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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冷笑聲聲,終對我道,“好,既是你龍帝陛下欲訴衷腸,那本座就與你個面子,借一步說話。”
言畢,靈獸長催靈縱身,瞬及已至離燈湖對岸,而我見此提氣跟上,至無人處開口第一句只道,“鼎華,那冷牙玉並非我贈予鳳百鳴,這一點我希望你不要誤解。”
不想我話音方落,麒麟一聽那冷牙玉,當即怒目,此際他一雙眸子死死盯著我看,張口又是漫溢嘲諷,當下竟道,“不是你送給鳳百鳴,那如何在鳳百鳴之手?難不成是你二人床上情濃,羽帝乘機摸走的?”
只道他屢屢猜疑我與丹鳳有苟且,事到如今為他說的多了,我竟然已消弭了怒意,徒剩下苦笑,我一時搖首避而不答,只知自顧自解釋道,“鼎華,我求冷牙玉活人性命,救的的確是羽族之人,但是與羽帝一毫無幹。”
言至此,麒麟不語,片刻沉默,我舉目於離燈湖煙波浩渺,不覺長嘆道,“我青龍衍繼位千年,世人皆道性冷無情,的確,傳言不假,我是不懂感情,直至前時落難,我一路輾轉,途中為羽族如歌王搭救性命,方才明白何為真情,方才知曉愛人彌足珍貴。。。”,我言未盡,一念起如歌,心中溫暖哀傷浮浮沉沉,一時低首苦笑,略略平復心緒,再抬首隻朝麒麟道,“鼎華,實言相告,我愛的是羽族如歌王,求冷牙玉亦是因他而起。。。”
其實如今,我之所以坦誠相告,並非是指望麒麟會原諒因我疏失,冷牙玉流落羽帝之手,只是希望他能明白感情一事不可勉強,一廂情願不過都是荒唐,然而此際我話不曾完,麒麟立時揮袖打斷,靈獸長一時目視於我,笑得古怪,他張口竟道,“龍衍,事到如今,本座真是越來越不認識你了,本來總以為你龍帝陛下守禮面薄,羞提情事,不想今時你恬不知恥,一個羽帝不夠,又來一個如歌王,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是在向本座標榜你淫/亂不堪的情史麼?怎麼,你龍帝陛下就對他羽族這麼垂青,君臣兄弟,都上了你的床!”
“放肆!朕說了,與羽帝一毫無幹,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
卻說我好容易平心靜氣,只想與他解釋清楚,不想這廝冥頑不靈,總是一味汙衊苛責於我,我當下氣悶,直是搖首,再開口身心疲乏,不由朝他道,“算了算了,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你既是要與朕形同陌路,那就形同陌路好了,你我間本該就形同陌路,朕無話可說。”
我言出轉身欲走,未料麒麟不依,他一手扣於我腕上,諷笑連連,出口又道,“怎麼了,無言以對了,撒謊撒不下去了?好啊,就當你所言是真,如歌王是你的“愛人”,那昨日夜半,你衣不蔽體,嬌滴滴偎在羽帝懷裡算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那如歌王不曾滿足你,你龍帝陛下飢渴難耐,又邀羽帝滄浪驛私會野合?”
麒麟言語不堪,我氣急面色發白,一時出言否認,只知連聲道,“昨夜我與羽帝不過是個誤會,我與他沒有任何瓜葛。。。”
“誤會,又是誤會!你到底有多少誤會?”此際麒麟聽我提及誤會又是大怒難忍,他當下恨恨將我拽入懷中,附於我耳邊森然道,“那你老實告訴本座,昨天夜裡你到底在哪個身下發騷發/浪了,你到底讓誰上了你?”
只道昨夜放浪是真,百般淫/亂無假,此際我聽得麒麟言語如此尖刻淫褻,不由又念起自己於金翅身下勾引撩撥,委實不堪,我當下面紅耳赤,張口結舌,尚不及回神,麒麟一手死死掐於我腰側,竟又高聲怒道,“說啊,你倒是說啊,那如歌王不是你的愛人麼,你有什麼好羞恥的?怎麼,今時龍帝陛下這般支支吾吾,莫非昨夜不是羽帝,不是如歌王,竟還有其他什麼人?!”
麒麟言出,我羞急只知胡亂辯解,一時連聲直道,“沒有,沒有,鼎華,我。。。”,我愧赧之至手足無措,出言愈描愈黑,而麒麟目光露骨,絲毫不掩淫意鄙夷,他一時抬手掐於我面頰,諷笑連連,“龍衍,你可真是謊話連篇,不可救藥,你當真以為本座不知那羽族如歌王是什麼人?”
靈獸長言至此,見我略有不解,當下介面又道,“前時你龍帝陛下廣發詔貼 ,金鸞如歌是你親自為三河公主挑選的駙馬,是你自己預設的妹夫,怎麼這才幾天時間,公主沒嫁出去,駙馬倒成了你青龍帝的愛人?我說龍衍,你到底還要不要臉,莫非時至今日,你就為騙本座相信你與丹鳳之間清清白白,就連自己妹妹,妹夫的臉,一併都不要了?!”
麒麟百般嘲諷,句句指我淫/亂無恥,可悲可恨我縱有千般理由,此刻竟也是無從辯駁,我一時急火攻心,只知勃然道,“麒麟,你給我住口!今時如歌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