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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搞什麼?
“沒什麼,麻煩卡諾帶我去見見吉拉。”娜佳和迪蘭交換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懂的眼神,遂道。
夏靜唯無可無不可地帶著路,腦子裡不停做各種猜想,不過直到見到吉拉,他也沒猜出他們為什麼那麼……
不得不說,有時候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事如果是放在別人身上夏靜唯肯定一猜一個準,但放他自己身上就不行了。當然,這也跟他不知道圖佳雲澤有獸形態有很大關係。因為不知道他有獸形態,所以不知道獸和獸之間也是會有“隱私”這種東西的。
娜佳接過吉拉,發現它比之前還重了不少,一直擔憂的心不由完全放了下來,聊起天來也就更加放得開。趕巧這時候裁縫把夏靜唯的婚服送過來了,她就大著膽子催夏靜唯換給他們看看。
夏靜唯見果真是軍裝的樣子,佩服裁縫製衣的速度之餘,倒也不排斥試穿一下。儘管是白色的,而不是他熟悉的橄欖綠,但一樣帥氣得緊。
“迪蘭,看到了嗎?卡諾的肩章……”趁著夏靜唯去換衣服的時候,娜佳小聲問迪蘭。
“看到了,一個神木旁邊三個紗葉,統帥夫人獨有的軍銜,也等同於文官裡的將軍。”迪蘭說的時候擰著眉頭,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那那件事還要不要告訴卡諾啊?”娜佳略顯擔憂道。
“什麼事?”就在這時,夏靜唯剛好換好衣服出來接下去問。他不是故意偷聽,只是剛好出來就聽到了,然後反射性地問出自己的疑問。
娜佳看著對面帥得掉渣的美男,咬咬唇看向迪蘭,而迪蘭,只想了片刻便對夏靜唯道:“夏玉天將軍已經在路上,你和三哥大婚那天,他全家都會出席。”
☆、第28章:元帥的大婚日
夏靜唯不知道夏玉天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夏家人這次來是受了誰的邀請;但是可以想見,只要他們見了面;必然會有一些摩擦出現。雖然結果是好是壞並不是能夠預見的;不過如果讓他猜的話應該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還是應該先跟圖佳通個氣才行,當然也許圖佳早就已經知道了。
說來說去還是他來奧蘭多的時間太短;對任何事情掌握得都不夠充分,這樣一來有什麼事情發生;他連應對的方法都少得可憐。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管他是夏家人還是冬家人;來不來又如何,他豈會放在心上,
“就算你對這裡還不夠了解,你的人脈還不夠廣,但你要記得一點——”圖佳雲澤巨有氣勢地看了眼夏靜唯,一口飲盡杯中的果酒,才道:“你的男人是我,是這個星球的統治者。”
“那又怎麼樣?我要的是屬於自己的力量,我要的是當受到欺凌時可以即時反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任何事情都要猶豫一番。”夏靜唯沉聲說完,整個人都覺得有些煩躁。他不怕圖佳多想,因為他說的就是他想的,而他承諾過永不欺騙,那麼他就不會在圖佳面前想一套做一套。
“小唯,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能過於急躁。”圖佳雲澤突然笑得有些不懷好意,“而且就算夏玉天來了,他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只要你咬定了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兒子就行。”
“……你確定?”原主的記憶裡沒有相關資訊,所以他一直以為“他”是私生子,這才不招待見。畢竟孩子就算再傻,父母也不應該無視到那種地步。雖然張伯和坦圖倒是沒有說過這些,但是原主的腦子裡一段關於童年的記憶中顯示,那個爛豆芽的確說過“他”是私生子的事情。
“根據我們這次得到的結果顯示,你不是夏玉天的兒子。很遺憾的是我們不能證明你到底是不是祭司的孩子,因為任何有關祭司的記錄都在數年前就被偷走了,包括生物記錄。”
“是夏玉天干的麼?”
“還不能確定,但是這次既然他能不請自來,我們也不能讓他白來一趟。”
“……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夏靜唯說罷看向方桌上空掉的酒瓶子,“我說,你這酒也喝差不多了,什麼時候走人?”今天晚上他們是不能同宿一屋的,不然明天早上安古拉瑪族族長非要炸毛不可。圖佳說喝兩杯就走,結果一坐這兒就把前半宿都坐過去了。
“唉,舅舅那個老古板,真是頭疼。”圖佳雲澤無耐地起身拿起酒瓶子往門口走去。他都有些習慣了跟夏靜唯躺在同一張床上了,這冷不丁的讓他一個人睡真是慘無人道,“對了小唯,有件事情一直想跟你說……”到門口時,圖佳雲澤突然頓住腳步,帶著愉快的輕笑道:“在大亞的時候,你看到的並不是幻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