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於烈的視線,不知道為什麼再面對於烈的時候,他會有一種莫名的心虛。
“凌輝不在家?他去什麼地方了?”
“去陸地上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還有三天才能回來。”
“去陸地上?和誰一塊去的?”
“和周士驍,於老師,有什麼問題嗎?”
於烈皺著眉搖了搖頭,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斟酌著開口。
“沒什麼,那就等凌輝回來你們一起去吧,和凌輝也好長時間不見,我很想和他聊一聊。實驗樓出事的那天我正好不在,有很多話我一直想和他說的。再說我能夠痊癒還是多虧了他的血清,我很想當面向他表示感謝,不過還真是不巧,既然他不再那麼就只能改天了,今天我就先告辭吧!”
“不再多坐一會兒了嗎?我還沒給你倒茶呢。”
“不麻煩你了。你會每天和他通電話吧?”
“是的。”
“那就好,凌輝回來之後給就我打個電話吧,到時候我再來看你。”
於烈走後,展炎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半天,直到翟小軒一臉憤怒的表情晃到他面前,一根手指差點沒戳到展炎的眼珠子裡面去。
“展炎你太過分啦,凌叔叔才走了這麼兩天你就想紅杏出牆!”
“出你妹!別往我腦袋上亂扣屎盆子好不好?”
“那自從於烈走了之後你就一臉失魂落魄的到底是要鬧哪樣?”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失魂落魄了,我建議你去掛眼科,我那是深思,深思懂不懂?”
“那你說說你在深思神馬?”
“我覺得我在一說出周士驍名字的時候,於烈的表情很怪,彷彿有什麼事情想說有沒有說出口,他還說有話一直想和凌輝說,一定是關於實驗樓的事情,作為一個感染者於烈那裡一定掌握了很多我們所不瞭解的情況。我覺得周士驍一定有大問題,等小輝輝回來之後,你和凌清一定要一致措辭激烈地實在不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地提醒他不要再和周士驍來往……”
“泥真是垢了,你這種對付情敵的招數真是爛透啦,想拿我們當槍使也請拿出來點誠意好麼?這麼爛的點子實施起來太貶低別人智商的好麼?”
當天晚上,翟小軒又聯合凌清對展炎狹窄的心胸和陰暗的心理做了猛烈的抨擊,並對一連吃了三天的黃瓜宴進行強烈的抗議,給展炎下了最後通牒限令明天必須整改,否則就要彈劾他,將他從後媽的寶座上掀翻在地,再踏上一萬支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又三天之後,展炎向凌清和翟小軒充分展示了他烏鴉嘴的威力有多大,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自殘方式狠狠地還擊了妄圖彈劾他的兩個人——凌輝真的出事了,在回航的途中他們所乘坐的那架專機離奇的失蹤,凌輝和周士驍一起消失在茫茫的人海間,無影無蹤。
☆、真失蹤了
飛機沒有按預定的航線返回。
沒有任何關於飛機失事的報道。
附近的城市沒有那架飛機降落的訊息。
凌輝的手機永遠處於關機狀態。
翟小軒坐在沙發的一邊,看著坐在另一邊把頭埋在腿間,一手狠狠地抓著頭髮,精神狀態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的展炎,眼睛紅紅的不敢說話。凌輝失蹤已經整整三天,從一早上開始展炎就是這個樣子,三個小時沒有換過姿勢了。
展炎突然停止了抓頭髮的舉動,抬頭茫然地看了一眼翟小軒,然後站起來對著門口跑去。
“小炎炎你幹什麼去?你千萬不要自殺呀!”
翟小軒也跟著展炎往門口跑,在門口正跟局裡面通話的凌清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展炎的衣領將他拎了回來。
“你冷靜點,現在叔叔只是聯絡不上,並不能說明他出了什麼事情。”
“我很冷靜!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於烈一定知道些什麼的,我現在就去問他。”
“於烈?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他那天很明顯有話沒有說出來,快,開車到天使孤兒院。”
天使孤兒院的保健室裡面,於烈抿著嘴唇在屋子裡面來回的走動,過了一會兒,彷彿下了什麼決定,於烈向保健室的門口走去,剛到門邊,大門就被暴力撞開,狠狠地拍在於烈臉上。
“於老師!於老師你在哪兒?”
展炎闖進來,後面跟著凌清和翟小軒。
“我在這。”
一個虛弱的聲音從門後傳來,展炎探頭一看,於烈痛苦地蹲在那裡,手捂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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