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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東半夜是被尿意驚醒的,將手上的針頭給拔了,他頭重腦清的往廁所走。腦子混沌不清,沈夏東憑著自己的感覺走到廁所。
手無力的要去將褲子往下拉,只是碰了下褲頭,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頭像啄米的小雞一樣一點一點的,腳步不穩,眼看著就要往前栽。
一隻蒼白的手突然從後面扣住他的腰,雙手緩慢的替他拉下褲子,在看到沈夏東□的物件時,那隻手停頓了一會。然手撫上沈夏東那玩意兒,那東西動了動,沒幾下就解決了。可那雙手卻沒有放下他,一隻手揉捏著沈夏東那根東西,另外一隻手遊走在身後尾椎上。
昏昏沉沉的沈夏東只覺得身上又冷又熱,找不到發洩的出口。身邊有什麼東西扶住自己,沈夏東順勢靠了上去。
那個黑影子低頭看著沈夏東,此時的沈夏東縮在黑影懷裡,臉上通紅,身子發著熱,額頭上燒著。那雙手在握住他的東西上下擼動著,沈夏東鼻子裡發現細微的哼哼聲,過了沒多久變在那隻手裡發洩了出來。
黑影慢慢的抬起頭,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的側臉。很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巴,蒼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好看。
他突然低下頭咬住沈夏東的嘴巴,男人因剛才的事件而有些發紅的嘴唇微微張著,有些輕輕的呼吸聲。舌頭探入的口腔裡,如飢渴的野獸般瘋狂的吸允著,嚼動著。
直到沈夏東眉頭皺了皺,有些牴觸的要將嘴裡那冰冷推開。這下他才放過沈夏東,趁著沈夏東沒醒之前將他帶入病房。
第二天警局接到一通電話,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只是一個盡的哭喊著,“有死人,有死人……”還沒等警察去詢問個清楚,電話就掛了。將那邊的地址給查了出來,幾個警察就去了,其中鄧陽也在其中。因為他發現,這個地址就是沈夏東的家。
來到沈夏東家的時候大門還是緊鎖的,警察敲了幾次門都沒有人回應,鄧陽心急,生怕出了什麼事。便和幾個警察破門而入。
在一進客廳的時候,所有警察都傻眼了。沙發上一個女人和一具腐爛,而且爬滿了蛆的屍體睡在一起。
而那具屍體正就是他們那天在案發現場始終的屍體!
有個別警察捂住了嘴巴去忍住想要嘔吐的聲音。
陳麗睡的死沉死沉的,腦袋與骷髏頭靠在一起,有些蛆蠕動在她臉上,頭髮上,還有左手上。
鄧陽靠近她,見她還有呼吸。便將她給推醒。陳麗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懵,可在見到面前一群穿著警衣的人之後,眼裡有某些東西一閃而過,隨後一下子恢復了清醒。可等她清醒過後,看見身邊的屍體,首先是怔了怔,隨後臉色一白。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在抓,伸手一抹,看見手上散發著臭味,一拱一拱蠕動著的蛆蟲後忍不住往廁所奔,嘩啦啦的嘔吐,有些神經質的去擦洗著身上的爬動的蛆蟲,眼裡卻是異常的鎮定,用眼角餘光透過一個透明的小窗戶看著外面幾個警察。
“沈太太,我們接到電話報警,說這裡出現了屍體。而這具屍體正是昨天我們查案時失蹤的屍體,請你解釋一下這具屍體是從何而來。”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也不清楚麼?我想你也看到了,我剛睡醒。”陳麗態度冷硬,面無表情的看著審問他的警察。
錄口供的警察愣了愣,然後看向鄧陽。
鄧陽笑了笑,“沈太太還請你配合我們,你只要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了。”
一旁幾個警察正在將屍體搬動著。陳麗眼睛看了那具屍體一眼,然後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我昨天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看完丈夫便回來了,到家的時候喝了些酒,醉了就在沙發上睡了一覺,一覺睡到天亮。就碰上這事。就這樣。”陳麗說話冷冰冰的,看著極為警察的目光有些牴觸。
還不等警察再問下去,陳麗反問道:“是誰報的警?”
“嗯……一個女孩的聲音,電話是你家的。”一個警察將話說完,陳麗的眉頭就高高的隆了起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說:“抱歉,我得上去看看我的女兒。”然後便獨自上了樓。
一個警察用手碰了碰鄧陽:“小鄧,你說這屍體……”
“不知道,問問再看。”鄧陽看著那具屍體也眉宇間有透露出疑惑,昨天失蹤的屍體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而且剛剛看陳麗的樣子也並不像是裝的,誰會那麼變態和屍體睡覺。那麼,又是誰將屍體偷走?又是誰將屍體運過來的?鄧陽陷入了沉默。
陳麗搜遍了整個樓都沒有看到沈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