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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憤怒,而如今又因玉匣一事,詠王對右護法真可謂是越看越不順眼,越看敵意越濃,今時金翅一問好生無禮,而血殤呢,其實這邊廂右護法也曾聽左護法提過,白玉覆面金翅詠,血禍說什麼羽族君臣兄弟俱情迷於龍帝一人,又說什麼滄浪驛一吻,龍帝陛下在如歌王面前百媚千嬌,好吧,其實對於詠王,難道右護法不也是滿腹敵意,一見不悅嗎?
金翅話音落,血殤冷笑數聲,事實上這右護法行事亦從不喜拐彎抹角,他當下即答道,〃不錯,那玉匣是我尋走的,你想如何?〃
〃交出來!〃
玉匣內何物詠王尚不知,然血殤一想起那匣中長卷,卷中春宮冶豔,一時只當詠王執意求取,必是不安好心,一刻間,血殤亮出兵刃,森森然冷笑道,〃交不出來了,那匣中物早被我毀了!〃
〃什麼?!〃
這聲〃什麼〃怕不只是詠王要大驚質問,還有一位,此刻還有一位比詠王來的早的客人,只怕更要心慌大亂,會是誰?
當然是白鹿麈,早一步來九幽的是金翅,但更早一步探訪右護法府邸的卻是靈麈,話說幽魔府邸看上去人跡蕭條,然實則暗梁道道,這平遠將軍費了好大心神方才偷偷摸摸將右護法府內尋了個上下,壞的是,的確沒有見到半分青玉匣的影子。
也怪靈獸長大發善心,竟然饒得這白鹿麈一命,不過事到如今,先不提那靈獸長對靈麈有什麼交代,反正這平遠將軍此行若帶不回龍帝陛下的畫像,只怕事情的嚴重性就遠遠不止他個人腦袋的問題了。
詠王明處尋釁,而平遠將軍暗處原本只想觀望,哪曾想此刻金翅與血殤說不上幾句,右護法即言出駭人,直叫白鹿驚出一身冷汗,不及細想即要現身,〃什麼?毀了?〃
玉匣內藏珍物,若是真與龍帝陛下有關,那這血殤為何要毀?
詠王不明內情,半是不信半是暴怒,此刻玉柄勾搶上血刃橫當,烈焰血光交迭中,右護法回首一言冷哼,〃收起你的齷齪心思,別忘了龍帝陛下他已經作古了,他身前貴為五靈至尊,萬古龍神,那身後清譽又豈容你們如此玷辱褻瀆?!〃
前言不搭後語,一聞血殤怒斥,金翅顯然摸不著頭腦,而此刻那實在是心亂如麻,惶恐至極的白鹿麈則勉強理順思路,片刻,這平遠將軍不知從何處現身,他自簷下翻身而上,暗淡月色下一劍挑開正在爭鬥中的金翅與血殤,白鹿張口先未言語,只一雙眸子頗為嘲諷盯著右護法上下打量……
倏忽情勢生變,詠王略略後退,而白鹿則勾起唇角,一劍收回後竟朝血殤古怪笑道,〃哦,原來右護法是見過那匣中物了,毀了?你當我們是三歲娃娃好騙麼,什麼毀了?龍帝陛下的物件,你沒夜夜抱著睡,反倒去毀了,你捨得麼?〃
白鹿話音落,血殤一聽他語帶褻意,又一聯想到那畫中春色,當下火冒三丈,出口即喝道,〃你放屁!〃
這邊廂白鹿與血殤言語往來,那邊廂詠王就更是心懷有異,什麼叫夜夜抱著睡,什麼叫不捨得,這什麼意思?那玉匣中到底是什麼?
心中想什麼,口中問什麼,此時此刻,不及血殤以長刃逼近靈麈面門,想不到金翅竟然持玉柄勾助靈麈闢開血殤,詠王回身烈焰滾滾,張口即問,〃那玉匣內到底是什麼?既然是龍帝陛下之物,那也應該分屬水族,幽魔血殤,你還不快些交出來!〃
〃狗屁,那是我靈獸族的東西,是我們族長大人的珍藏,跟水族有什麼關係?幽魔血殤,你若是識趣就快些交出來,若是不識趣,難道是要我們族長大人親自與你們幽魔君主討要不成?難道你想挑起兩族爭端?!〃
不及詠王話完,平遠將軍即刻搶白,今時一團混亂中,右護法祭起一雙血刃,片刻後,凌厲幽魔息纏縛環繞,突然間風聲大作,恍如哭嚎,而方才這不見一人的府邸中突然現身眾多幽魔暗夜使,只聽得右護法一令冷聲,〃不速之客,格殺勿論!〃
如今龍帝陛下的畫像已為幽魔君主所有,右護法只能當那畫卷是毀了,本以為此一事如石沉大海,除了血禍與那小夔龍,根本不會有人知曉,根本不會有人提起,誰曾想這詠王與平遠將軍不知從何覓得的蛛絲馬跡,竟然夜半三更上門討要,不用說,靈麈這廝對青龍沒安好心,那金翅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好,來得好,反正他們都該死,對龍帝陛下心存褻唸的人都該死!
殺氣漫溢,戾氣沖天,這五百年後復聚成形的右護法回返九幽,非但聽聞龍帝故去之噩耗,甚至這些天來,他還屢遭幽魔君主冷遇責難,好,正好他一身怨氣無從發洩,正好他五百年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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