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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過昨夜各種狀況,家長們決定召喚保鏢來將少爺們嚴密保護起來,並迅速秘密啟動私人部署,借用近城警用資訊網,委託職業殺手展開調查並清除隱患。
保鏢們在湖邊紮營守著東方師傅小木屋裡的少爺們直到重傷的好轉、輕傷的痊癒。
糟糕的是路尤臉上的黑色疤痕還在繼續生長,緩慢地分裂出細小的扭曲的分支,在右臉上結成龜裂的恐怖形狀,傷口隱隱作痛,沃特耗盡法力才遏制住疤痕紋路攀上額頭的趨勢。
東方師傅調製了各種藥膏都不能將其消除,只能將凹凸不平的瘢痕撫平,把深黑色淺化成青灰色,但是還是過於顯眼。
過了兩天,埃利爾的父親——泰西深海之王阿利斯特·迪普親自過來帶埃利爾回去。
海王的解咒術很是高明,大家抱了很大希望,可惜除了將龜裂紋移位變成閃電紋之外也沒有什麼效果。
路尤只能多接受了幾個祝福術,稍微止止痛。
那個給路尤留下疤痕的血族殺手當夜就已灰飛煙滅,並未留下任何線索。面對老克裡的責難,仍然崴著左腳的沃特壓力很大。
為了路尤臉上的疤痕,海王多待了三天。
第三天,他便要帶了埃利爾回去泰西大海。
大家都看出埃利爾多麼依依不捨,想要將那條受傷時收回的黑蝶貝珍珠項鍊再摘下來給瑟汀,而瑟汀拒絕了。
“你不挽留麼?”路尤頗為納悶。也許因為平時與瑟汀開多了曖昧玩笑,而且自己與沃特之間太過順暢的緣故,路尤覺得瑟汀也喜歡上性別特徵並不鮮明的埃利爾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
瑟汀猶豫了很久,匆匆望了路由一眼,低頭嘆氣道,“雖然埃利爾很可愛,我發現我還是比較喜歡女孩。”
自從形影不離的好友開始和情人一起出雙入對,驟然的失落是一定的,但是經過這些日子發現,身邊的空位並非埃利爾可以彌補的,而且埃利爾要的自己也給不起,只能辜負他了。
路尤默然,就算相熟如彼此;關於愛情又怎麼能以己度人。
威廉在兩個勒昂家保鏢“護送”下回加拉斯。兩次連累到情人和朋友,他也該成熟一點了。親王迴歸,必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我會回來的。”臨行前,他在托爾夫耳邊輕聲堅定地說。
幾天後查出那夜的殺手黑幕,這卻要從上次的狼毒事件說起。
三個月前,托爾夫去加拉斯度假遇到威廉,威廉開始追求托爾夫。老親王不同意,威廉偷偷出走,和托爾夫一起回到哈爾特。
威廉只是受擁的人類混血,不是純種血族,加拉斯的反對派趁機買通狼人殺手行刺。
刺殺沒有成功,傷到了和威廉在一起的托爾夫。勒昂老爺子震怒,對狼人殺手下了追捕令,並威脅說要把佈雷肯河以南的血族住民都趕回北邊去。這一言論被一激進議員利用,對兩族的關係造成不良影響。
加拉斯的反對派策劃第二次針對威廉並順帶恐嚇勒昂家族繼承人的刺殺行動。
另有葛林娜的表兄內斯塔·韋爾斯利用狼人的復仇之心和血族與混血精靈族之間的嫌隙在其中偷偷牽線引水,要路尤破相併給沃特教訓,萊老頭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幕後黑手遠在加拉斯,只能透過加拉斯血族老親王對其施壓。
沃特正考慮建議莫南·伊昂在加拉斯特別增加一個純血族議席以增強議會對加拉斯影響的可行性。血族的存在對於格蘭德的所有其他種族而言,是一個具有威脅性的客觀事實,但對事實上統治格蘭德的混血魔法家族而言,又是一個潛在的支援,不能忽視,不能徹底打壓,只能妥善控制。
新學期已經開始;路尤歸校後升任風紀部正部長。臉上的疤痕添了煞氣,粉絲沒有變少,只是對他敬而遠之的多了點。不過本人似乎並不介意。瑟汀送給了他一個銀色舞會面具,不過他都懶得戴。
“戴嘛戴嘛!我挑了很久誒!”
“……在校園裡戴面具,太誇張了,”路尤拒絕,“幾條青紋,大家看習慣就好了。”
待到腳傷好到能夠比較自由地活動,沃特先去了萊文戴爾家探望葛林娜。雖然路尤不介意臉上的斑紋,但是看在沃特眼裡,就像是把自己的罪行掛起來昭告天下一樣,都是自己的錯,路尤根本是無辜的。
沃特做好了吃閉門羹的心理準備,也預料到葛林娜可能有的大方姿態,因為內斯塔·韋爾斯現在已經因為“意外”墜馬事故住進醫院的特殊看護室了,畢竟她和表兄內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