忠不義不孝之事。”
宣武帝被氣的反笑,怒氣衝衝地看著謝拂身,“不愧是睿王,說起話來真是頭頭是道,聰慧過人!朕倒是要聽聽你二哥怎麼不忠不義不孝了?”
“二哥從我府裡帶走了個男童,而那男童並非是兒臣的男寵,而是驃騎將軍凌峰之子。”
宣武帝滿眼不可置信,“什麼?”
謝拂身接著道,“五年前,凌峰出戰匈奴,為國捐軀,其妻武氏以身殉情,追隨凌峰而去,凌峰在馥城未曾留下一男半女,凌家無後,可是後來兒臣到了懷州,偶然間發現凌峰多年前和一個□相好,生下個男孩,怎奈那□身份地位,一直變沒有帶回馥城,也未告之他人,只在懷州養著,後來兒臣尋到凌峰遺孤,不忍見凌峰死後無後,便把這孩子帶了回來,因其身份尷尬,便一直養在王府。”
謝拂身一番話無疑是個平地驚雷,驚得宣武帝目瞪口呆。驃騎將軍凌峰天縱英才,帶兵勢如破竹,實為不可多得的良將,可惜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深的宣武帝厚愛,宣武帝聽得謝拂身這麼一說,將信將疑,“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孩子便是凌峰的?”
謝拂身從懷裡拿出個青銅虎符,捧在掌間,“這是兒臣在那孩子身上發現的,請父皇過目。”
劉啟連忙把那虎符親手遞給宣武帝。
宣武帝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