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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現在。。。
禽獸長一心認為陛下為了擺脫自己,不惜放下身段,勾引自己的親弟弟,陛下又慘淡了,禽獸長好不容易認清自己的一絲一毫愛意,又都被恨衝昏頭了。。。
當然,還有又挫又亡命的弟弟,弟弟和禽獸長一條繩上的螞蚱,互看不順眼,又只能合作,弟弟奈何不了禽獸長,只怕一肚子火早晚又要撒在陛下頭上… …
177、再爭 。。。
麒麟附於我耳邊森冷威脅,他竟然威脅說要讓龍漣來看我這一番不堪之態,而今時他此言方出,當即叫我心頭巨顫,一時間無邊的恥意將我周身環繞,大駭中我已然承受不住哪怕是再多一丁點羞恥,只道此際,龍溯在一旁已經叫我瀕臨極限,若是龍漣。。。,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慌亂下,我在麒麟懷中拼命掙扎,怒極恥極面色灰白,渾身發抖,此際我雙手抵在靈獸長胸膛,發了瘋似地想要掙脫,而麒麟知我內心惶恐,他當下一把扣住我雙腕,死死摁於頭頂,這廝一口狠咬於我唇上,舔弄後冷聲直笑道,“怕了?小妖精,可是知道怕了?怕了就求本座,喚我鼎華,求我,就像以前一樣,用你媚人入骨的聲音求我,求我不要,求我啊!”
衣冠禽獸!
連日來麒麟變著花樣折磨我,他不僅對我百般淫戲狎弄,甚至情事中還不住對我威脅恐嚇,這廝不是威脅說要讓龍漣一旁觀看,就是恐嚇道要對我下烈性媚藥,好讓我失了本性,醜態百出,而我為他所逼,幾至絕境,每每實在是不堪忍受,只得低聲哀告。。。
我。。。,我早已是無力至極,甚至氣恨時,連罵上一句都斷斷續續。。。
更有不堪,麒麟次次褻辱於我,俱在龍溯面前,而龍溯這畜牲不如的混賬,他竟然就真能夠次次立在榻旁,他將我百般無力,千般不堪盡收入眼底,每至我伏於榻上,埋首哀告,靈獸長得意萬分之際,這廝竟還要咬牙切齒,悶聲責我罵我,他語氣漫溢鄙夷憤恨,直吼道,“賤貨,賤貨!你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你還裝什麼不情不願,裝什麼楚楚可憐?你還想如何媚人,你還要怎麼勾魂!”
離燈湖下晝夜宣淫,數日來我昏沉時多,清醒時少,偶有午夜夢迴,麒麟放我片刻沉靜,我一旦想起自己一身靈力俱喪,每每我感覺不到頭頂上龍角之息,其實我害怕,我真的會害怕,我甚至害怕到連想也不敢再想下去。。。,可是現在,我根本沒有餘裕來害怕,如此險境絕境,龍溯到底會如何篡位?麒麟又會如何虎視眈眈,藉機侵損我大好河山?
湖底暗無天日,靈獸長久久不見去意,而近日來少見龍溯身影,想來他必定在朝內有所動作,只道近百年來,我水族朝內安泰,邊疆平定,各部各司統領群臣,一應在位,京畿重地御林近衛,固若金湯,不管再如何,我料他定域親王短時內必動不了分毫,只不過。。。,只不過有一點甚為不妙,卻說這千餘年來我執掌江山,的確常有在汲月潭閉關清修,尤其是早年間,潭底法陣薄弱,我甚至曾有三百年鮮離九淵,而其間繁務陳雜,俱賴近臣呈遞傳達,而今時百年朔夜,既是無人知曉我踏出汲月潭至公主府,若由他親王殿下代傳我潭底清修,只怕是數月內亦無人生疑。。。
再說我水族朝會,逢大事者可一日三朝,若海內平定,最長則可三年一朝,想當初我因汲月潭潭底催靈,三百年來三年一朝,群臣早就習以為常,而今時朝無大事,難道說,我這一遭難,竟要等到三年後才有人察覺?
不會的,樞密院左右丞。。。,不會的,龍閣長史。。。,錦鯉,錦鯉呢?前時樞密使東海奏呈,他曾言明數日後即返泱都,可是今時,且莫提數日,數月也未見他一毫身影,再有,龍溯東海囚困,七道水靈枷鎖在身,又怎麼能夠脫身與麒麟勾結,錦鯉這廝,這廝他到底做甚麼去了?!
一念及錦鯉,我愈想愈是疑慮重重,夜半一身冷汗,驀然又憶起當日定域親王轉呈之奏章,卻說那時,樞密使道喜魚蘭公主降生,沒錯,那的確是錦鯉筆跡,。。。,不對,不對,錦鯉道淩水族長重病,寥寥數語,那奏章前後似有錯漏,不對,奏章並非同一墨跡,不對,錦鯉到底去哪兒了?!
再過數日,靈獸長依舊時時將我困在身側,而定域親王已有多時未見,我心頭繁雜,幾番思慮,卻說百年前因鼎貞,龍溯曾有過犯上之舉,當時我落難好容易返抵泱都,立時就剝去他所有軍權,東海囚困,而今時親王殿下方返泱都不多久,按說除卻溯涵宮外為數不多的親王近衛,他根本是無兵可調,既是如此,那他到底想如何篡位,他到底又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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