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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只是自己的妄想,那什麼湖根本沒有出現過。
“湖呢?”問了聲還在暗自傷心的雪逸,雪逸抬起頭,本就紅紅的眼睛此刻莫名的讓人覺得傷心,不覺憐憫起來。
“我們上來之後就不見了。”抽了抽鼻子,雪逸從他臉上跳到地面上,“赫拉煌醒的之後就走了,他說以後的事情可以自己搞定了。他還說等他統一大漠之後,他會幫我們找東西的。”說著還瞥了一眼希諾,鄙視的眼神好似在說:“怎麼連一個普通人都比不過,醒那麼晚。”
希諾瞪了一眼雪逸,而他好像篤定現在的他沒有力氣一樣,回瞪了回來。被那雙煞紅的眼瞪著,希諾莫名的心虛,沒有回嘴。只是將視線迴歸到那把劍上,雪逸順著他的視線往後看,“這個劍自己跟著來的,剛剛還拖著我把大魚給殺了,不會也是怪物吧?”
話音剛落,劍一震,雪逸嚇得縮到希諾頸後,探出一雙眼睛偷偷的瞧著劍的變化。希諾虛弱的笑了,這傢伙危險意識還真是不一般的強,選擇擋箭牌也沒有一絲猶豫,以後一定會活的相當久吧。想到這兒,微笑有點僵住,也結束了思緒看向劇烈震動的劍身。
只見劍身在月光下散發出悠悠的白光,在級強烈的一瞬間之後又急速轉慢,直覺地閉上眼睛之後,睜開卻見一位英俊的白衣男子長髮飄飄的站在他面前。
不會被小兔子這烏鴉嘴說中了吧?劍仙?希諾暗暗集中力道,最後失望的垂下手,這點力氣揪兔子耳朵都有難度啊。這是善是惡。
白衣男子好似看不見希諾警惕的目光,淡然一笑。雪逸都看的痴了,這比白雪還要純潔的笑容讓他不由自主的邁出腿靠近他,而希諾看到他一副鬼迷心竅的樣子,也鬱悶的要死:這是一隻色兔子?難道看自己那麼久還沒有免疫力嗎?真是,這麼容易就被拐走了。
見雪逸靠近,白衣男子蹲下身,希諾全身的肌肉線條都緊繃了,卻只見那男子道了一聲:“主人。”
誒?什麼情況?
雪逸也是一臉茫然,仰望著那低垂著的臉。
白衣男子見他迷惑的表情,和煦的笑容再次展露,淡淡道來一段百年之前塵封著的歷史:“我本是住在劍中的一縷魂魄,被魏嘉落將軍所擁有,百年之前,他受皇命來收復大漠,並對赫拉的一位小姐一見鍾情。那位小姐出賣了將軍,親自在將軍約她幽會的日子帶兵來戰,將軍趕來時大軍已敗,而將軍不知是那女子的事,身受重傷卻仍在約會之處痴痴等待。現在弩耶的將領是那是我們在赫拉的內應,他勸阻將軍儘快逃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將軍卻擔心那女子的安危不願離去。最後死在這於此處。”
百年前也是這麼一個雨後晴朗的月色皎潔之夜,魏嘉落的男兒之身終是抵不過疲憊,倒在地上。眼睛卻不肯閉上,望著一個方向,黑色的瞳孔印著某個絕色,那絕色卻再也沒有出現在此處。
“我是有契約存在的,嗜誰鮮血便應為他滿足一生夙願,將軍死時的願望是等到那位女子,我便化作一池湖水,富足弩耶,期待有朝一日能夠攻進赫拉,讓那女子與將軍死而同穴。”就這麼等了千年。他的眼神有些飄忽,見雪逸還一臉真摯地等待下文,不由的溫柔一笑:“以後便是你們知道的樣子了。直到主人出現,帶著紅色的手絹,那是那位女子之物,將軍見了很是開心,也便釋懷。我又恰巧食得主人鮮血,便為主人阻擋食人獸。”那傢伙,也不知為何會出現自己的湖水中,為非作歹了百年,那才是你的歸宿。白衣男子念著那魚兒死時的慘狀,臉有些陰沉了。
雪逸想了想什麼紅手絹的,或許是蒙著自己頭的那個?就因為這個救了自己一命嗎?
一切竟然只是因為一段你請我不願的痴情而引發的,希諾有些唏噓。感情這回事,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就是活該受罪吧。想著,望著天上皎潔的明月,慘淡的笑了。受罪……確實活該啊。
“額……”雪逸想說話,又想到自己的樣子,試探的問:“你聽得懂我說的話嗎?”
“當然。”白衣男子點頭。
“我會在你的湖水裡變回人誒,你知道為什麼嗎?”腦袋靈光了一次的雪逸直問重點,希諾也想起那什麼寶物的一說,這麼想來,是草藥的問題還是湖水的問題呢?
白衣男子也窘迫的搖了搖頭:“主人這種情況從未有過,我並不知。”
雪逸沮喪的垂下頭,他偉大的人身啊。
“主人心中所念我知道,若這是主人一生夙願,我會拼了命為主人完成的。”
“還有7天不到了吧,估