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跟個難民似的。
“啊,你幹什麼?放開你的髒手!”上官傑喊叫著打掉了他無禮的大掌。段雲海頓時惱怒,反手擰住上官傑打過來的手,上官傑吃痛,抬腳踢過去,兩人你一腳,我一掌的打得不亦樂乎。單論武功,小杰哪是段雲海的敵手,十幾招內勝負已定。上官傑突然後空翻,落地時寶劍已握在手中,右手舉劍,左手兩指點眉心,閉眼,嘴裡唸唸有詞。
“又在玩什麼把戲?”段雲海握緊拳頭,運氣點地,怒吼一聲,箭一般衝了過去,“狗奴才,受死吧!”
忽然腦中雷電劈過,頭痛欲裂,段雲海抱頭倒地呻呤起來,上官傑冷笑一聲:“你這魔頭,受死吧!”說罷舉劍朝他劈去。
‘砰’一聲巨響,寶劍和銀杖在空中撞出火花。李玉書一個踉蹌撞到門上,段雲海震驚的抬起頭,死死盯住他。
“殿下”,上官傑衝過去扶住他,聲音嘶啞,眼眶紅紅的:“對不起,對不起。。。。。。”
李玉書輕輕拍了拍上官傑冰涼的手,安慰道:“我沒事,你先下去吧。”
“我……”,看見李玉書清冷的面容欲言又止,抬頭狠狠瞪了段雲海一眼,收劍入鞘,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李玉書用銀杖探路摸索到床邊坐好,“時候不早,請小王爺回屋休息吧。”
段雲海大步跨前衝過去,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顎,抬起:“你裝什麼清高?你這妖人,今天不說清楚,我定不饒你。先前憐你眼瞎,你不知好歹,就休怪我無情無義。”見李玉書半閉雙眼,不掙不扎,手上力道又加重幾分,咬牙道:“嘴硬得很呀。不說沒關係,本小王有得是方法讓你開口。”
說完一把撕開李玉書的上衣,把他用力摔在床上。本來只想好好羞辱他,此時只覺眼前春光一片,沒想到他的身子摸著乾瘦,看著卻秀色可餐。喉結圓潤,上下移動;肩平腰窄,鎖骨性感;膚色奶白,乳暈桃紅。段雲海腹間燥熱,□竟然情不自禁的高高立起。不管三七二十一,惡狼撲食般騰空而起撲到床上,“本小王見得人多了,就是沒嘗過像你這麼清高的,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在床上是否還是如此冷淡……”
段雲海興奮的上下開工,一口咬住李玉書的□,一邊扒著他的褲子。突然脖子一陣酥麻,還來不及慘叫,眼前一黑,已被李玉書一記手刀砍翻在床上。用力把昏睡過去的段雲海從身上推開,起身摸索著穿衣繫帶。
靜溢的夜晚,偶爾有微風歡鬧在葉間發出輕微的沙沙聲,眼前是熟悉的黑暗,日子久了他也忘了世界原來是有顏色的。李玉書靜靜的靠坐在床邊,細細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猶豫片刻,小心的靠了過去。纖長白皙的指尖輕輕滑過飽滿的額頭,舒展開緊皺的眉,細長的眼睛,挺直的鼻樑,最後停在薄薄的唇瓣上來回摩挲。
李玉書偏著頭感受著指尖帶來的觸感,在腦海中勾畫出立體的圖案,嘴角微微揚起:“媸魅,我會幫你把花嫣找到的……。。”
☆、背井離鄉
淅瀝的雨後,六月京城煥然一新。驕陽豔而不辣,葉間雨露欲滴,嫣然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放眼望去,街道上熙攘的人群、如龍的車流沐浴在和煦的氣氛裡,好生愜意。
段雲海捂著痠痛的脖子,漫無目的的遊蕩。這一掌讓他足足睡了兩天,醒來後,西園連半個人影都找不到。在家鬧了個底朝天,結果被段王爺一腳踢出大門:連老婆都看不住!找不到不準回家。
晃了晃頭,再次咬牙罵道:“一群不知死活的奴才,最好別讓我找到,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一抬頭,一個熟悉的背影一閃而過,段雲海撥開人群衝了過去。
那人影快如閃電,一晃眼便消失無影無蹤。段雲海看了看眼前昏暗的深巷,心裡發虛,還是慢慢踱了進去。
“青青,青青,你快出來。我是雲海呀。你出來,我有事情要問你。”巷尾散發著腐臭,冷風嗖嗖,讓人發怵,段雲海嚥了口口水,抬頭只見厚重的烏雲黑壓壓的一片,哪還有剛才的一絲光芒,心裡嘀咕:‘媽的。大早上就撞鬼。明明是萬花樓的青青,難道我眼花?’轉身正準備離開,愕然發現有人立在身後,悄無聲息。
“啊!站在後面想嚇死人呀。”段雲海眉頭皺緊,打量著眼前的黑衣人。劍眉鷹目,鼻直口方,內息沉穩,兩眼如勾盯著自己。段雲海退了兩步,此人離自己只有一步之距卻渾然不覺,如果動手勝算可想而知。
青青從黑衣人身後探出頭,面色蒼白,畏畏縮縮望向段雲海。
“果然是你。”段雲海伸手欲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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