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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那麼大的螞蟻放到傷口上,真心讓人毛骨悚然有木有!
結果,那隻螞蟻伸出了巨大的鉗子,將傷口夾住了!真的,李識曛沒看錯,螞蟻真的把傷口夾攏了,然後央阿帕淡定地擰下了螞蟻的身子,只留下它的腦袋和鉗子留在傷口上。
然後整個傷口就這樣用螞蟻的鉗子一點點地縫合完畢,留下了一排螞蟻腦袋,看著十分可怖,可是效果真的很強悍,傷口縫合得好好的,沒有半點崩開的跡象。
李識曛既敬畏且欽佩,這樣充分利用昆蟲來做外科手術的方法,他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不知道是央阿帕所創,還是哪位祖先所創。
一夜無眠,先是契阿帕等幾個傷勢重創口大的人需要縫合止血,央阿帕竹筒裡的螞蟻都消耗一空,還是白立刻趕去山谷不知道哪裡收集了一些,李識曛一夜的工作都在反覆地配著生理鹽水。
然後是擎阿帕他們幾個看起來不太嚴重的傷患,結果央阿帕檢查發現,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竟然新傷加舊傷,好多傷口明顯是沒能好好處理,已經發炎化膿了。
擎阿帕被割去腐肉時,額頭全是冷汗,卻還能鎮定自如地交待白出山谷去做後續的工作、打掃乾淨尾巴。
擎阿帕並不是唯一一個這樣鎮定面對割肉手術的阿帕。看周圍人的樣子,似乎這種痛苦也算不得什麼,擎阿帕這樣淡定的樣子才是應該的。李識曛默默地覺得,獸人們真是硬漢,這種清醒狀態下沒有麻醉的手術可不是人人都能扛住的。
等到這邊阿帕們的傷勢基本處理完畢之後,天色已經大亮了。
一宿沒睡,又是著急處理各種傷勢,央阿帕又已經上了年紀,李識曛看到疲憊憔悴的老人,又是敬佩又是擔憂,立即準備先送他回去休息。
央阿帕卻搖了搖頭,拉過那些看護的阿姆們一一交待,如果發熱了要如何降溫,如果出現其他情況又要如何處置。
老人這才起身準備離開,腳步都有些踉蹌,李識曛連忙扶住,老人卻說道:“阿曛,你跟著來吧,幫我熬藥,”然後自嘲道,“老啦,不行嘍。”
李識曛自然沒有推辭,送了央阿帕回木屋,熬藥什麼的,他打個下手,做點力氣活是沒問題的。好在阿帕們都是外傷,所用的草藥基本一致,就是份量大了點,李識曛和央阿帕倆人還能忙得過來。整個白天李識曛就在熬藥、送藥中度過了。
當天雖然有幾個發燒的阿帕,最後卻也在央阿帕的草藥和各種降溫措施下挺了過來。除了有幾個繼續發熱的阿帕還需要留在大廳再觀察一下以外,其他受傷的人都被擔架抬回各自的住所好好休息去了。
大家都發現用阿曛那個鹽水洗過,似乎發熱的人是比平時少了不少。
李識曛沒什麼蔽帚自珍的想法,他直接將配製鹽水的比例告訴了央阿帕,因為沒有量具,李識曛承諾將來會做一個專門用於配製生理鹽水的容器。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別說央阿帕,就是李識曛自己走路都有些打晃,最後被白帶回去休息了。
回到石屋,白開啟籃子準備讓李識曛吃點東西再睡,卻發現他整個人趴在床上已經睡著了,衣服沒脫、鞋子也沒脫。
白有些好笑,又有幾分心疼,上前給他除了衣服鞋子,將人放到了被子裡,吻了吻他眼下淡淡的青影,回身換了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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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匆匆而過,山谷裡的氣氛終於是緩和了下來,那天央阿帕處置的措施及時,李識曛的鹽水大概也發揮了一些作用,受傷的阿帕們已經都緩緩地在康復了。
個別傷勢較輕、已經恢復身體的阿帕甚至主要要求加入了巡邏隊,畢竟在他們看來,這還只是群半大孩子,把雪季山谷裡的安全交給他們,有點不太放心。
白也沒阻攔,將阿帕們各自安j□j了隊伍中,不過他提前有交待,各隊的領隊是不變的,阿帕們進了小隊中可以給建議,但最後也要服從命令和排程。
大多數阿帕聽到白的話都是嘿然一笑,那表情似乎都在說:“行啊你小子!這都管到阿帕們頭上了,不賴麼!”
白卻笑而不語,就當他們答應了。
李識曛那天狠狠睡了一覺之後,畢竟年輕,沒什麼影響,又繼續活蹦亂跳地去央阿帕那裡幫忙了,白也沒攔著他。
過了兩天,雪停了,玉米苗也到了不得不移栽的時候。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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