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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更好地明白李識曛的語言中要表達的各種意思。
當然更進一步要描述抽象事物,比如其中一方沒見過的東西,這依然非常困難,但李識曛已經對大貓的進度表示滿意。
所以每隔六七天他會悄悄地讓豬肉“選單”上出現一次。看到大貓得意地甩著尾巴小豬上摁梅花印的樣子,李識曛也會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至於叢林裡的豬仔兒們,他只能說有這樣一隻惦記著它們的大貓,還是自求多福吧。
這些有實物對應的名詞還好些,沒有實物對應的、比較抽象的詞語簡直讓李識曛一籌莫展,他也只能實踐中繼續摸索了,回想一下自己學習外語的時候老師都是怎麼做的來著。
他忽然想到自己上英語課的時候,外教當時讓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是自介紹。然後他覺得晴天霹靂,到現為止,他和老虎認識了這麼久,他們好像不知道彼此叫什麼啊……
況且老虎也沒辦法告訴它自己的名字吧,如果它是來自一個族群,一定會族群中有稱呼的,就像豹子們那樣,而如果它是獨自一隻,那——
“的中文名就叫白吧。”按照異世的習慣,李識曛給它取了單字。反正無論它是不是原來有名字,他都沒法知道,但總得找個什麼稱呼來叫它吧,不能總老虎、老虎的一直叫下去。畢竟都開始學習語言了,他理應把它當成真正的平等的物件來看待,就像他也一定不喜歡別一口一個類地稱呼自己。
李識曛找了種果子,抹了白色果汁獸皮上,指著白虎身上的皮毛,再指指獸皮上的白色部分,寫下了“白”字:“這就是的名字,因為白色而特殊,也因為戰勝這種先天的特殊而強大,白中文裡也有空無一物、純淨無他之間,希望永遠如今日這般純粹強大,不雜他物。就叫白吧。”
“白,好!是李識曛,來自地球中國。”凝望著那雙不知道是否能明白他意思的藍眼睛,李識曛終於還是緩緩說出了這句自介紹,然後筆下若有千鈞般地寫下了“李識曛”三個字。
正文 戰龍於野
最近鹽是真的沒有了;取鹽一事今天勢必行。
他已經事先和大貓溝透過周圍的地形;他仔細地榕樹下用溼潤的泥土捏出了鹽崖的地形;連那些樹林也用小枝葉一一代替地插上;大貓專業地用爪子劃出了不一致的地方,李識曛一一校正修改過來了。
提到那週週遭動物之間的形勢時;李識曛黑線地發現恐爪龍的圖形被大貓用爪子直接抹掉了;而代表翼龍的蝙蝠狀但卻有著尾巴和喙的圖形被大貓摁了至少一排四朵梅花,也就是說至少天空會有二十隻翼龍,這個數字讓李識曛打了個寒戰,他覺得自己還是對取鹽太過樂觀。
不過眼前的白虎似乎很有信心啊……
他看了看淡定用爪子劃掉一朵梅花的白虎;頓時滿頭黑線開始不淡定。五隻翼龍?!親;睡醒了麼?
傍晚時分,無論李識曛覺得大貓的想法多不靠譜和異想天開;他還是和白虎帶上裝備出發了,本來想正午出發的,畢竟能少些麻煩總是好的,但身旁這傢伙似乎非常討厭正午日頭正烈的時候活動,只得改到了傍晚。
鹽崖的傍晚真的非常壯麗,和草原碧毯相接的是熊熊烈雲,碧毯極靜,唯美至極,赤與碧、動與靜之間反差如此之大,仿若時空都那交界之處定格凝固。李識曛並沒有穿上吉利裝,只背上揹著書包,裡面放著一個大大的獸皮袋,而手中握著長矛,腰間垂著流星爪,背上的幾桿標槍也牢牢插背部與書包之間,隨時可以拔出。
他並沒有與白虎同行,雙方只是溝通了目的地就分頭行事,畢竟兩邊行動方式差別太大,一直行動只會互相拖累,而且他們本來此次行動擔任的角色就不同,一起行為只會暴露。
李識曛依舊如從前一般順著那條空中通道曲曲折折向鹽崖蕩去,而當他抵達時,已經有一部分食草動物已經舔食泥土了,並不如上次夜晚他看到的多。
瞥到旁觀樹木上幾個隱蔽的爪印,李識曛謹慎地觀察了一下,看到旁邊灌木叢中的一朵粉色小花彷彿被風吹過一般微微顫抖了一下,他掏出了獸皮袋走上了j□j的山崖。
這次的獸皮袋幾乎有他的書包那麼大,如果裝滿正好可以塞進去,低頭默默裝著鹽土的李識曛彷彿十分專注,對周圍小動物突然悄悄的撤離一無所覺。
突然之間,頭頂風聲大作,李識曛根本沒有抬頭去看就背對著風來的方向,頭也不回地朝密林狂奔而去,然而獵食者窮追不捨,振翼加速帶起的風讓周圍的樹林搖動不休,碩大的爪子上所有的爪鉤完全展開,這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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