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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衫,待到他冰冷的肌膚與自己相觸相貼,莫白猛然一顫,才回過神智來,硬是將與自己肢體交纏的墨子書推開,並防禦性地抬腳,將他踢滾到了一邊去。
“不是說了不要碰我。。。。。。!”他拉過床畔的褥子來,遮蓋在自己裸露之處,面上因為*而未退的*,竟是別樣豔麗。
他垂首,看了衣衫不整的自己一眼,那頸項心口遍佈的吻痕,真是令他羞臊不已。他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裳,卻是月眉緊鎖,面色亦有些蒼白。
若不是方才那一縷陰冷,將他驚醒,或許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對於道家來講“大逆不道”之事了。可恥之舉,實在是可恥啊!莫白心頭暗自悔恨,匆匆整頓衣冠後,便慌忙下榻,匆匆欲走。
卻不想,又被墨子書喚住。
“子書都做到了這份上了,道長你,還是不願意接受子書麼?”他亦坐起身子來,看著眼前他的背影,著實有些失望。
他微微仰面深吸了一口氣,頓了頓,側首道:“我並未感覺到你的真心。。。。。。”他冷冷說完這話,便抑制住心頭燥亂,揚步去了外頭。
卻只是想利用夜的清寂,來冷卻自己動亂的心情。
舊是一管碧玉色長笛,他捻指將其置於唇畔,又是一曲妙韻悠揚。
清風拂身,本該寒的人心靜如冰,對於莫白卻也只有一瞬的功效而已。
“嘁。。。。。。!”莫白眉頭一皺,便揚袖而起,將手中心愛長笛扔去面前湖上。隨後,便不顧所以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耷拉著腦瓜,很是垂頭喪氣。
他伸手想要將那脖子上的吻痕拭去,只是,誰都知道,這是沒有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時間,讓其自然消除。
只是,莫白卻不停地在擦拭,因為這些痕跡,在他一個修道之人看來就是“罪惡的證據”他真的不能容忍。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他揮舞出劍,很是懊惱地起身,凌劍高吼。一招一式,劍氣威凌使得殘葉散落,疏不知他如此竭力,皆因腦中全然是墨子書的緣故。
因為他,他在憤怒,因為憤怒,他修習劍術,卻用盡了全力。清風瑟瑟,他卻大汗淋漓。
他凝神專注,身後腳步聲漸近,他一個華麗的轉身,白衣蹁躚,劍指來人之喉。
他本以為是墨子書,卻不料,竟又是顧蕭羽那廝。
“你又來幹什麼?!”他本就惱怒非常,顧蕭羽的出現,無疑便又是火上澆油。“怎麼我幾乎每日都要與你見上一面?!你可不可以遠離我的視線?”他衝他吼道,手上承影,劍鋒竟又朝著顧蕭羽靠近了幾分。
“遠離?”他哼笑道:“我只想與你靠近,至於遠離,那是無稽之談。。。。。。”
“你。。。。。。”此話一出,莫白再度無言,心中怒火卻不由躥升。
“我什麼?”他望著他蔑笑,嘖嘆道:“我知道,我長得玉樹臨風,但是。。。。。。”他抬袖,指尖流連上他的劍鋒輾轉,他嘴角輕勾,望著他玩味道:“但是,就算我長得俊,道長你傾慕我,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也不用使出這樣極端的方法吧。。。。。。”他清淺一笑,傾身於前,伸手輕撫他的臉頰,道:“這要我怎麼好意思呢。。。。。。”他對著他出言打趣,絲毫不懼自己的心腹與劍首早已相抵。
依照莫白的個性,若是真的將他惹惱,顧蕭羽真的指不定就會一劍穿心了。
只是,顧蕭羽卻清楚,莫白一心向道,就算再氣惱,卻也不會錯犯生殺大戒。所以,他才敢這般為所欲為。
再說,他若真一劍刺穿他的心口,他一介妖王身經百戰,卻也是無所畏懼的了。
這一劍,怎麼說,也比臨鼬帶給自己的痛苦,要輕上太多。
“顧蕭羽,我現在很煩,我求求你。。。。。。不要再纏著我了,不然,我手中的承影劍,可是沒有慈悲心的。。。。。。”莫白無奈又懊惱,可是面對面前的顧蕭羽,他卻又覺得無可奈何。
“你也會煩惱?”顧蕭羽輕笑:“那道長是在煩惱一些什麼?道法?劍術?還是。。。。。。”他眯眼質疑:“情人。。。。。。?”
“你究竟在胡謅一些什麼!”他怒吼:“什麼情人!修道之人,怎麼可能會有情人!”他有些氣急敗壞,無奈之間,便只好揮舞起長劍,朝著顧蕭羽擊去,以掩蓋心虛。
顧蕭羽卻似有意躲閃,並非有心要與之過招。
“喂!你幹什麼!”謀殺親夫啊!”他一面躲閃一面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