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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定吻王蚺吻到不能自已,他不顧自己頭上有傷,也不管這裡是誰的新房,他抱起王蚺,快步走向大床,把王蚺壓在床裡狠狠的吻,狠狠地撫摸。
他急切的分開王蚺的雙腿,擠入王蚺腿間,試圖進入王蚺的身體之前,王蚺出手攔住了他:“等一下。”
興頭上被打斷,易定有點不痛快,他困惑地盯著身下的人,停下了動作。他並未為難王蚺,大家你情我願才能做的盡興。
“怎麼了?”易定低頭吻了吻王蚺,愛不釋手地輕撫對方的身體。
王蚺抬手輕觸易定的臉:“你還記得一個人嗎?”
易定十分迷茫:“誰?”
王蚺稍稍撐起身,貼近易定,一字一頓:“陳軒宇。”
聞言,易定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他並不記得這個人的存在,也不懂為什麼王蚺此時突然提起這個人。
“不。”王蚺環住易定,他一個用力,頓時改變了自己的位置,將易定壓在床上,“你認識他,你見過他。”
易定迷茫加倍:“可是,我不記得這個人。”
瞬息間,一條長長的蛇尾揚起來掀掉了整個屋頂,蚺妖顯露了形態。年夕正要衝下去救易定,卻發現,王蚺雙手卡住了自己的脖子。
王蚺惡狠狠地瞪著易定:“易定,少耍花樣。你再給我裝傻,我就殺了這個人,讓你永遠失去他。是交出陳軒宇,還是救你的心上人,你自己決定。”
一時間,四下無聲。
年夕苦悶撓牆,這是什麼狀況,事情的發展脫離了年夕的預估。
作者有話要說: 年獸:發現了一桌被浪費的酒菜,好可惜T^T
耽美分類全變成了純愛,以後我寫的就不是古耽了,妥妥的古純……
☆、第 6 章
易定完全不清楚狀況,他愣愣地抬頭往上看,屋頂眨眼沒了,碎瓦落了一地。
在他的頭頂有一輪明月,皎潔的月光如夢似幻,如此愜意的夜晚,懷擁佳人的良辰美景,易定不理解,為何自己懷中的王蚺突然多出了一條長尾巴。
看起來似乎攻擊力不凡。
易定感到壓力很大。
與此同時,易定也非常的困惑,王蚺的威脅方式太與眾不同了,讓他一頭霧水。
通常情況下,突然遭遇恐怖的威脅,此時此刻被掐住脖子的人理應是他才對,可是為什麼當前的情形莫名其妙地變成了,王蚺掐著王蚺自己的脖子要挾易定。
易定異常猶豫,他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以前和王蚺非常熟悉嗎,兩人的關係好到威脅的時候,僅是掐著王蚺的脖子就足以威脅他了。他與王蚺認識多久了,易定回憶不起分毫。
儘管記不起從前的種種,但易定依然做出了退步的決定,他一把抓住王蚺的胳膊,勸道:“有事好商量。”
別傷及其他。
他有許多話需要說,可偏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說什麼才不會刺激到眼前的人。
王蚺和易定僵持期間,年夕已悄然無聲地溜到了床邊,他隨時準備降伏蚺妖,保住易定的小命。
照此情況看來,王蚺身邊確實非常需要一位十分優秀的影衛,要不然,誰都不敢保證王蚺在今古鎮的這一個月,將會鬧出多少麻煩事來。
按理說,面對這般情形,年夕理應下手敲暈王蚺。然而,年夕稍稍思索片刻,他並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聽到蚺妖提及了一個重要的名字,陳軒宇。
年夕對陳軒宇此人的存在帶著幾分好奇心,反正他的差事金子都沒有了,不妨藉此機會打聽一番,陳軒宇到底去了哪兒,為何始終不出現。
他反覆琢磨著蚺妖話語隱含的意思,易定或許瞭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假如易定不失憶的話,可能現在已道出隻言片語。
年夕確定,易定的失憶不能完全怪自己,此為年夕與草地裡的小石頭共同努力的結果,僅憑他一人之力,無法讓易定恰如其分的到達失憶狀態。
“說,陳軒宇在哪兒?”見易定有妥協的意思,蚺妖提高聲音問道。
易定對此一臉苦悶,他第一次聽說這個人的名字,怎麼可能知道陳軒宇在哪兒。他都回答過兩次了,可惜自己給出的答案無法讓對方滿意。
默默地瞅了瞅坐在自己腰際的王蚺,佳人姿色依舊,偏偏美好的一夜冷不丁就轉到了意料之外的境況。
事到如今,他該如何勸說王蚺才適合,易定權衡再三,迎上王蚺的視線,誠實應道:“我今天有點頭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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