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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在劍身裡會不會餓到。前幾天的時候甚至還試過將自己的食物放在光滑的劍身上,弄得它油滋滋髒兮兮的。希諾實在看不下去就用白布將他包起來,放在自己的身邊不讓他近身了。
“你們兩兄弟感情真好。”溫儒施看到兩人之間的交流,有些羨慕的說。他是父親的獨子,雖有旁系的堂兄堂弟,但是感情中總有那麼點作假的成分在裡面。見到他們兄弟可以無間地吃對方的食物,不由得羨慕了。
“才沒有。”雪逸撇過頭,明顯對溫儒施的話不甚苟同,希諾見此,也未言,品著酒望著往外的行人。
溫儒施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尷尬的笑笑,企圖挽回氣氛:“我看也吃得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現在就去醉春樓如何?”
“好啊!”雪逸夾起盤子裡最後的一點點肉,起身拍拍手掌,一副很是期待的樣子。這樣的動作別人做來,溫儒施一定會覺得粗俗又沒有品行,可偏偏雪逸做起來就是有一種坦率的魅力在。
客棧窗邊的一道風景就這麼消失不見了,很多聞訊趕來的千金小姐們只得失望而歸。而醉春樓今夜可是熱鬧非凡了。
說到醉春樓,溫儒施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被大王子拉著來了一回。能被王子選中的,本身就京師最好的妓院了。經過幾年的風風雨雨,第一名妓如畫的消失,副館——夏未央的成立,醉春樓依舊在妓院一條街處於最熱鬧的場所。
他們來的時候,醉春樓也剛開門營業而已,難言倦容的女子站在門口,用手帕遮掩著打著哈欠,睜開眼,面前就是三個亮眼的美男子,一時張開的嘴巴都忘記閉上了,也忘記了迎客,只是那麼失禮地站在門口。
還好溫儒施已是老手,領著人徑直就進去了,也未生氣。本來,後面那兩個仙人一樣的外貌自己身為同性都已是呆了,何況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呢。
人已進門,女孩兒才驚醒,後悔地拍拍自己的腦門,真是的!自己怎麼就失神了呢?後頭兩位如此面生,一看就知是新來的,就算自己身份地位很卑微也有可能有機會在身邊伺候倒酒什麼的,現在只能在外頭看裡面的姐妹享福了。
老鴇也是沒想過如此之早就有客人前來,遠遠的便看到溫儒施,熱絡的打招呼:“哎呀,溫公子,今兒怎麼這麼心急?琴兒和墨兒還未打扮好呢。”琴兒和墨兒是醉春樓的四大頭牌之二,也是溫儒施最愛的兩個女子,所以也不難怪老鴇一見溫儒施就這麼說了。
走近,老鴇才注意到在溫儒施身後兩個風格各不相同的男子,一個清新俊秀,一個冷酷帥氣,是人間少有的絕色。雖她也四十多了,在雪月場這麼多年,可是少見這樣的男子,也不由驚了一驚。不過老鴇畢竟還是老鴇,很快就回了神,對雪逸和希諾簡單行了一個禮:“兩位公子,第一次來醉春樓吧。”
雪逸盯著老鴇的臉看了很久,看的老鴇都有點春心萌動,暗想:難道我保養得當,現在還有俊美少年郎為自己著迷?終於等到雪逸開口,他卻問溫儒施:“妓院裡不應該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嘛?這個奶奶也是妓院裡的人嗎?”
明明記得雪玉說妓院的女孩兒都是如花美貌,比狐狸精的他還要勾人萬分。對了!雪玉就是那隻陪伴著雪逸度過許多日子的小狐狸。
溫儒施聽了雪逸的話,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憋在肚子裡看著老鴇的眼色,老鴇則已經氣紅了臉,很多男客頂多是叫“媽媽”,哪有奶奶那般老?她才四十幾,正是風韻猶存的年紀,年輕時也是江南一帶有名的佳人,怎麼到了這人已是奶奶了?
哪料希諾這個看不懂氣氛的還說:“可能家裡比較困難吧,總是有點難言之隱的。”雪逸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點點頭,溫儒施卻是被這句話給扯開了嘴,“撲哧”一聲,笑出口,就一發不可收拾,哈哈大笑起來。
老鴇紅著臉的已經有點將近黑色了,她二十五打算隱退的時候還是有人願意為她贖身,是自己熱愛這一個行業好不好?什麼難言之隱?現在她可是富婆一個,京師首富不算,但是京師首富的多少錢財她都是要的起好吧。
“媽媽,怎麼外頭如此喧譁。”一雙白皙的手撩開珠簾,羸弱的身影緩步移出,一身紅衣,更襯肌膚白似雪。墨色長髮簡單的束在腦後,一兩縷卻是散在臉頰兩側,隨意,慵懶的性感就這麼簡單的詮釋了出來。
“落歌,怎麼穿這點就出來了?可不要冷著了。”這已經是夏日的開始,他穿著紅色長袍,理應是不會冷到哪裡去的,只是老鴇如此關心,應該是個大人物才是。
落歌咳嗽了兩聲,臉頰終是帶了點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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