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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時不時掉下一兩顆桑葚,顏色紫紅,地上已經落了不少紅紅紫紫的顆粒。
季陽見桑葚挺新鮮,就在身邊撿著乾淨的吃,心想要是山上也長這麼多桑樹就好了,半夜起來能吃個飽呢。
麟墨這次去了一個小時才回來,帶回了一把不知名的草藥。季陽顧著自己的身體,不敢吃太多不乾淨是桑葚,少年人正處在食量最大的年齡階段,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遠遠的看見麟墨就打了聲招呼,見他提著一隻比鴨子還大的野雞更是開心了。
麟墨不用每日進食,這一隻烤野雞就全部進了季陽的肚子,撐得他只打嗝,心道:原來肉吃多了也不舒服。
在烤雞時,麟墨就先自己試了藥。因他恢復能力強大,墜崖時的擦傷撞傷已經痊癒,他偷偷在腹部劃了一道口子。等季陽吃完,距離他敷藥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麟墨感覺藥效和獸世相似的藥草差不多,才用石頭搗碎了敷在季陽腿上。
在麟墨的精心治療下,季陽的腿傷恢復得非常好,比手腕骨折時在醫館看的還好。
麟墨見季陽身體一天天穩定,麟墨對這個世界的低階蛇類也漸漸控制,在一個黑夜,喚來了一群野蛇圍在屋子周圍保護季陽,就往山上游去了。
☆、第七章 嚇出人命了
夜深人靜,高山上的村莊安靜了下來,樹木被夜風吹得吱吱呀呀的搖晃,投下深深淺淺的黑影。
突然,不知何方傳來了一聲綿長的狗嘯,比較迷信老人隨口嘀咕了幾句,可能要死人了。
一片黑壓壓的田地上方,孤零零亮著一口窗戶,離近了看,隱約能看見一座不大的房屋。
突然,視窗前一道黑影閃過,瞬間無影無蹤。屋裡的兩人正一邊吃晚飯一邊看電視,正是‘養育’了季陽十幾年的父母。
牟母疑惑地看了眼窗戶,“大福,外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你出去看看吧。”
“能有什麼,你別瞎說話!”身上背了人命,牟萬福一聽這話就想歪了,惱怒地睨了眼自家婆娘。
牟母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也怕了起來,“大福啊,你出去看看吧,別是有小偷,今天牛在我們家啊,要是被偷了,這日子真沒盼頭了。”
牟萬福沒回話,幾大口扒完碗裡的飯,抹把嘴走出去了。
屋子只剩下一個身材敦實的胖婦人,頓時靜得令人毛骨悚然,電視廣告的聲音卻大得令人不舒服。牟母總感覺後背陰森森,好似有什麼東西,趕忙調小了音量。
戰戰兢兢地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自己男人回來,牟母感覺不對,來不及害怕,就往屋外走了出去。她並不太迷信,雖然怕鬼,但真出了事,她的第一想法還是遇到賊了。
大門半掩著,牟母隨手抄起了根掃把,輕輕一拉,門發出了一聲吱呀聲,格外突兀。牟母這時卻突然怕了起來,快步走出去,“大福?你人呢?”
婦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微微顫,最後一個字音還未落,氣管像是生生被堵住了一樣,卡在了喉嚨裡。婦女臃腫的臉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被肥肉堆得只剩下一條細縫的眼睛睜得極大,發黃的眼珠子映出了對面龐大的蛇影,接著就對上了一雙發光的眼睛。
“嘶嘶~”麟墨緊緊卷著從季陽身上嗅到過氣味的人類,聽到聲響,回頭看了眼。平時顏色內斂的眼睛,在黑夜中隱隱發著紅光,顯得格外詭異。
被麟墨卷著的牟萬福驚恐得喉管發堵,身體卻前所未有的有力,雙臂死死扣著地上的土塊,救命稻草般望著自家婆娘:“救……救命……”
牟母身體抖動如篩糠,喉嚨發出破風箱般的嗬嗬聲。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拖走,直到連影子都看不見,才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叫聲:“啊!……妖怪啊!妖怪啊!”尖叫聲後,後面的話音量就如失了力般弱了下來。
鄰里離的遠,只聽見她一聲尖叫,只當是夫妻倆打架。因著前段時間牟萬福逼死了孩子,大家雖然都睜隻眼閉隻眼沒有報案,但對這家人沒了好感,平時還會拉拉架,現在也沒一個人理會。
要說起來,‘牟九’這個人牟萬福連戶口都沒給他上,是個黑色人口,季陽又沒機會外出,知道他的,也就鄰里的幾戶人家,和牟家不多的幾家親戚。若真死了,就跟死條狗一樣平靜。
天還沒亮,季陽就醒了過來,發現麟墨不在,就感覺奇怪。
據季陽這些天對麟墨的瞭解,知道麟墨是不用每晚睡覺的,夜裡只不過是陪著他打盹,每次都是他起床了,麟墨才會起來。今天一反常態,應該是有事情做吧。
季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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