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的正是餘佐之。
佐之是餘飛琪的字,於三年前初次稱為總管祭司得稱。意思是輔佐君王的左膀右臂。
雖然不符合餘飛琪的性格,但是也確實明白易懂。沉跡推開門進去,發現果然是祭司府的主臥,大小大概抵得上平常人家的四個大臥室了。旁邊有檀質雕龍木桌,衣架上掛著祭司專用白色銀根衣,金絲白布靴。最左邊是臥床,透過輕紗勉強能看到象牙雙鵰床欄。床上模糊能辨認一個人臥著的姿勢樣,無疑就是餘飛琪。沉跡信步走到床頭,過於常人的耳力已經聽到了床上人壓抑著的呼吸聲,沉跡拉開透明的輕紗,接近著餘飛琪的距離,拉著餘飛琪的手臂把他從被子裡挖出來,看著對方驚醒後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嘴唇,而後哆哆
嗦嗦的說。
“……沉……沉跡?!”
還沒等沉跡回答,自己先咳嗽的不行。“咳咳……你……咳……怎麼出來了?……”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咳咳的怎麼也說不清楚。沉跡難得有耐性的把餘飛琪放到床上,順便蓋上如同寒冬時節般厚的被子,看看不遠處居然生起火爐,說到:“我遇到一個老頭,他幫我回來了……具體內容就不和你說了。不過,餘飛琪,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身體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咳咳……也就是隻有這種天氣,還有下雨的時候有點感冒……”餘飛琪補充到,雖說只是感冒,但是情況要比感冒糟糕的太多了。餘飛琪頭腦暈眩的想了些什麼,剛才睡著的時候已經止住咳嗽,現在卻彷彿要補上剛才的分量,簡直要把肺咳出來。暈眩來暈眩去,居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自己自己和沉跡作為‘天賦少年’時的場景……如果是他的話,武藝天賦,也絕對是冪琨國之‘最’……
等等。
餘飛琪猛的抬起頭,看了看面前的少年。明明還是青澀的年紀,卻有著一身不同常人的身材。骨骼如同小時候一般剛硬如鐵,肌肉的線條並不誇張卻也乾淨利落,完全無法想象那身體下蘊藏著何等的力量。早在十年前,剛剛七歲的餘飛琪和沉跡就被別人發現過於常人的‘天賦’。在餘飛琪身上表現為博古通今的記憶力;到了沉跡這裡就是氣概群雄的力量。餘飛琪作為天才少年入贅朝廷,而沉跡卻被放逐到廖無人跡的‘知天山’。
這麼說來,也就能輕易的聯想到那個讓他出來的老人到底是誰了。
餘飛琪扶住額頭,太陽穴傳來陣陣痛楚,心想自己真是傻死了,居然連沉跡都想不到,右手白丟了都不可惜啊。
餘飛琪抬起右手,果然發現右手慢慢的由透明變得蒼白。他想了想,用左手拉著沉跡,被對方甩開後笑眯眯的問:“……你說的那個老人,是不是說話玄之又玄,特別不正經,而且笑起來就是哈哈哈哈……這種的?……咳咳……”
劍士點了點頭。
餘飛琪心裡就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缺少的人,果真就是眼前這個人。
他看了眼劍士背後半人多高的巨劍,笑言到:“這麼說來也有十年了啊,七歲的孩子居然能活到現在,咳咳,有點吃驚啊。不過,這劍倒是從哪裡來?你居然還會造劍……”
轉眼間咳嗽已經好了不少,右手也漸漸迴歸,也因為室內的高溫恢復了血液環流,面色並不是特別蒼白。
沉跡隨手抬著個凳子走過來,雖然是全白玉做的石墩,重達幾十公斤,他單手毫不
費力的搬過來,想來也是,能開啟那種重門,怎麼也是氣力驚人。
沉跡靠近餘飛琪坐著,解釋道:“這把劍是我在山上找到的……在一個山洞,裡面有若干把劍。”
略微想了想就能明白了,知天山何等奇山,有幾個鑄劍師傅入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仔細看看,這劍雖然被長布包裹著,只能略微看見粗糙的輪廓,但是依然能想象佈下是何等的鋒利瑞澤,能被劍士挑選的長劍,也絕不是等閒之物。餘飛琪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以前從來沒有過生長右手的經歷,只覺得有淡淡的沉重感,不痛。他端起一杯茶順順肺,發現即使外面下起了小雨,自己的咳嗽也好了很多,頭也不暈了。餘飛琪心情很好的再次抓住沉跡的衣角,敘舊一般的侃侃而來。
“我是從來沒想過你會出山的,若是你能有一點點的提示,我也能馬上聯想到你啊,哪裡用浪費那麼長時間……”
“……”
毫不介意劍士的淡漠,餘飛琪笑眯眯的繼續問:“你怎麼想起來要回來冪琨呢,我一直以為你很討厭這個國家。”
“確實討厭。”劍士回答,語氣毫不留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