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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已然無所適從。。。
我一時低首,氣急反笑,不覺竟是喃喃重複道,“哦,原來是你想念朕了。。。”
言出,幽魔君主眉間微愣,他半晌注目於我,好生意味難明,而我回神但覺尷尬惱怒,當下搖首,方欲再談戰事,實未料這廝竟仿似神遊天外,此際他一手攬上我腰間,直貼於我面,柔聲輕語道,“龍帝陛下怎一個尤物世間絕色,直叫本尊每每多見你一面,便愈覺你惑人尤甚從前。。。”
幽無邪言未畢,冰涼的唇摩挲於我面上,極盡親暱,而我見此聞此心下大駭,當即往後退開數步之遙,一時間竟莫名生出些欲哭無淚之感,片刻,我再開口語辭不利,只知怒喝道,“幽無邪,這裡是陌陽關,你說什麼胡話!”
言出我面上難堪,止不住略略發燙,怎料及幽無邪見我如此窘態,竟笑得愈加開懷,他一時復落座酒案旁,卻揚眉朝我道,“嗯,陌陽關的確不好,那我們不妨換個地方,再說這些胡話,好不好?”
。。。。!
簡直叫我無話可說。。。
片刻僵持,我怒笑不知,直至不遠處山樑上號角聲起,益發逼近,也未見得這幽魔君主有一毫為所動,此際這廝依舊穩坐如泰山,竟一抬首閒閒朝我道,“龍衍,你知不知道本尊很是好奇,卻說那靈獸長到底怎麼得罪你了,竟叫你龍帝陛下氣到親臨陌陽關,不惜發兵相助於我?若是本尊沒記錯的話,當初也是在這陌陽關,你龍帝陛下一口一聲鼎華,親熱得很呢。。。”
幽無邪話音落,似諷刺還似調笑,直叫我面色漲紅,尷尬至極,卻說今時,且莫提當初麒麟包藏禍心,將我囚困莽原,百般玩弄,單論一月前鼎貞喪禮,那靈獸長當眾侮辱於我,這口氣。。。,簡直是不堪再憶!
我念此恨極,不由得一甩袖怒聲道,“幽魔君主,你無須再多廢話,今天朕就問一句,說,你到底想不想要朕助你一臂之力?!”
話音落,幽無邪總算收起戲謔,他起身瞭然一笑,只答我道,“想啊,當然想。。。”,而我聞此稍有心安,尚不及詳論借道一事,卻未料這廝面上表情古怪,竟又來諷刺我道,“那靈獸長擅修秘道,蠶食我幽魔領地,你龍帝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想當初五靈會盟時,本尊何止一次提請合議,希望你龍帝陛下做主,相助一臂之力,可惜啊,即便那時尚有羽帝一旁煽風點火,你青龍帝就是待那靈獸長親厚非常,你當本尊說話是兒戲,可惜啊,可惜。。。”
卻說這廝言語益發尖刻,他到底什麼意思?
實話道來,當初泱都會盟,我助羽帝連雲山潤化,只想儘早恢復靈場靈脈,至於這秘道一事,倒不曾有心介入,其實以我之見,只要連雲山靈場復,靈獸族與幽魔族互為平衡,互為牽制,秘道由他二族相爭,於我族有利無害,誰曾想時至今日,我與麒麟刀兵相爭,意借幽魔之力,當初的不作為倒成了這幽魔君主詬責於我的把柄?
思至此,我真是憤懣無從可訴,不知道該惱恨自己,還是該惱恨他人,只道麒麟心機深沉,靈獸族兵精糧足已是難對付至極,不想幽無邪乖戾無常,幽魔族行事不定更叫人頭大如鬥,卻說而今,是我有意相助他幽魔君主,他竟然不鹹不淡,不痛不癢,莫非今時我要助他,還得求他不成?
簡直該死,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不覺又是僵持,而幽無邪見我面色不善,自是得意非常,他復近前貼於我耳際,竟調笑道,“龍衍,若是本尊借道與你,讓你水族精兵自歧門東來陌陽,你要怎麼感謝本尊?來,先讓我親一個。。。”
他說著一口舔吻於我耳廓,齒間使力,細細一咬,直叫我心驚之下怒火頓生,我當下氣急冷笑,一揮袖抵於他胸膛,大喝道,“幽無邪,你可是認定了朕非幫你不成?今天朕不妨實話告訴你,朕不是不知道你幽魔不耐久戰,此次興兵強取陌陽關,並非意在收此地為己用,你幽無邪無非是想將這秘道徹底毀損,但是你仔細動腦子想一想,那麒麟什麼人,他處心積慮暗修棧道,又怎會因你毀去就輕易收手?再說族間紛爭,你若不與他重傷,他一旦緩過神來,難保不會再有蠶食之舉,既然今時,你有機會合我水族之力,直取莽原,這可是你幽魔凌駕於靈獸之上的大好機會,又何樂而不為呢?”
我一番言辭直陳利害,奈何幽魔君主聞聽後一笑不以為意,他擺手示意我稍安勿躁,竟朝我無賴道,“龍衍,你實在沒必要與我談多少大道理,反正我幽魔族也無所謂什麼凌駕不凌駕,本尊只知道,今時你龍帝陛下意在借道陌陽,重傷靈獸長,那你我間不妨有話直說,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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