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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工具,另一手被那公子哥白淨的手緊緊的抓著,他意外地發現,這位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手上很有勁,他的手怎麼都掙脫不開。
公子哥無懼天上的太陽和地面的熱氣,拉著他往一側的小巷走去,邊走邊說:“走,我帶你去一處好地方喝酒。”
他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跟著公子哥一步一步往前小巷的深處走去。
路上,他問公子哥,“你叫什麼名字?”
話剛出口,他便覺得自己問得太唐突了。
公子哥倒是爽快地回答了他,“盧青,你呢?”
“我叫範大成。”
“以後,我就叫你小范。”
“那我叫你小盧?”
“可以,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盧青笑得很開心。
他跟著笑了,“小盧小盧。”
他的叫喚讓盧青更開心了。
……
突然身體一震,睜開眼睛,範大成摁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他轉頭看歐陽,歐陽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絲毫沒被突然的顛簸驚醒。
但很快的,飛機飛行平穩了。
他坐正,看到他之前一直注視的角落裡的那人站起來,拒絕身側人的幫助,腳步有些虛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範大成有些擔心,但他沒有跟上,而是抬頭盯著機艙的頂部,發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十幾分鍾後,那人還沒有出來,範大成有些擔心了,他趕緊起身,走向洗手間。
看到門緊閉的洗手間,範大成站在門口等候。
又過了幾分鐘,人還是沒出來。
範大成左顧右盼,沒發現乘務人員或其他旅客,根據之前他在座位上看的指南知道,雖然現在洗手間的門是關著的,但沒鎖上。他深吸一口氣,去推門。
門果然沒鎖。
門被開啟,裡面的人沒注意到。範大成趁機進入,然後迅速地將門鎖上。
一上飛機,夏津的暈機症越來越嚴重,試了很多辦法,還是很難受。
剛才飛機的顛簸讓他差點沒暈過去,他必須找個地方冷靜。拒絕陶江陽的幫忙,他一個人躲進洗手間。
不知道最近他是怎麼了,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夢裡他穿著一身錦衣,一看就是有錢的公子哥,但他覺得自己不是公子哥,而是人人憎惡的邪教人士。因為他每到一個地方,看到他的人都會害怕地躲得遠遠的。
唯獨到了一個地方,他才安心下來,在那裡,有一個人會陪他喝酒、暢談,有時,他還有教那個人一招半式。
可那麼夢越往下面發展,越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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