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底,看起來異常的古怪。
餘飛琪只看了一眼,低下頭似笑非笑:“陛下要保持仁愛之心。古語有曰:哀毀骨立。若是心繫天下之最高境界,非為其消得人憔悴,飽覽江山壯闊,感慨之情自然而然的從內心升騰,何用愁您不為江山,江山不為您?”
“……什麼你都能說出個所以然。”策添心想,那也不用這麼早逼我起床吧?想起來早上只要賴在床上腹部就一陣劇痛他就面色發白,那人,也真算是有手段。
餘飛琪用扇子擋住過分得意的笑容,輕咳一聲:“陛下過獎。”
眼前的人,雖說是冪琨國大祭司,卻也畢恭畢敬,比起先前的態度真是好的太多。策添的臉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停止不了微笑,只能僵硬道:“祭司的手……?”
“哦。”餘飛琪微微抬起右手“已經好了呢,想必陛下已經遇到了那個欠缺的人……”
“恩。”
“那個劍士?”
“……是的。”策添回想了一下剛遇到劍士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驚訝,然而劍士拔刀的瞬間卻讓他的全身都變得怪異起來,所說的‘一下子就能認別出來’可能就是那種怪異的感覺……他問道“只是那人從一開始便一直說祭司的名字,莫不是你們相互之間早就認識?”
“陛下說的是。臣從五歲的時候被發現擁有‘天賦’後就和沉跡認識了,他是當時冪琨國除了我之外的另一個天賦者。”
策添點點頭,也明白了那個劍士之所以對自己不尊重的原因了。
國家欠他的太多,僅此而已。
“既然如此,讓兩個天賦者當做國家的文武將也無可厚非。”
餘飛琪點頭迎合道:“正是,此乃天作之機。
”
“天作之機——天作之機。”策添默默的唸了念這個詞,想笑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面部僵硬的可以。
也不能怪餘飛琪和策添如此欣喜。這一切都還要追溯到十幾年前了。就在貴妃剛誕下龍兒策添之時,出現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十月飛雨’現象。
明明氣溫低的嚇人,卻還是持續著下了好幾天的雨,且完全沒有結晶的現象。
這樣過了幾個月,國內迎來有史以來最為受人尊重的大祭司。大祭司捻鬚告訴眾人:之所以出現種種現象皆是因為有‘天賦者’的存在。在眾人苦苦詢問下,大祭司告訴他們,天賦者是從骨子裡特殊的人,完全可以掌握超越尋常百姓的能力,若讓他們安靜的繼續成長,必定可以為國家效力。有人便說了,這樣的人還是趁早找到的好,何必浪費成長的時間。
大祭司自有他的道理,慢慢的說:“德不優者,不能懷遠;才不大者,不能博見。要等的,要等的,再好的樹苗也會有不發芽的孬種,總不能讓別人壞了國家大事。”
誰想到先帝求賢若渴,五年內搜遍全國尋找天賦者,日子越拖越久,帝王焦急,子民苦不堪言。終於得知山外有一神童今年五歲,開口成章過目不忘。縱使大祭司百般阻撓,先帝照樣把他接近皇宮。
這個少年就是如今的餘飛琪。
大祭司勃然而怒,收小小的餘飛琪為徒弟,不讓先帝靠近這個孩子,讓他安心地成長。來年大祭司長子誕生,取名為:項悔意。
然而平靜不過幾天,山村傳來有另一個少年,自出生便可以行走,不久後就顯示出驚人的天賦。日行千里、力舉泰山。大祭司已無法阻止野心勃勃的先帝,先帝讓這個天賦者執行一系列危險的任務。
這一個天賦者被迫遠離家鄉,為國家殺了太多人。
這天賦者,就是日後的沉跡。
之所以起名為沉跡,那是因為在他走過的路後面,都會有鮮紅的痕跡。
終生磨滅不掉。
☆、冷暖自知。
這一個天賦者被迫遠離家鄉,為國家殺了太多人。
這天賦者,就是日後的沉跡。
之所以起名為沉跡,那是因為在他走過的路後面,都會有鮮紅的痕跡。
終生磨滅不掉。
也是這段時間餘飛琪和少年相識的。並不能說非常熟悉,但是現在說來也總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期間任務不免危險,在最後一次受到幾乎無法醫治的傷害後,大祭司撤官遠離冪琨,先帝這才醒悟,後悔之餘聽從祭司最後的意見:將少年放到知天山,永不干擾。
經歷這些鬧劇,先帝原本身體不好,現在更是慢慢惡化,終於在不久之後去世。一時之間王位無人繼承,而後的事情就不必細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