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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事。
待三人都射了精,這一場背德的性愛漸漸歸於結束。王子殿下像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睜大了碧藍色的眼睛望著洞頂,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氣。兩根肉具一先一後地從他身體裡抽出來,精水混著藤蔓的粘液便從無法閉合的穴口流出來。
他被黑龍無情地丟在地上,腿間一團糟,穴口周圍一圈,乃至於大腿內側都被蹭紅了,黏溼一片,也分不出是誰的精液。
黑髮的巫師也從他身上起來,不緊不慢清理腿間的粘溼。沃森則忙於將埋入體內的種子弄出來,山洞裡都是他罵罵咧咧的聲音。無人理會索瑪,索瑪漸漸回過神,支撐著身體艱難地坐了起來。他的手仍有些打顫,腿也是。低眼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早就被扯得稀爛,腿間一片狼藉。就算乞丐也沒他現在看上去狼狽。
有那麼一刻,索瑪有些發怔。
這裡不是波利國的皇宮,即使腿間被三十個人射精,也不會有體貼的奴僕用最柔軟的天鵝絨替他小心擦拭……別開玩笑了,他們根本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耳旁再沒有耶利亞溫柔嘮叨的責備,也不會有弟弟調皮的笑顏。這裡沒有他熟悉的善意與忠誠,只有一頭充滿敵意的地獄生物,以及比惡魔更邪惡的黑魔法師──他卻不得不向他們低頭。甚至自暴自棄地向自己心裡的慾念妥協。
索瑪垂下了眼,看了看自己四周。腿間的粘溼令他難受,他取下身上的殘布自己清理那兩人留下的精液。手不知不覺就顫得更厲害。
啊……這是多麼懦弱的情緒。我都不像我了。
索瑪閉起眼睛,腦中浮現了他憧憬的父王的模樣。
父王啊,我何時能像您一樣勇敢呢。
他默默深吸了口氣,又緩緩睜眼。清澈的藍眼睛好似透明的藍寶石,折射著海洋的顏色。他沒有找到答案,依舊有些迷茫。低頭將腿間的狼藉清理乾淨。
而後,王子殿下面臨著一個比“不夠勇敢”更迫切實際的問題──他沒有衣服可以穿了。他自然可以開口向烏爾要一件,事實上王子殿下從未自己準備過衣服。可是……該死的,誰知道這邪惡的巫師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呢。
第三十四章 森林之夜
34。
索瑪沈默著將腿間的狼藉清理乾淨。剛一抬頭,身上便罩上了一件絲綿睡袍。索瑪抬眼,迎上了烏爾帶著笑意的雙目。
“入秋了,殿下。”他如是說。
烏爾的手並未鬆開,示意要服侍他穿上衣物。索瑪一怔,懷疑地看了烏爾一眼,而後他順從了自己的生活習慣,抬手穿進袖子裡。
“……嘿,你把他當小孩子嗎?”戰勝了種子的黑龍不爽地抱怨道,“我也沒穿衣服。”
“……”
“你的種子被我捏成豆漿了,就算你求我也救不了它了!”
“……”
烏爾忽略了黑龍的話,甚至沒有做出任何他聽到了的表示。一般這意味著他對自己的坐騎有什麼不滿。黑龍碰了一鼻子的灰,尷尬地閉上了嘴,但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了主人。當然,也可能只是出於主人性格的陰晴不定,你根本弄不清他什麼時候脾氣糟糕──別開玩笑了,他有脾氣好的時候嗎?
烏爾單膝跪在索瑪面前,幫他將睡袍的腰帶仔細繫好。睡袍用了世上最柔軟的天鵝絨面料,柔滑而又寬鬆,領口露出了索瑪飽滿的胸肌。索瑪注意到巫師的目光曖昧,玩味一般落在他裸露的面板上,毫不在意地流露出赤裸的情慾。這令清醒狀態下的王子殿下難以忍受。他推開烏爾,立起身道,“早些休息,儲存你的體力。”
烏爾被他推坐到地上,不在意地一笑。學著皇室衛兵的模樣,將手按在心口,戲謔道,“遵命,殿下。”
索瑪何嘗不懂他的戲弄,只作沒聽見,拾起落在地上的寶劍。他沒有向睡袋走去,而是靠著石壁坐了下來。
沃森自覺地守到了洞口。烏爾鑽進一隻柔軟的睡袋,以手肘支著身子側躺著,烏黑的長髮順著肩膀傾洩,滑落在睡袋上。他回頭對角落裡的索瑪說,“我可不認為坐在那裡能讓你儲存更多的體力,殿下。難道您明天打算袖手旁觀嗎?……雖然您是否袖手旁觀對結局影響不大。……簡直可以說是沒有影響。”
這話觸動了索瑪心裡的某根神經。他蹙起了眉,恨不得將魔法師的舌頭割下來餵給波利國裡肆虐的惡魔。父王在上,他在心中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他,親手!
巫師微笑,“您一定在想我為什麼不能將這家夥的舌頭割下來餵給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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