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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但長久以來無論是狩獵、訓練還是巡邏,他們至少都養成了遵從紀律這一點,大傢俬下會討論白的命令,但在執行上卻絕不會打折扣,至少無數次事實都證明,白的決策絕對不是憑空而來。
而這一次,也沒有例外。
一天之後,村子裡迎來了一群人,遠遠看去,有雌性也有雄性,村子裡的人全部出來迎接,似乎態度還十分謙卑,又是鞠躬又是簇擁又是開路的。
當天夜裡,陰雲密佈,沒有月亮,星光也十分黯淡。幾道黑影閃過這個村子的高空,值勤的雄性安靜地通知了白,天空中活動的黑影們並不知曉,遠遠的,十來雙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很快地,村子裡燃起了熊熊火光,一片混亂哭喊中,更多的黑影出現在村子上空,是戰爭還是屠殺已經很難說清,看那個上下同時飛舞的箭枝,至少村子也並非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嚎谷的雄性們沒有貿然加入其中,無緣無故地捲進是非中無疑是愚蠢的選擇。
交戰雙方誰是誰非,前因後果都不知道,只憑主觀臆斷,白也絕不可能用自己人的生命為籌碼來賭自己推斷的正確性。
白卻問了勇一個問題:“這裡離河最近的是哪個方向?”
勇迅速想了想指了一個方向。
白一揮手,在一片火光與飛舞的箭枝殺戮聲中,嚎谷的雄性們默默地撤向了河岸的方向。
河岸同這個村子的垂直距離並不算太遠,他們跋涉了半夜,天還沒亮就已經抵達,白領一隊人向上遊,勇按白的命令領另一隊人向下遊尋找。
白在上游並沒有收穫,因為他們走不多遠就發現了一處險灘,這個險灘大概也解釋了為什麼擎阿帕他們會將停靠點選得那麼遠,實在是無奈之舉。但這個地形的出現不符合白的推斷,一行人迅速折回,果然遠遠聽到了兩長一短的清脆鳥鳴。
雄性們都有些驚歎看著河邊這個東西,可以肯定,這玩意兒能在水中前進,是和木筏一樣的作用,但看起來比木筏結構複雜得多,也高階得多。
無論是等在原地的勇等人,還是跟在白身後的人,大家看著白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膜拜和驚歎。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一處筆誤,應該是勇不是立,回頭再改,免得造成偽更。
正文 第95章 …順手
白的神情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顯然河邊這艘船的出現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然而靜靜看著這艘船;他卻皺了皺眉,周圍的雄性們知道里面肯定有人;都默契地隱蔽在林子裡;保持著安靜;等待白的命令;無數次圍獵中,雄性們都知道控制自己聲息、隱蔽自己位置的重要性。
這船並不是特別大;一前一後兩個船艙;外面掛著一個陶燈;中間豎著一根桅杆,此時大概因為停靠在岸邊,帆已經放了下來。
此時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也是所有人在夢鄉中最為熟睡的一刻。四下裡一邊安靜,只聞河水流動的響動。在黎明的風中,水聲漸強,枝葉拂動的嘩嘩聲也猛然大作,船體隨著水流的波動而搖擺不定,伴著陶燈的光芒昏暗搖曳。
風中,伴著似有似無的隱約破空聲,陶燈熄滅了。
此時周圍陷入了一片真正的黑暗。
船體甲板上響起腳步聲和低低的咒罵聲,此時空氣還很涼,那彷彿還打著哆嗦的人從船頭的船艙中走了出來,正要伸手去夠那個陶燈,腦後卻突然傳來的狠狠一擊,他悶哼一聲,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白整個人這才從甲板的暗影中露出身形,他臉上綁著一塊獸皮,完全遮住了自己的頭髮和臉頰,根本不能辨認。
似乎同伴沒有回來,船頭的船艙中傳來說話聲音,白的手朝船艙一揮,一股花香混合著草藥的清香在船頭的船艙中蔓延開來,船艙中本來隱約響起的人聲也漸漸安靜下去。
白聽到了裡面的人呼吸已經漸漸變沉,又悄悄挪到船尾的船艙中,如法炮製。
然後白掏出腰前的哨子,一長一短的鳥鳴在河面上傳開來。他這才低頭打量那個被他敲昏的人,看身形應該是個雄性,身上卻罩了一件十分古怪的大袍子,顯得身形異常的巨大。
但白卻對地上這個人沒有半點好奇心似的,根本沒有上前仔細檢視的意思,而此時,十來個獸人按照白的吩咐臉上綁了溼獸皮躍上了船。大家自覺地分了兩隊,一隊跟著勇去船尾,一隊跟著白候在船頭。
白謹慎地貼著邊緣接近了船頭的船艙,再次側耳聽去,裡面的人呼吸聲十分沉重混沌,確實是都昏迷了,然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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