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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出到底是什麼材料做成。
那到底是什麼?會不會與他要找的東西有關呢?
隨後,他又想起章衛東左手的那個手勢,那個「指」的姿勢又是什麼意思?是湊巧形成的,還是章衛東另有所指。兩隻手的兩條訊息,到底全是章衛東留下的,還是其中有別人插手?會是兇手嗎?
以陸修權這樣的聰明頭腦這次也無法在那瞬間拼湊出章衛東死亡的真相,這也是他最終決定保持屍體原始模樣的原因。這樣,除了他以外,還會有別的人來一起思考這個手勢背後的意義,比如那些無用的警察……嗯,也許不該指望他們,從他們的表情來看,章衛東的死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但是那個姓祝的男人就不一樣,相信他已經對此事上心,並將為找出這背後的真相花費心力。
陸修權其實並不關心章衛東的死,章衛東死也好,活也罷,他要的東西還完整地好好地等著自己去取出就是了,但是,如果章衛東真的是被殺死的呢?誰能保證章衛東之死與他陸修權的目的無關,甚至,那會不會是對他陸修權的一個警告呢?
陸修權凝神思索,忽然之間,好像有道人影從他眼前不遠處一晃而過,那種倏忽而至又悄然退卻的光影變化使得敏銳的陸修權猛然抬起臉來,在他眼前不過是層層樹林,樹影婆娑,連只兔子都看不到,更談不上有何人從那裡經過。
多心了?
陸修權直直盯視著前方,猶豫著是否該再向前進一步。
第七章
「一夜點睛這件事雖然讓許多人大吃一驚,但因為除夕夜保全大部分都撤走了,剩下的也都在吃年夜飯打混摸魚,所以要說是鳴金村的人趁機潛進園子作怪也不是說不通,再加上這事本身沒什麼危害性,甚至比不上工人用的工具集體消失這種惡作劇,所以天工集團的人並未放在心上,而與之相對,鳴金村的村民卻都興高采烈起來。據說,他們當時一致認為,龍怒開始了。」
祝映臺輕嘆一聲:「很冷酷的反應。」
「沒錯。」梁杉柏重重點了點頭,「這座小島上的人有一套自己的法則,不僅對外人,對自己人也毫不留情不是嗎?」
祝映臺知道梁杉柏指的正是杜海燕母親的遭遇。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人留在這個島上,僅僅是因為古時流傳下來的規矩,應該說這些人是粗暴無情的衛道士還是忠貞不二的先民子嗣?
「所以,那件事後,天工集團紋絲不動,鳴金村民也冷眼旁觀,二月就這麼過去了。按照預定計劃,因為龍之島需要在暑期也就是七月中旬開始試營業部分遊樂專案,所以最遲在六月之前必須全園竣工,然後預留一個月時間進行驗收和最後準備。結果在三月頭一天,第二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是三月一日,對了,為了趕工,就算是晚上,龍之島的施工也不會停下,砂石攪拌車出出進進,建材之類不分晝夜都會被源源不絕地運入場地。就在那天晚上有一個貨車司機,在開車進龍之島的時候,突然看到從路旁衝出了一個人。那種貨車因為重量的緣故,慣性大,剎車難,儘管當時車速並不算太快,司機也儘可能迅速地踩下了剎車,車子還是對著可能有人的地方直接撞了過去。」
「撞著了?」
「你猜得到。」梁杉柏笑著看向祝映臺,「司機說有碰撞的實感,也聽到了很響亮的『咚』的一聲,甚至連人體摔出去在地上翻滾的聲音都聽到了,等到他嚇出一身冷汗,下車來檢視的時候卻發現在他的車子前面什麼也沒有。」
「聽起來像孤魂野鬼愛乾的勾當。」
「狐狸和狸貓也很愛那種把戲。」
「哪一種?」
「沒有定論。」梁杉柏說,「警方後來仔細勘察過,現場確實有緊急剎車的輪胎痕跡,證明司機本人這部分的供述沒有問題,但是那個據說應該被撞到的人卻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貨車車頭有碰撞過的痕跡,地上和車頭上卻沒有血跡也沒有其它任何蛛絲馬跡,事發一星期都沒有任何人報案,沒有當地人或是工人失蹤,總之,悄無聲息地那個人就消失了,看起來就像是那種傢伙乾的好事。」
「這種有千年歷史的古村落,就算有一、兩個巫師之類的角色也不足為奇,也許鳴金村人使用了幻術或馭鬼馭妖之術?」
「天工集團也這麼想,所以又去請來了那位風水先生兼道士。」
「哪個?替龍臨鎮、龍之島取名的白痴神棍?」
「嗯,就是他。」梁杉柏忍住笑,祝映臺那張嘴犀利起來果然還是如四年前一樣。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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