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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一起陪伴你度過我的餘生。我總有一天會先你一步離開這個世界,而它會代替我伴你到老。”
沃森漸漸睜大了眼睛。他知道伊歐指的是什麼,突然感到鼻子一酸。上古黑龍的平均壽命比普通龍族長了五倍,也許,再過兩千年……
哦該死!
沃森猛地抱住伊歐,狠狠吻住他的嘴唇。他害怕極了,不允許情人再多說一句,將他剩下的話沈溺在了熱吻中。
沃森渴求地探索著伊歐溫熱的口腔,生怕那條柔軟的舌頭再吐露殘忍的話語。他們的吻很快變質。沃森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沒有得到釋放的性慾重新被挑逗起來。他緊緊摟住伊歐的腰,貪婪地撫摸他腰部的線條,並摸到了他的股縫間。
“伊歐,我來教你……”沃森著迷地不停親吻著伊歐,沙啞地輕聲說,“教你真正的……”
沃森的聲音停了下來,尖尖的耳朵抖了一抖。
伊歐洛斯也坐直了身體,微微側過頭。
“龍笛。”
靈敏的聽覺告訴他,有人在召喚沃森。那個人。他淺的透明的眼睛看向了沃森,後者的臉上露出了懊惱的表情。
該死!伊歐也聽見了!
沃森咬牙切齒地想,偏偏在這種時候!那個綠眼睛的巫師真他媽的會算時間!
第七十二章 龍騎士到來
72。
雅爾城外。
黑髮的巫師與波利國的王子並肩站在出城的小路上。索瑪雙唇緊閉,緊緊盯著波利國的方向,目光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為了不引起外交問題,他們選擇出城等待趕來的龍騎士。儘管索瑪已經與烏爾商量過初步的對策,但他心中仍然充滿著焦慮與擔憂。在親眼確認之前,索瑪不會相信自己的任何一個親人已經遇難敵手。他不允許自己陷入可能是陷阱的悲傷中。但敵人的威脅的確給了他太大的壓力。
雖然安德魯的結界足以抵抗任何魔法,卻無法抵抗自然力。就在剛才,烏爾利用了這一點,讓宮中的植物為他窺見了宮中一二。每個巴羅斯家族的能力者所持的能力不同,而烏爾天生的操控植物者。再牢的結界也抵擋不過內鬼──只要用正確的方法引導,所有結界內的植物都能成為烏爾的眼睛。當宮中情景透過重重結界傳送到水晶球上時,索瑪慶幸在自己身邊那個綠眼睛的男人是他的盟軍而非敵人。
“事實上,安德魯對我使用魔法的習慣幾乎一無所知,但他對我的魔力屬性做了透徹的研究。”
剛才在出城的路上,烏爾經過深思熟慮,對索瑪說出了真相。
雅爾最可敬的魔法導師之一的安德魯在二十年前將失去父母的烏爾接回了雅爾。那時他曾對他的記憶做過處理,讓他相信自己是他的父親。他一面憑藉著權力將金髮少年送進魔法學院,一面又悄悄地封印了他的血液中作為法師的能力。確實有那麼一段時間,烏爾按照安德魯設想的那樣以為了。烏爾以為自己對魔法毫無天分。他以為自己一無是處,離開了安德魯就無處可去。能夠留在魔法學院全是因為自己偉大的“父親”,而自己的無能卻令他左右為難。
那是烏爾人生中最絕望的日子。無論他怎麼努力,他都無法正確地使用魔力。然而,最大的痛苦並非來自於對自己的否定。當生活太過嚴酷的時候,人們總是沒有餘裕來思考“個人價值”這樣奢侈的問題。“活下去”才是他們真正要面對的。
烏爾的實驗室被殘忍地設在他住處的地下室。每到週末,只要一聽到開門聲,他就會不由自主地發抖。那是一種從內心生出的恐懼,他甚至只能睜大眼睛坐在原處。他強迫自己動一下,逃走,但是他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他知道那是安德魯來了。他每個週末都會光顧這裡,然後用與瘦弱的身材不相符的力氣把他拖到地下室。在那裡有著比惡魔更可怕的人,比死亡更痛苦的疼痛。
他的骨頭裡已經住滿了血嗜蟲,上一次,再上一次,他的內臟幾乎被它們吃了個乾淨。可是當“父親”看到一週後他的身體又恢復原狀時,甚至大笑起來,拍著他的肩膀說,“我的孩子,我犯了個錯誤,我真不該低估你的生命力!”那之後安德魯做得愈發變本加厲。他試過逃走,但是“父親”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他沒有半天就被抓了回來,那之後他一個星期都無法去學院上課,甚至下不了床,虛弱得吃不了東西。所有的人都以為他體弱多病,性格怪癖,而他也無法與任何人交朋友。對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來說,沒有比這更殘酷的事了。
上帝冷漠地看著這一切,所幸,黑暗之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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