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說小炎就哭著睡著了。”
“我才沒有哭!都是小軒的噴霧害的!”
展炎將桌子拍得山響,怒目而視翟小軒,他特麼光著身子黏在凌輝懷中哭的抽抽搭搭的事蹟絕對不能讓這兩個外人知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拿噴霧噴你啦!”
小軒莫名中槍,眼淚汪汪。
一門三喪屍,這個機率是不是比中頭彩還要小一些?
展炎呵呵了半天,雙手一攤。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雞飛狗跳的一早晨終於過去,展炎開啟窗子看著屋子後面的庭院心癢難耐。
小樓後面的庭院比前面的要大得多,籬笆有一人多高,挨著籬笆的地方搭了一個花架,一株看上去已經生長了很多年頭的藤本茉莉已經爬滿了一架,隨風送進一室的幽香。庭院似乎好久沒人打理,長滿了荒草,一把藤製的躺椅孤零零地擺花架的下面,上面積滿了灰塵。
展炎伸著懶腰深深吸了一口氣,上儲物室找了一大根繩子出去拴在籬笆的兩端,然後去敲開了凌輝的門。
凌輝的房間還是遮著窗簾,看上去又陰又暗。
“陽光這麼好,把被子曬一曬吧!”
“曬被子?”
凌輝歪過頭,表情有點茫然,病毒在身體裡面爆發之後,他一直覺得自己變成了喪屍,不願意和人接觸,不願意暴露在陽光下,除了上實驗室之外,每天都窩在家裡面,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對,總呆在這樣的房間裡頭身體很容易生病的,你不是醫生嗎?怎麼都不會照顧自己?”
展炎走到床前,拉開厚重的窗簾開啟窗子,刺目的光線讓凌輝眯起了眼睛。
“把被子好好曬一曬,殺菌殺蟎,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子變得鬆鬆軟軟,還有陽光的味道,會讓你舒服的直哼哼的。”
展炎把凌輝床上的被褥統統抱到外面去搭在繩子上,再加上自己的被褥,庭院裡曬得滿滿當當的。然後用抹布把那個藤椅擦得乾乾淨淨,進房間把凌輝拉了出來。
“你也應該曬一曬,在這裡看書多舒服!”
展炎把凌輝按在藤椅上,又把書放在他的胸前。
“你在這躺會兒,我去找小軒讓他也出來曬一曬。”
展炎上樓,敲了小軒半天的房門都沒有反應,推門進去一看,小軒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窗簾拉了一半,桌子上的電腦遊戲還開著。
“這傢伙看來倒不用我擔心了。”
展炎關了電腦下樓,再回到庭院的時候,凌輝在躺椅上側著頭,靜靜地睡著了。
展炎走到凌輝的身邊,盤腿坐在草地上,看著凌輝靜靜的睡顏,陽光透過茉莉花的枝葉,在凌輝的臉上投下一小片一小片的光斑,隨風微微晃動。凌輝的容貌和十年前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不過那時凌輝似乎很不耐煩媒體無休止的採訪,照片上總是皺著眉頭,接受電視採訪的時候也總是一副我很忙,沒有多少時間陪你們在這裡耗的語氣,盛氣凌人、鋒芒畢露。展炎蒐集到了所有有關於凌輝的報紙,把他的照片都剪了下來貼在一個大本里,說起來展炎現在總算找到了扭轉了他性取向的罪魁禍首,他從上幼兒園開始就對女生有著極大的興趣,上小學的時候因為掀了班長的裙子還捱了一耳光,三年級的時候曾經一度把看到班長的內褲作為畢生追求的目標,然後他把這個遠大的目標告訴了自己的死黨,後來那個死黨因為一顆棒棒糖就被班長收買了,把他的這個目標告訴了他爸爸,他爸爸用皮帶把他一頓掄,那時候他的性取向正常得很,可是自從他見到凌輝的照片之後,一切就都變了,女孩的面孔讓他提不起一絲的興趣……或許這就是上天對於他小小年紀就只想著看女孩內褲這件事的懲罰。
現在的凌輝成熟了不少,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但是笑容背後卻帶著讓展炎感到心疼的寂寥。SG1號不是萬能神藥,注射到感染體的身上會有百分之二的失敗率,而且病毒一旦爆發,那就是無藥可醫,作為最接近TX—3的醫學人員,被感染的可能性要比普通人大得多,所以凌輝身上病毒的爆發也並不讓人意外,病毒爆發之後就是無休止的強制隔離,無休止的抽血化驗,瘟疫一樣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想象不出來一個事業上正如日中天的人要如何接受這種反差……
展炎把頭埋在腿間,他經歷過那樣的日子,如果沒有凌輝,他恐怕早已經在那間療養院靜靜地死去,不是死於病毒爆發,而是死於絕望和孤獨。
展炎又向前湊了湊,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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