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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龍溯身後一眾兵士精兵良甲,而錦鯉與鯤寒鱗攔於龍溯面前,大約已僵持良久,此際眾人聞得半空中陣陣龍吟,俱是仰首望天,一見我瞬及而至,各自表情端的是五光十色,好不精彩。
龍溯滿面驚色,脫口只道,“皇兄,你何時。。。,靈獸長。。。。”,他一句話說的支離破碎,別人不知在講些什麼,我一聽卻更加坐實其中因由,一時心下大怒,只將四圍眾人冷眼打量,開口不由厲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及有人答話,龍溯又見得我身旁天祿公主,卻說此際鼎貞尚拽著我衣袖,大約是見得這劍拔弩張態勢,頗有些怯怯,竟是益發往我身後避去,而龍溯見此,面色大為難看,他一步往前,一雙眸子恨恨盯著我看,張口竟道,“而今我族與羽族戰事激烈難解,漓城、湛陽、宛翎等諸多城池告急,錦鯉大人堅持說皇兄於汲月潭清修,不便相擾,臣弟唯恐延誤戰局,這才欲要硬闖汲月潭。。。”
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我聽在耳中,真真是怒極反笑,實不怪麒麟嘲諷我不瞭解自己的親弟弟,卻道這許多年來,我一直以為龍溯溫厚良善,不想今時境地,卻見他睜眼說瞎話竟是連面也不紅,氣也不喘,實叫人心寒至極。
而龍溯見我面上表情複雜,張口又不知要說些什麼,我心底怒意寒意交加,立時揮手自袖中彈出一道青光劍靈,直直將他鬢髮削去數分,又厲聲朝他道,“放肆!汲月潭什麼地方別人不知,你定域親王也不知?”
龍溯萬沒料到我會突然下此狠手,一時呆愣,片刻後他咬牙低首,這才跪伏於我面前,悶悶道,“皇兄恕臣弟無狀,臣弟甘願領罪受罰。”直至此刻,其旁一眾兵士方才回過神來,莫不拜伏於地,山呼萬歲,而我回首隻將錦鯉扶起身來,出言冷冷道,“錦卿與朕將定域親王押下,少時,朕有話要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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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貞大約從未見過我如此嚴詞厲色,此際一雙眸子痴痴看向我,也不知心下作何感想,我回身略略扯起些笑意,不覺緩下語氣,溫言朝她道,“貞兒你今晚先去龍漣那宿下,皇兄久別泱都,尚有許多事情亟待處理,過幾天自會去看你的。”
不想鼎貞方欲點頭退下,一時卻又抬首朝我道,“皇兄,龍溯他不是故意的。。。”,而此際一旁龍溯聽得鼎貞與我言語,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我低首將他二人略作打量,只微微頷首道,“皇兄明白。。。”
話音剛落,卻道我自己也不知這話究竟是對鼎貞所說,還是對龍溯而言,只見得龍溯為鯤寒鱗押下,鼎貞隨兩名侍衛去往公主府,不禁搖頭輕嘆,略略緩下神思,我只喚一旁錦鯉道,“錦卿,你隨朕來。”
自汲月潭一路行往錦瀾殿,剛入得殿內,碧螺青玳正是燈下枯坐,女兒家多愁善感,此際一見的我竟是淚水漣漣,若非錦鯉在場,青玳差點便要撲到我懷中,她出聲語帶哽咽,竟是對我道,“陛下,奴婢以為這一生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一聽心下詫異,怎奈此刻實在無暇聽她們訴說離別之苦,只略略搖首,示意她二人先行退下,好容易壓下心中不盡感懷,我不由長嘆一聲,再回首卻見錦鯉亦是目泛淚光,且道這平時迂腐嚴謹的樞密使竟仿似大有一頭栽到我懷中,嚎啕不止之意,我一時失笑,不覺調侃道,“哭什麼哭,怎麼像個女兒家?”
不想話音剛落,我因靈力受伴月蘭所制尚未全解,方才出手教訓龍溯又大動肝火,此際腹內血氣翻湧,唇角竟是絲絲鮮血溢流,錦鯉見此立時大驚失色,他上前一把扶住我,只不住道,“陛下,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我伸手略略推開他扣於我腰間的手臂,稍稍閉目理氣,開口答道,“無妨,休息幾日就好,錦卿且暫收起這許多傷感情緒,告訴朕,這一年多來,泱都到底發生了什麼?”
錦鯉抬手抹了抹眼角,方才正色道,“當日陛下行蹤不明,微臣多方打探只得知你去過定域王府,之後就再難尋覓蛛絲馬跡,微臣惶恐,無奈只能對外宣稱陛下於汲月潭清修,前半年尚算平安無事,不想數月前那羽族如歌王忽至泱都,竟道陛下在連雲山遭羽帝所擄,一時泱都大亂,親王殿下當即率人去連雲山尋找,幾日返回只道你。。。”
錦鯉所言至此,略作停頓,我不由接下話頭,卻道,“龍溯他是不是說朕損折於羽帝之手?”
錦鯉點頭,他見我眉峰深鎖,忙又道,“後來微臣又多次遣人去連雲山查探,不知為何,所遣之人俱是下落不明,微臣心知其中有異,本欲親自前往,奈何泱都形勢不穩,親王殿下堅持說陛下已歿,當即向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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