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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們見不能僥倖過關,這才悻悻地將繩索和獸皮勒到了合適的程度,至少不再鬆鬆垮垮一拉就掉了。
一切妥當之後,大家靜靜地伏在密密的樹枝之下。
遠處河岸停靠船隻的地方漸漸響起尖銳的呼嘯聲,雄性們有些面面相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的神色卻非常淡定,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尚在他的掌握之中,那邊交戰的雙方肯定都不知道他們這群冒出來截了胡的人。
大家見白神色如常也都漸漸心思安定下來,白天雌性們陸續清醒了過來,“唔唔”幾聲掙扎不動之後,都顯得十分恐慌,顯然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明明之前他們睡在了船艙上,居然醒來就被蒙上了雙眼綁了起來。
雄性們各自憑藉本能的強大發揮在安靜中安撫各自的準雌性,似乎感覺到周圍人並沒有敵意,雌性們漸漸安靜下來,白的眼光卻始終在天空逡巡。
等到遠處的聲音徹底消失了許久之後,太陽已經西斜,白才下令開始進食,雌性們第一次被鬆了綁,放下了眼前的獸皮,有的開始觀察起周圍的情況和身邊的雄性來。有幾個雌性卻通紅著臉,試圖避到一邊解決個人問題。
這種情況,雄性們沒有干涉,只是其中確實有趁著方便試圖逃跑的,迅速被各自的雄性追上前拎了回來,卻讓一邊的白皺起了眉頭。
而田帶著的那個雌性明顯衣著遠遠優於其他的雌性,正在對著田大聲說著什麼,他甩開了田的手就想獨自離開。
白冷冷地開口說了一句雄性們都沒聽懂的話,那個雌性卻突然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白。
白又說了一句什麼,那個雌性駭怕得面無人色,本來臉上幾分居高臨下的神色全都不翼而飛,但他還是顫抖著跟白爭辯著什麼,白神色不動,只淡淡說了幾個字,那個雌性就完全呆滯了。
田似乎有幾分不忍,白是領袖,這個雌性卻尚還不是他的契侶,對他也沒有半分情誼,他當然不能當面為了這麼個雌性反駁白。
但白轉身不再理睬這個雌性時,田還是試圖上前笨拙地安撫起這個雌性來。
其他的雌性顯然各自來歷不同,卻也和那個雌性完全不一樣,看到同伴逃跑未果被拎回來卻沒有處罰之後,他們都安靜地認清了現在的處境,身邊的雄性沒有半分欺負他們的意思,相反舉動間還相當呵護,但也沒有放跑他們的打算,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正常人都會選擇妥協,他們當然也只能暫時認命。
這頓飯也只是一些雄性們之前吃剩下的烤肉,但經過這麼幾天的消耗,食物並不怎麼夠分,雄性們還是把食物優先分給了旁邊的雌性,也許是求偶的強大本能作祟?即使是對剛剛試圖逃跑過的雌性,雄性們也沒有吝惜食物,他們好像本能知道如何去討好未來的伴侶,大部分神色茫然而惶恐的雌性們臉色都好了許多,至少都能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來了。
吃完了飯之後,大家原地休整,白只讓雄性們看好了自己的雌性,不允許隨意走動與發出聲音。
天黑之後,白下令雄性們變幻了獸形,趁著夜色,雄性們需要負著雌性和鹽袋全速前進。白有言在先,雄性要是不肯綁住自己的雌性也行,但隊伍絕不會為這些雌性有任何的停留,哪怕黑夜中這些雌性有丁點危險,也絕不允許伸手救援。
白的命令聽起來格外冷酷,可這些雌性對他來說還不是他要庇佑的族人,他絕不會為了外人而輕易改變原有的計劃安排,如果一路上再像剛剛那樣需要雄性們去逮這些雌性回來,不定得發生多危險的狀況。
雄性們此時就能看出分歧來,對於自己未來的另一半,這種完全不熟悉的情況下,有的人選擇綁了,有的人則十分猶豫,有的人卻十分有信心沒有半點綁的意思。有意思的是,有幾個雌性彷彿明白了白的意思,主動伸手要求綁了,那個衣著最好的雌性居然是其中之一。
白看到這一幕只是挑了挑眉,不做任何干涉,他可以因為雄性們在隊伍中的表現而給他們挑選這些雌性的機會,但最後日子怎麼樣,這些雌效能不能融入嚎谷,也要看這些雄性自己的表現和他們這些準契侶之間相處的情況。
這種情形不過是第一個考驗,那些一心一意想要離開的雌性,身邊的雄性要是沒有這個魄力綁住他的話,倒不如扔在半路上得了,帶回嚎谷還給阿曛添麻煩。至於這種捆綁會不會讓雌性誤會雄性,淡定的大貓無所謂地覺得,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哄不過來,活該這雄性一輩子沒有雌性。
在白目光的掃視之下,雄性們的決斷還是挺快的,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