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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又見得他面帶懼色,實在是恨鐵不成鋼,也實在是不明白,為何龍溯自幼沉穩寡言,萬事盡責,怎麼一夕間就變得愈來愈不像話,愈來愈不成器,竟至於到如今這步田地?
我怒憤之至腹內翻湧,也許因午宴時酒意未解,抑或是連月來病癒不久,不覺間竟是頭暈目眩,足下不穩,我不得已凝起青芒,勉強撐起身來,一時只朝龍溯吼道,“你說,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到底是哪一個告訴你皇兄搶了龍漣的駙馬,到底是什麼事竟叫你一再汙衊毀損於自己的親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龍妹妹提到了如歌喜歡陛下,錦鯉提到了陛下喜歡如歌
然後,龍弟弟就自動腦補了,腦補了很多XX情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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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太傅,龍弟弟早知道陛下和小幽有一腿
龍弟弟曾經和麒麟密謀,於是龍弟弟也早知道陛下和麒麟有一腿
再加上如今的水羽聯盟,夙敵一朝化干戈,龍弟弟又腦補了陛下和小鳥= =
腦補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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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來的真不是時候,打斷了龍弟弟的腦補春夢,真人秀了= =
127、探親(中) 。。。
龍溯一見青芒劍起,不覺愈往後退,他至此只死死盯著青芒,一聲不吭,而我心頭火起,氣悶時真恨不得一劍劈死這不成器的東西,正是僵持不下,未料我竟愈發頭暈目眩,足下無力差點就要栽倒於地,而龍溯本於一旁觀望,此際他見我荏弱之姿,方欲上前,奈何一時為我厲色所逼,不覺又往後退。。。
龍溯上下打量於我,又是那種令人萬分不適的目光來回逡巡,之後他幾番欲往近前,然終有忌憚,而我強撐不住只想靜坐於榻上,稍作理氣,實未料此際龍溯見我動作,益發冷笑,他眉目間不屑鄙夷愈濃,張口竟朝我道,“臣弟真不明白,皇兄今日到此究竟意欲何為,莫非碧泱宮中錦榻春暖,還比不得臣弟這一張寒床舊榻?莫非皇兄你一改往日冷淡疏離,今時故作這病弱之態,又是想迷惑於誰?”
他言出漫溢諷刺,而我聽在耳中,心下除卻不可置信已是一毫皆無,我抬首注目於他,只見這廝目光閃爍,面上怒恨難掩,惶惑並存,實在是好一番莫名其妙,而我回神之際,下意識不願去細想這廝言語無狀,一時催靈將青芒化作縛龍索,直扣於他腕上逼其跪伏。。。
卻說自幼而來,龍溯雖不滿我偏愛龍漣,但無論如何,我與他兄弟和睦,鮮有口角,至於說動手相搏,那幾乎沒有,若實在是我二人偶有爭執,一旦我沉下面孔,他也從不敢違逆放肆,不想今時,這東海深處,龍溯竟一把撕開我催動的縛龍索,一笑輕佻道,“皇兄莫不是真的病了?這縛龍索不痛不癢,柔情萬千,你是想叫臣弟跪下,還是想叫臣弟。。。,如何?”
這廝到底什麼意思?為何他今時所言我句句不懂,什麼時候他定域親王竟會變得如此古怪,一時陰沉,一時怒恨,莫非還要與我打啞謎不成?
我腦中繁雜,反應過來卻見龍溯已然近前,此際他低身一手環於我腰間,一嘆不知所謂,竟喃喃道,“原來皇兄也會生病啊,皇兄,你瘦了,你的腰真細。。。”
“放肆!”
只道我今日真不該萬里趕赴東海,本來好容易與羽帝盡釋前嫌,我難得的一番好心情也被這廝破壞殆盡,更可惡而今,龍溯已遠不止不辨是非,因鼎貞遷怒於我,方才他一番言行舉動,輕佻曖昧,莫非竟是想借此羞辱於我?
此一念既生,我渾身發抖,當下使力扯開他手臂,起身直往門外,此際我頭也不回,只厲聲留下一句,“龍溯,你跟我出來!”
門外守衛見我滿面怒容而出,不覺俱有些畏色,此際眾人悉數往後退去,莫敢多言,而我執劍立於簡舍之外,半晌方見得定域親王慢吞吞推門而出,他一臉不甘願,卻掩不住絲絲畏懼之色,而我見此真是憤懣到極處,當下怒喝道,“龍溯,你說的沒錯,皇兄正是因為你和不成器的龍漣,剛剛大病了一場,如今病癒不過兩三天,你就當皇兄手無縛雞之力,任你譏諷侮辱了?”
我言出,龍溯神色複雜,他低首不願面對於我,口中只咕噥道,“臣弟何時譏諷侮辱你了,臣弟句句實言,難道有假?”
還狡辯,到現在他還在狡辯!
我當下青芒劍起,劍鋒直指於他,只冷聲道,“龍溯,皇兄已經不想再和你多說一句,今日這東海深淵,若是三千招內,你哪怕是能拔得我一根頭髮,皇兄便不與你計較,若是你不能,那就莫怪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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