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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個年長的男子似乎也注意到了他們的互動,露出一個笑容來,然後想了想,從椰子樣的容器裡撿了一個鑽了一半的骨針遞給李識曛,所以,這就算接納他了?李識曛接過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只能說李識曛你tooyoungtoonave,晚上他就會意識到自己此時想法的天真。
過了好一陣燃把縫好的兩塊獸皮鋪在李識曛白天睡的獸皮旁邊時,李識曛才意識到,然這是給他縫的“床鋪”。他放下手中的骨針朝燃笑笑算是謝過他的幫忙。
儘管語言不通,但一晚上的圍觀和幫忙總算讓李識曛和另外兩個男子搞清楚了彼此的名字,那個年紀最大的叫圖,棕色頭髮的叫巒。李識曛默記了他們名字的發音,見他們沒有文字就自動對上自己覺得發音相近的漢字。
看到他們做得差不多了開始收拾休息,李識曛也放下手上的活,擦了擦手和臉,揉揉了眼睛打了哈欠便躺到了自己的“床鋪”上。晚上的火堆燒得很旺,暖烘烘的,終究是受了傷加上最近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打亂了他一貫規律的作息,讓他精神有些不濟,沒過多久,李識曛便枕在揹包上沉沉睡了過去。
半夜裡,他是被一陣似是哭著求饒的j□j聲驚醒的,半睡半醒間聽到這種聲音實在是有些驚悚。他睜眼看了下旁邊的“床鋪”,空的。等坐起身看清楚火堆旁邊的事情時,他寧可自己睡死過去。
燃似乎在輕聲求饒,他身後的豹子卻似乎正興奮著怎麼也不肯放過他,咬著他的脖子用力進出著。巒平時非常沉默,這是李識曛第一次清楚聽到他的聲音,磁性而沙啞,卻讓李識曛非常尷尬。圖坐在一旁沒有參與,看到李識曛坐起來時,朝他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
李識曛勉強地朝他回了一個笑容,尷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猜測是一回事,然而事情真的發生在你眼前卻又是另一回事。這個山洞從未讓李識曛覺得如此狹小,滿耳的聲音和滿眼的畫面,還有洞中充斥著的情。欲氣味,讓李識曛避無可避。
他從來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和室友一起看個毛片已經是最出格的行為了,何曾見識過這樣的陣仗。更何況,就算是見識過各種風流場面的地球人來看,眼前的場景也足夠荒唐吧,畢竟一方是人另一方卻是……
所以,當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搭到他手上,還微微劃弄了下時,他覺得自己不僅全身僵硬連全身的汗毛都一根一根豎了起來。下一瞬間,在他旁邊那隻臉頰帶傷的豹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背了書包裹了獸皮坐到了洞口邊上,背對著這些男人和豹子們。
身後傳來彷彿是抱怨和告狀的呼嚕呼嚕聲,圖的話語儘管李識曛完全不懂,卻也聽出了其中的溫柔撫慰之意。然後響起的就是豹子低低的嘶吼和圖尾調拖得長長的呻。吟,極盡誘惑愉悅。
李識曛看著洞穴外清亮的月光才漸漸放鬆了身體,回過神來,他若有所思。按照他們生活的艱辛程度,怎麼可能這麼晚了還亂來,尤其是圖,他看起來在這個小團體中地位挺高,採集、分配食物和製作工具都是他在主持,若說今晚的事沒有他的默許縱容李識曛是不相信的。而且最後圖的表現怎麼看怎麼刻意。除非圖本來就是故意的,意圖也十分明顯,他同那隻被李識曛劃傷的豹子關係匪淺,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大概以為讓李識曛知道了這種事情的愉悅快樂可以讓他放下防備接受?
推測出了原始人類的意圖卻讓李識曛有些啼笑皆非,這大概就是夏蟲不可語冰。他們大概覺得這樣的生活不錯,覺得這樣安排是為他好,可惜李識曛有他絕不願意妥脅的原則。默默嘆了口氣,李識曛也不能指摘些什麼,畢竟還有個說法叫子非魚。若他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生活的,那李識曛這樣的在他們看來才是異類吧。
搞清楚了晚上這個烏龍的來源,李識曛便不再放在心上,倒是對圖高看了幾分,畢竟在原始人類裡像他這樣做事能考慮到手段策略來達到效果的,也不多吧。裹著獸皮倚在洞口石壁上,李識曛心安理得地繼續睡覺,至於身後那些人獸們的想法,管他們的,天大地大睡覺最大,至於聲音,呵呵,在原始叢林能把野獸嗥叫當背景音,這些聲音還能更可怕麼。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圖和燃看著李識曛的眼神有些詭異,還有些欲言又止。夜間出去獵食的豹子已經回來了,似乎收穫不錯,還拖回了一隻頭上長角的小馬。圖看起來十分高興,然後低頭和那隻豹子嘀嘀咕咕半天,彷彿是在進行正常的日夜工作交接。
李識曛淡定地收拾著自己的“床鋪”,他們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