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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那天晚上救護車把父親送到醫院,醫生立即對他父親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但檢查的結果令人吃驚,父親身體的各項指標顯示父親身體很健康。
可為什麼父親就是一直不醒?
後來鮮少回家的母親聽聞這件事,也回來了,雖然父親母親平時關係不是很好,但這個時候母親堅持讓父親轉到更好的醫院進行進一步的檢查。可惜,檢查結果還是一樣。
就在昨天,同病房的一個老婆婆看了昏迷中的父親一眼,把母親拉到一邊小聲地跟母親說,父親是中邪了,才會一直不醒。
母親覺得老婆婆的話,可信。昨天下午就給父親辦了出院手續。
今天一大早,母親便出門,說是去請道士來給父親作法。
弟弟在父親住院後,行為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又做錯事。早上的時候,週末一直有睡懶覺習慣的弟弟也起了個大早,吃了早飯,就出門,說是跟同學約好出去玩。
他只是叮囑弟弟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弟弟回頭對他笑了笑說,他一定會早點回來的。
但細細想來,自從父親住院,弟弟不僅行為變得小心謹慎,有時還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發起了呆,他連叫好幾次,弟弟都沒回應他。之前半夜襲擊他的怪夢,在那之後,沒再出現了。但奇怪的是,最近半夜,他常常被弟弟的哀號驚醒。弟弟到底做了什麼噩夢,會半夜哀號?
這些事,他都沒跟人說過,怕別人不相信他。
何南不知不覺地抓緊放著那道符的口袋,心裡有許多說不清的情緒,最近發生太多奇怪的事了,令他精神緊繃。
王銘宇拍了拍何南的肩膀,問:“小何,在想什麼呢?”
何南被嚇一跳,他收起受驚的表情,看著王銘宇,搖頭說:“沒想什麼。”
王銘宇嘆著氣說:“你換好衣服,快來幫忙。”
“嗯。”何南點頭,應著。
王銘宇又看了何南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最近何南好像心事重重的,做事老心不在焉,他很擔心,但開口問,何南又說他沒事,可何南這樣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兒啊!
何南聽到關門聲,才回過神來,他收拾好情緒,換上工作服,打起精神,準備出去工作。
王銘宇退出休息室,在廚房門口碰上正好從樓上下來的沈易,他微笑著打招呼,說:“沈大哥,好。”
沈易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打算去廚房幫歐陽的忙,在樓梯口的時候看到跟他打招呼的王銘宇,他回了王銘宇一個笑,說:“小王,早上好。”
王銘宇把沈易拉近,小聲地問:“沈大哥,你有沒有看出小何最近變得很奇怪啊?”
沈易微笑著說:“可能是他父親的事讓他覺得煩心吧。”
“小何的爸爸還沒好嗎?”王銘宇記起來,前幾天何南請了一天的假,說是去照顧生病的父親。
沈易點了點頭,說:“小何是個好孩子,他父親發生這種事,他心裡一定不好受。”
“雖然這個父親是個人渣。”這句,沈易說得很輕,但王銘宇聽得一清二楚,他回想起何南來請假那天,他不小心碰到何南的手臂,讓何南疼得……也因為這樣,他們才知道前一天,何南的父親又打何南了。
王銘宇還想說點什麼時,何南正好從休息室出來,正對休息室大門的沈易伸了個懶腰,大聲地說:“小王,工作啊工作。”
王銘宇先是沒明白髮生什麼,但當他聽到何南的聲音時,他轉過頭,尷尬地笑了笑,說:“工作工作。”
然後,他跟在沈易身後,進了廚房。
何南皺著眉頭看著奇怪的兩個人,他沒多想,掄起袖子,給自己打了氣,換上笑容,推門進了廚房。
歐陽西餅店的週末,由何南上早班,讓店裡唯一的女生葉靈能睡兩天的美容覺,或者說懶覺。這算是女生的福利。
午餐時間,沈易坐在餐桌旁,盯著正在灶臺邊不停忙碌的歐陽,良久,他開腔:“親愛的,它已經收集了不少精氣,你說我該怎麼辦?”
歐陽洗菜的動作慢了下來,他關上不停流水的水龍頭,說:“你不是說天機不可洩漏嗎?”
沈易的嘴巴被這一句堵住了,是啊,天機不可洩漏。沈易撇過頭,看著映在玻璃窗上的陽光,呢喃:“這個夢,我要做多久,才能醒啊?”
歐陽順著沈易的視線望去,正午的陽光毫不吝嗇地把光芒灑向大地,此刻,陽光正好在廚房的窗臺下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