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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而左護法則完全不覺有異,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依舊自顧自感嘆道,“血殤,你說那金鸞是不是賺了?是啊,一開始我也以為他賺了,甚至當晚滄浪驛,我還對青龍大罵了一通,那時候我是真替你不值,明明你為了他都差點死了,他居然一轉身就能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呵呵,可是後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那如歌王因為青龍帝,本來已經叛國叛君,後來他為了水羽說和,竟然孤身一人回抵九天,唉,反正到最後,那金鸞是生生散靈而亡的,現在想想,你至少還能活著回來”,血禍言至此,血殤不解,既然金鸞已逝,那前些天大江源頭,金衣錦帶的又是誰?!
“那是詠王金翅,白玉覆面的是金翅詠,反正不知道他們羽族到底是怎麼回事,反正連同丹鳳帝在內,一眾人等只怕都昏了頭。”
當今五靈界,提及白玉覆面,無人不知是詠王金翅,再提及羽族君臣兄弟,那更是無人不知他等俱情迷於青龍帝一人,反正羽族民間訛傳,傳到左護法耳中,也許早就染上了太多淫/色/豔/情,只可惜龍帝一生,功在鞦韆,卻無故為太多荒唐情事所累,時至如今口耳相傳,徒增多少豔異不堪。
血禍不是血殤,血殤對龍衍一往情深,在右護法眼中,青龍帝怎麼可能……?不可能,縱是淫/色/豔/情,他也是被逼的,不可能,他怎麼又會與羽帝,詠王,不可能!
左護法空自感慨,說了多少不知從何處聽來的以訛傳訛,直至他說的痛快了,這才發覺右護法面色陰沉,極度不善,而正是此刻,血禍訕訕收起話頭,卻又半真不假問道,“血殤,當初你都能捨命相救於他,他有沒有……?嘖嘖,說真的,能有一次也算不錯了。”
“幽魔血禍,你給我住口!”
右護法一言怒喝,左護法自討沒趣,到最後血禍岔開話題問起那玉匣內到底何物,誰知道這不問尚好,一問則更是不知觸到了血殤心中哪根弦,右護法當即大怒,一聲不吭甚至於堪堪亮出兵刃,而左護法見勢不妙,碰了一鼻子灰後也不好再問,只得打哈哈乘勢脫身,“好吧好吧,你就自欺欺人吧,縱連君上都沾不得身的青龍帝,你就當他是你一個人的,你就繼續做夢吧!”
是夜,血殤暫住於血禍府邸,夜深幾許,右護法開啟玉匣,其實這匣內根本不是想象中什麼翡翠琳琅,奇珍異寶,這不過是一卷畫罷了。長卷如練,筆墨明華,也許靈獸長丹青不勝九翼王,但是這畫中的龍帝陛下……,龍帝陛下週身水痕,未著寸縷,他雙目輕合,丹唇微啟,那迷茫之姿,情動之態,你根本不知道他是歡愉還是痛苦,甚至你都能感覺到下一刻,也許他會搖首哭泣,也許他會婉轉嬌吟……
血殤的心裡一團亂,就單一幅畫,一幅畫就撩撥起他心中多少春宮麗色,這樣的龍衍很陌生,但卻該死的太撩人,此刻,右護法將畫卷懸於榻旁,他伸手撫上畫卷,這不知是何材質的卷軸溫潤如玉,也許龍帝陛□體真的就是這般滑膩,這般溫暖……
這該是一方淺池,又好像是一處牢獄,淋漓水痕恣意鋪陳於龍帝陛下完美的身軀,順著他優美的頸項滑落於那略顯單薄的胸膛,再往下是龍帝陛下勁瘦的腰肢,逐漸掩沒在白玉砌成的池沿後,他莫不是在哭?可是明明看來是那樣**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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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番外之望海潮 07
夜半神傷,右護法不知這五百年往事,其實龍帝陛下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就算是龍神寂滅,漫天雨下的那一刻,龍衍也還牢牢記著與他的萬年之約。當然,右護法更不知,事實上青龍帝臨去時曾留下額上青鱗,那時候他交付幽魔君主,請求幽無邪替他履行約定。唉,只可惜,只可惜這一切右護法俱不知,他不知有青鱗美玉,更不知那美玉溫涼,才真正一如龍帝陛下令人迷醉的身體髮膚。。。
夜濃三更,淺淺月光映照下,血殤著了魔般盯著那畫卷看,他驀然想起這畫卷本為靈獸長所有,後又經白鹿之手,輾轉不知多長時間,該死的!想當年陌陽關大牢,那靈麈就曾經對龍衍百般刑求,甚至當時,那廝還在自己面前取笑說,說什麼美人兒是羽帝新寵,先不論容貌身姿,就單憑他受刑時咬牙哼的那麼幾聲,早就是要命的極品。
而事實上,當初靈麈在血殤面前挑釁,一半是因為褻念叢生,口無遮攔,一半倒真是想借由此事激怒右護法,從而自他口中套出些話來。當然,當時必定是什麼話也沒有套出,或者說,那時候右護法只覺得平遠將軍可笑至極,你知道他是誰嗎?是你腦子裡亂七八糟想的什麼新寵,愛孌?他是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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