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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擺在你面前的,是一張大床和兩種選擇,你選哪種?”
阿呆嚴肅地看了鄧廷昊五秒鐘,確認對方是認真的之後,想了想,抿抿嘴唇小聲說:“一起睡。”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結束了,恢復日更(每週四滿課照例不更文),好不想開學TAT
☆、(24)
鄧廷昊取得了這場小規模鬥嘴的勝利,心情無比暢快。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他扭過身按了一下床頭的按鈕,房門鎖咔嗒一聲彈開,酒店的服務小姐推著銀色的服務車走進來。
“Sir,do you want some drinks?”
鄧廷昊從床上坐起來,目光掃過擺滿各式酒水的三層服務車,果斷伸手撈起一瓶紅色的Bacardi Rum。服務小姐適時地捧過高腳杯,然而鄧廷昊卻神秘地對她擺了擺食指,從皮夾裡抽出一張歐元遞過去:“It is ok,thank you。”
服務小姐得體地微笑,然後推著服務車迅速而安靜地離開了房間。暗紅色厚實的櫻桃木房門關閉,鄧廷昊砰地一聲用大拇指頂出酒瓶子上的軟木塞,聞了一下,然後愜意地嘆息:“看來酒店替我們處理過了。這酒真不錯,很多人都覺得百加得爛大街,但其實這牌子是真正的世界朗姆酒之王,只是國內很少能買到特別高階的系列。像這一瓶,是源於古巴聖地亞哥的高檔朗姆,用來調什麼雞尾酒都可惜,直接喝最好,仔細品那種燒焦甘蔗的甜和酒精的辣,棒極了。”
阿呆不太懂,只是看鄧廷昊的樣子知道他是真的喜歡這瓶酒,便點點頭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問道:“怎麼不讓她給你倒進杯子裡?”
“哦……你發現了亮點。”鄧廷昊賤兮兮地盤起腿來,對著瓶子咕咚吹了一大口,然後深吸一口氣,品味著喉嚨口的火辣柔滑,微微眯起眼把瓶子舉給阿呆:“看,就是這麼粗魯,你喝不?”
於是阿呆懂了,鄧廷昊是要用這一句反諷的粗魯拿捏起他來沒完了。他在心中默默地鄙視了一下鄧廷昊的小氣,覺得自己不能認熊,於是便嚴肅地點頭,恍若無知:“喝啊,喝唄。”
“不行別硬撐啊,這可是烈酒,你敢和我對瓶子?”
阿呆好心提醒一臉老子最強完爆你這個小菜鳥的鄧廷昊:“在阿爾法一號,我們為了抵禦忽然的落寒,喝的都是純酒精。”
鄧廷昊唏噓了一下:“純酒精喝完了啥感覺?”
“暖和。”
“然後呢?”
阿呆想了想:“感覺血液流動非常猛烈。”
“然後呢?”
“沒了。”
“真沒了?”
“不然還應該有什麼?”
鄧廷昊一拍大腿:“就沒覺得自己的肝被你氣得哇哇大叫?”
阿呆:“……我們的肝不會叫。”
鄧廷昊樂了:“巧了!我們的肝也不會叫!”他說著又灌一口,把自己剛剛對過嘴的瓶子大大咧咧地遞過去:“到底喝不喝?”
“喝。”阿呆言簡意賅,然後直接雙手接過酒瓶子,端起來在嘴邊,一仰頭,咕咚、咕咚、咕咚地往下灌。鄧廷昊看傻了,他看著看著就忘記了數阿呆嚥了幾口,就光顧著看那精緻的小喉結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不得不說,這貨真他媽有誘受的潛質。鄧廷昊雖然也很喜歡像段陽那樣放浪直奔主題的,但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通病——那就是無法抗拒純情的誘惑。打個比方,一對雙胞胎,兩人都長著范冰冰的臉,一個穿著性感火辣的比基尼,一個一身白袍穿成個修道院修女,一般男人會作何選擇?絕大多數人上來肯定被比基尼吸引目光,吹口哨、兩眼放光、上前調戲,然而真到了要辦事的時候,卻幾乎所有男人都會選擇修女。這不奇怪,所有人都有看見白紙就想用髒手指上去按個手印的本能,想象一下一個純潔而禁慾的修女為自己張開雙腿縱情大叫,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誘惑。
當然了,鄧廷昊對女人沒興趣,但是這道理是相通的,他絕對無法抗拒純情小誘受的吸引。
鄧廷昊的眼神略帶複雜,目光在已經空了大半的酒瓶子和阿呆專注喝酒的臉龐上徘徊了五秒鐘,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咂巴咂巴嘴,不無真心地嘆道:“阿呆啊,你要是不這麼傻逼就好了。”
阿呆停下,用手背抹了一下沾著酒液的嘴,有點無奈:“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粗魯的方式喝酒了,你怎麼還罵我傻逼。”
鄧廷昊滿腹惆悵地嘆氣:“傻逼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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