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不可以點燃,只是用火焰不可以點燃……其他的……咳咳……”
“恩?”策添想了想,覺得剛才那些煙霧確實很像油燈上的黑煙,不過顏色是不同的,也沒有燻人的味道問道:“那用什麼來點燃呢?”
“這個說不清楚……以往的先輩都是在戰爭或者生死關頭才能‘點燈’。剛才那種物體只不過是‘燈’的實物體,要點燃的話,確切的說應該是用‘意志’這種東西。”
“哦……那點燈要幹什麼?”
“這個……也很難說清楚啊……大部分的人都會有不同的功效,不點燃是看不出來的。但是那些危難時刻‘點燈’的人,幾乎都可以用‘燈’救自己一命。”
“哦?那朕是否也是因為最近有危險才會出現這些黏黏糊糊的怪東西呢?”策添覺得有些莫名的煩躁,似乎因為這些東西而被人誤解為怪物,而心裡對這些東西又更加更加的迷惑。餘飛琪搖搖頭,輕輕咳嗽一聲,淡淡道:“不一定。臣聽大祭司說,您的‘燈’是從生出來的第一天就擁有的,只不過最近實體才被激發出。”
“那出來之前在哪裡?”策添問道。
餘飛琪古怪的看了策添一眼,抬起左手,指向策添的左胸口:“在您的心裡。”
心裡?策添覺得奇怪,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就看見餘飛琪猛的彎下了腰,幾乎是痙攣般的咳嗽一聲,連平日梳理整齊的黑髮也凌亂了許多。
“祭司!”策添大驚,站起來扶住餘飛琪,看著他捂住自己的嘴,臉色蒼白的嚇人。
“咳咳咳……陛……陛下……”餘飛琪費力的抬起眼眸,然而卻連一句連續的話都說不出來,策添忙大聲喊:“來人!快來人!”
金鑾殿沉重的大門被推開的時候,有總是過分大驚小怪的宦官慌慌張張的跑到餘飛琪旁邊,還沒有做什麼就大聲的呼喊,擾得人心煩,餘飛琪被他們非常高調的抬走,從策添那個角度看起來,只能看到餘飛琪因為咳嗽微微顫抖的脊樑。
不可避免的,浩大的咳嗽聲音傳到沉跡耳朵裡。劍士的耳力受過訓練,加上睡眠淺,僅僅是稍微大一點聲的咳嗽就可以讓他警醒,更何況是連番的動靜。沉跡把心思轉向金鑾殿,走出去隨手抓住了一個驚慌失措的侍衛。
“喂,現在怎麼這麼吵啊。”
可憐小侍衛身材如弱雞
,在沉跡的手裡哆嗦如篩糠,在沉跡完全失去耐性的時候說到:“……祭司……祭司……大事不好!……大大大……”
沉跡一看這個侍衛的樣就沒有耐性了,居然還口吃,但是也可以聽出來是餘飛琪出事了。他惡狠狠的盯著侍衛開口:“那他死了沒?”如果死了的話,那自己還不如回到知天山的好。
侍衛哆哆嗦嗦的搖頭。
沉跡繼續惡狠狠:“狗皇帝死了沒?”
侍衛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反駁:“大……大大言不慚!皇帝……深……深得民心!你居然說是……狗……狗狗狗……上蒼……”
只是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上蒼……行了行了,你滾吧。“沉跡隨手一扔,把侍衛扔到地上。
看來真是個白痴了。沉跡這樣想,這個侍衛看起來弱不禁風,腦子也不怎麼好使,這麼半天既沒有從地上爬起來,也沒有破口大罵什麼的。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怎麼混進皇宮來的。
這樣來說項毀意這等才人忍辱逃離,也是絕對可以理解的。
也許並不是‘忍辱’什麼的。最起碼項毀意走的時候,他是人們心中最優秀的將軍,就算是到了現在,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項毀意已經有足夠的兵力、足夠的理由反抗冪琨帝國,他依然是大祭司的長子,冪琨國心繫天下的好將領。
這個策添,到底是在幹什麼。
更不可思議的是,連餘飛琪這樣的人都任由他放縱,真是蒼天無眼。沉跡緊緊皺著眉毛,提氣快速移動,轉眼間到了金鑾殿,剛才一片混亂的局面已經平靜了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被譴責回去。沉跡走進瞧了瞧,年紀尚幼的帝王正坐在上方,面色憂鬱。
沉跡想了想,正正盯視著策添。劍士的耐性何其好,就只是盯著他,什麼都沒說,就讓策添尷尬的潰不成軍。他假裝淡淡的轉過頭去,衝著漸漸少去的人群說道。
“諸位知道祭司身體不好,今天大雨導致祭司偶感風寒……”策添自己都覺得說的索然無味,看著劍士越發陰暗的臉,嘆氣“……近日祭司府的職務全權交給李遷。”
沉跡向前走了一步,低低的說:“祭司府在哪裡?”總該讓我見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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