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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睿回過神直視著歐陽,良久,他才說:“親愛的,我不會選擇離開你的,不管未來如何。”
歐陽聽到葛睿這話,身體微微一震,對葛睿,他也捨不得放手,更不忍放手。歐陽微笑著伸手輕撫著葛睿的頭髮,說:“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頓時,葛玲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小聲地問範大成說:“喂,我小哥經常跟歐陽先生講這種肉麻的話嗎?”
範大成回道:“還有更肉麻的你沒聽過呢。”
葛玲撫摸著手背,說:“上帝,他們倆當在演瓊瑤劇嘛,也不看看還有其他人在場呢。”
葛睿收拾低落的情緒,說:“親愛的,我絕對不會讓你走的。”
歐陽微笑著,應道:“我知道。”
歐陽深知葛睿的個性,但未來如何,他也無法預計。
這段時間,他面對的情況越來越失控,他的沈易慢慢成熟了,越來越知道他在做什麼,不再像以前單純地跟在他身邊。
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之後幾日,葛睿忙於葛家之事,而歐陽時而受邀到鷹園與葛山鷹泡茶閒聊,日子過得十分平順。
直到——
那日,葛睿剛出門,跟葛軍、葛銘一起出去辦事,雲苑剩歐陽和範大成兩人四目相對,他們在小院中下起了圍棋,正當歐陽的白子要被範大成的黑子吃掉之間,關閉的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歐陽抬眼看了範大成一下,範大成撇撇嘴,懶散地起身去開門。
外面站著一個神色緊張的小姑娘,她嘴巴微張,深呼吸著,她抬頭看著戴著黑墨鏡的範大成,像被嚇到一樣倒退了幾步。
範大成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這時,歐陽出現在範大成的身後,他看到小姑娘時,微笑地說:“我們又見面了。”
小姑娘見到歐陽像見到救星一般,“歐陽先生,二爺叫奴婢來請你去鷹園一趟,出……出事了……”
歐陽聽到這話,眉頭微蹙,他回頭對範大成說:“大成,你去找小易,我們在鷹園見。”
說完,歐陽抬腳正要踏出雲苑,結果,歐陽又收回來,他回頭望著小院中的那株海棠,原本綻放的紅豔的花朵不知何時凋零,風將花瓣吹起,一股詭異的香氣隨風飄揚,歐陽的眉皺得更深了。
這股香氣讓範大成想起了什麼,他看著歐陽,說:“歐陽,這股香氣讓我感到熟悉,對了,那天我的眼睛被偷走時,隱隱約約有聞到類似的香氣,只是那個時候味道很淡,不像現在這麼濃烈。”
歐陽點了點頭,說:“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看來,在背後搗亂的鬼已經藏不住了。”說完,歐陽給了範大成一個深不可測的笑。
小姑娘聽不懂歐陽和範大成之間的對話,她直視著歐陽,問:“歐陽先生,可以走了嗎?”
歐陽輕笑著說:“當然可以。”
“先生這麼走。”小姑娘帶著歐陽向鷹園的方向走去。
範大成按照歐陽說的,他將雲苑的門關上去找葛睿。
剛踏入鷹園,歐陽就察覺到不對勁,他叫帶他來的小姑娘去找葛山鷹,讓葛山鷹到葛嵐住的小院找他。
小姑娘雖然不知道歐陽為什麼這麼做,但她覺得歐陽是個厲害的人,歐陽說的話有道理,所以她趕緊去找葛山鷹。
歐陽順著一股跟雲苑中的海棠散發出來的一樣的詭異香氣來到葛嵐的住處,門前的那兩株海棠,早些時間來看的不合時宜的花開,已經凋零,花瓣散落一地,並且無風在地上旋轉,像隨時會起飛飛向天際。
與此同時,歐陽察覺到這兩株海棠跟雲苑那株海棠不一樣的地方,翠綠的樹葉像被墨水染黑似的一點生氣也沒有。
當歐陽準備伸手去觸控海棠的樹幹時,被身後的人喚住了,歐陽回頭看來者,是葛穎,葛睿的六哥,這段時間很少出現的葛穎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歐陽先生,我勸你不要用手去碰那兩株怪物。”葛穎嘴角帶著笑,但眼中卻毫無笑意,說出的話像譏諷。
歐陽收回手,轉身看著葛穎,“為什麼說這兩株海棠是怪物?”
葛穎抬頭看著海棠枝頭墨綠色的樹葉,說:“歐陽先生道行那麼高,不會看不出這兩株海棠不一樣的地方?還是在你眼裡,這兩株海棠與其他海棠無異?”
歐陽聽後輕笑著說:“這兩株海棠與其他海棠的確有差異,但跟雲苑裡的那株海棠倒差異不大。先前一樣不合時宜的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